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杀戮回忆录 >第四十六章:钱是最轻的东西
    十一点的夜晚对这个城市来说还太早了,对这个城市的人来说也太早了,这个喧哗都市没人习惯早睡,大家都舍不得浪费这大好的时光浪费在睡觉上,出去浪才是大家真正想要的生活。

    根据那神秘人在照片上给我留下的信息,袁刚新今晚正和一群朋友在高级娱乐会所聚会,寻欢作乐,我暗道:这袁刚新看起来斯斯,敢情也是这种沉迷纸醉金迷的人,就算是逃命的前一晚也不忘和一群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好好潇洒一番告个别,当然或许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是在逃命,只当是暂避风头。

    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我开着车很快便来到袁刚新的住处,本来我想着去那娱乐会所先找找看,到转念一想,自己这么一副寒酸样进去肯定目标太大,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不如在他住处蹲着,以逸待劳。

    而且还可以趁着这空档想一想如何让袁刚新这个为了自身利益唆使下属肆意行凶,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蛋拥有最合理的死法。

    我的脑海闪现过很多种方法,可大多条件不允许,筛选了一会,当我看见袁刚新的房子的时候,一个念头从我的脑脱颖而出。

    我将车远远的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戴上口罩套,披上帽子便潜入袁刚新的房子之。

    袁刚新的家虽然不是在小区之,却也是一栋独立的巨大别墅,高高的铁围墙将其包裹在里面,与四周平民的建筑区隔开,气派无比。

    铁围墙非常高,足足有米多,它的顶端被削成尖锐的利器阻止像我这样的图谋不轨者的入侵。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样的高度和利器根本就是形同虚设。

    借着铁栏杆之间的空隙和横档,我用力的一跳很快便爬上了顶端,双紧紧抓住那最顶部的横杆再一个60度翻身,身体弯成弧形,下半身便已经过去,双脚稳稳的踩在另一边的铁栏杆上,我慢慢松开一只握住了另一边的横杆,然后再松开另一只调整下身体的位置,整个身体便已经翻越了进来。

    这围墙底下种植了大量灌木和花卉,四周也全都铺上了草坪,通往大门的道路则是用鹅软石铺成,十分讲究。

    我习惯性绕着房子四周转了一圈希望能够找到一扇半扇没关的窗户,整整绕了一圈却发现全部都是紧闭着的,也许可能从来就没打开过,像他们将这样的人在家里呆的时间应该都没在酒店呆的时间长吧。

    这时我也有些着急了起来,进不去房子里面一切都是白搭,总不能在大街上动吧,我烦躁的朝着大门走去,本想靠在大门楼想一下办法怎么撬进去,可身子刚一靠在大门上,“咯吱”一声,门竟然自动开了,我差一点就摔了个狗吃屎。

    “我擦,连门都不关”我暗骂一声,自己先入为主的认为窗户可能不关,大门总关的吧,可现在的情况却偏偏相反,害得我白费了这么大力气跑了一圈。

    走进房间后我也不敢开灯,凭着感觉往前走去,还没走上几步便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那东西似乎挺沉我被绊了个踉跄,它却纹丝不动的,我拿出那瑞士军刀打开照明灯往地上一照,只见门口处摆放着不少的行李,而绊倒我的正是这些行李。

    看来袁刚新已经全部都收拾准备好了,就等着明天的飞跑路。

    我将那些行李一一打开,里面除了衣物就是一些件,我拿起一看全部都是英,也看不懂是什么意思随即就又放了下去,想要继续往里面走,看看里面情况,找点有用的工具,做好部署。

    可往前走了没几步,我便又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回到了那最大的一个行李袋面前,总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啊

    我蹲下身体又往里面翻了翻,果然内有蹊跷,只见那一层层衣物下面竟然暗藏玄,底下还静静躺着一个小箱子。

    我狡黠一笑,将那十分沉重的小箱子提了出来,自言自语道:我就觉得奇怪,就装些衣服怎么能这么重,差点把我绊倒还能纹丝不动,果然内有乾坤

    也不知道那箱子里面装了什么,以我的力气一只提还感觉到有些吃力。

    箱子是密码箱,还是上了锁的,折腾了半天也弄不开,也不知道它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异常坚固,我那如此锋利的瑞士军刀用力的又捅又划都不能在其表面留下一点痕迹。

    搞了一会没有丝毫进展我也只能放弃了,先放在一旁等先办完事,走的时候一并带走,慢慢的研究,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又或者说见不得人的东西。

    将那行李稍微整理一下关好后,我便开始在房间里面摸索了起来,寻找等下需要用到的物件。

    不过那袁刚新的房子虽然面积很大,可里面的东西却非常的少,除了一些摆设的昂贵家具外,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来到厨房一看更是空空荡荡别说是刀连个碗筷都没有不像王一林大师那么的讲究,各种型号的刀具一应俱全。

    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将整幢房子上上下下十几间房间都找了一遍后我才彻底的死心,想要就地取材恐怕是不行的了。

    我回到一楼坐在那柔软的真皮沙发上苦思冥想了起来,想了半天也只能推翻刚才变态的想法,这四周的房子都是有人住的,尽管隔得很远,万一动静太大吵醒隔壁居民,恐怕会弄巧成拙栽了跟头,还是让他出不了声眼睁睁等待死亡来的符合现在的情况。

    虽然袁刚新的行为在我看来已经算是害死我养父母的罪魁祸首之一,我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可杀了那两个混混和朱芸这些人后,我从心底感到与他们相比,那些拿了钱袖旁观,甚至助桀为恶的亲戚更加令我怒火焚身。

    难道如今社会的血脉之情就已经淡薄到如此地步了吗养父母被人这么残忍的活活打死,他们竟然能狠的下心去拿那着钱,要知道养父母平日里对这些亲戚是那么的好,只要他们开口自己有的就从没有拒绝过的,有些人更是借了不少钱就再也不还的,可养父母从来都是一笑而过,不追究,不怨恨,而且总教育我说:钱是这个世界上最轻的东西。

    可是养父母平日里的这些善良行为仅仅换来那些亲戚平日里口头上的伪善赞美,到最后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什么好人会有好报,说的全他妈狗屁,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好人得到过好报,他们得到的只有不知足的索取,无理由的背叛,然后在绝望被遗忘。

    所以他们这些伪善的人比袁刚新、朱芸之流还要恶毒百倍,他们才是恶之恶,才是更应该受到炼狱般最残忍折磨的人。

    不知觉,我的已经将那沙发表皮抓的变形,无尽怒火从我的双目之射出似乎要将这眼前的黑暗都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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