“跑”
冬梅姐幸灾乐祸的笑了,拽起我就跑。
“啊你天杀的杨国栋,好啊,骗到老娘头上了难怪要带t,还不敢让我裹”
高翠英扯着嗓子大骂。
“小点声,你听我说”
身后,高翠英跟杨国栋争吵的不可开交,不过高翠英的声音明显底气十足,得理不饶人嘛,这下让她逮到杨国栋的把柄了,能轻饶了他
杨国栋理亏,而且这事怕别人知道,自然不敢跟高翠英理论,一再央求她小点声。
说实话,高翠英被人撞破勾搭男人已经不是稀罕事了,她豁出那张脸,不在乎。
她“要挟”公公那事,也是因为她公公事后气不过又去找她“收点利息”,她呢却不想吃亏,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一码归一码,得另收钱,所以就叨叨起来,结果被上门的“客人”听了去。
就这样她都没慌乱,淡定地让她公公一边等着,客人优先,最后给她公公打了个对折,给客人赠送了一次。
但她怕中奖啊
一旦被杨国栋传染了,少不了要花钱治,还得受罪,关键是还耽误赚钱啊一反一正,少赚多少钱啊
而且,万一治不了就更要命了。
所以,想都不用想,杨国栋今天肯定会被她宰个大出血,封口费不给到位那她就嚷嚷出去,那杨国栋跟冬梅姐的亲事可就悬了,冬梅姐爹妈再怎么着也不能把闺女嫁给一个有脏病的男人吧
假装不知道是一回事,被街坊揭穿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那会让人戳脊梁骨的。
我跟冬梅姐一口气跑回水潭边。
“简儿,你下去洗洗,那里好好洗洗,嗯,洗干净了抹唾沫才管用呢。”冬梅姐红着脸催促道。
“奥,”我猴急地脱去衣服,拨拉了一把高昂的那里,傻笑问道:“姐,用你的尿消肿就不用洗了吧耐受咧,要不”
冬梅姐嗔怪瞪了我一眼:“也得洗呀,听话,一会姐跟你做游戏。”
我有些狐疑,心想:冬梅姐咋没脱衣服的意思啊她不会是要把我骗到水里然后开溜吧
“姐,一起凉快呢。”
于是我试探怂恿她跟我一起洗澡。
“我去解个手,你先洗着,待会姐给你搓澡。”冬梅姐催促道。
“解手姐,那不尿就没了肿,难受”
我装出着急的样子,一挺腰胯指着那里。
“给你留着呢不许跟过来,要不然不跟你玩游戏了。”
冬梅一把将我推到水里,然后一溜烟跑向不远处的草丛。
“嗨,还害羞呢有啥害羞的不就是撒个尿嘛,那地儿我又不是没摸过,就是没仔细瞅瞅啥样,嘿嘿,待会我非得瞪眼瞅着怎么吞没”
我暗笑嘀咕着,胡乱搓洗着身子,特意把那高昂的地儿翻来覆去搓洗了一番。
沁凉的潭水丝毫没压制住我身体的躁动,一番搓洗反而更让那里蠢蠢欲动,就像磨好的刀枪渴切着那一抹鲜血。
“待会,咋弄啥姿势呢呃不能主动,得冬梅姐教我”
我脑子里盘算着各种花样,却悲催的发现我压根没法主动提抢拍马主动去攻城略地,只能傻了吧唧地被动接受她的围剿。
“啊”
冬梅姐猛然一声惨叫
“姐,咋了”
我暗叫不好,急忙喊了一嗓子就从水潭蹿了出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朝那边跑去。
“简儿,咬咬了”
冬梅姐裤子褪在腿弯上,瘫坐在地上,声音已带着哭腔。
她那里依稀还带着露珠,显然是刚撒完尿啊,那一哆嗦一哆嗦的样子十分好笑,可眼下也不是看光景的时候。
“啥咬了蛇”
我关切地问着,急忙蹲下身去查看。
“不是,是草别子..”冬梅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一瞅,一只肥硕的草别子正咬在她的大腿根里侧,身子圆鼓鼓的,就跟一颗大黑痣似的。
草别子又名草蜱虫,被这玩意咬了比被蛇咬还难缠这玩意一吸血就立马膨大个头,嘴是带带刺的,要是硬生生往外扒会把嘴刺留在肉里,而且,这玩意吸血还是小事,关键是传染多种细菌、病毒,会导致被咬的人时候浑身起红点、发烧、晕厥,要是不及时救治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而且,鬼知道哪只草别子带啥细菌、病毒,所以就算及时医治也是件难缠的事。
就去年的时候,臧家庄有个放牛的老头被草别子咬了,他开始也没当回事,就耽误了几天,结果最后来找我爷爷救命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爷爷说“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简儿,姐是不是要死了呜”冬梅姐抽泣问道。
“不打紧呢,爷爷说这玩意好治,就怕楞拔下来卡在里面。”我装作没心没肺地傻笑道。
“那咋治啊你爷爷又没在家。”冬梅姐焦急追问。
我咧嘴一笑:“爷爷教我了呀,不难咧。”
冬梅姐长舒了口气,瞪了我一眼嗔怪道:“那还愣着干啥快些弄出来啊,你瞧它这个头又大了。”
“喔,得找草药,好几种呢。”
我应了一声,急忙到四周去找草药。
等我拿着一把草药回来的时候,冬梅姐稍微挪了个地儿,正忙活着扯些草叶擦拭屁股上的尿水呢不用问,刚才她肯定是惊吓之下一屁股蹲坐到尿泥里。
瞧着她那窘状,我差点笑出声来。
“简儿,你刚才是不是笑我了”冬梅姐佯努问道。
“没呢,爷爷说得嚼出汁来,抹上,再用嘴啃”
我一本正经地摇摇头,而后急忙把草药塞进嘴里,鼓起腮帮子用力咀嚼。
“用嘴啃就是被蛇咬了那样用嘴吸”冬梅姐红着脸问道,不自觉地瞅了一眼那被咬的地方。
那地方距离她那最神秘的地儿也就一拳头的距离,怎么下嘴吸腮帮子肯定得挨到那里呀
可那儿现在还湿着呢,弄我一脸
其实,我此时心里比她还忐忑,那画面想象就哎,还是有些下不去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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