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文义与张采尴尬地一笑,垂头不语。
对于大家对这二位的鄙视与孤立,明中信也爱莫能助。
“对了,明兴呢伤势如何”明中远见明中信无事,不由得询问道。
“唉”明中信一听,面色一变,轻叹一声。
一时间,大家的心提了起来,毕竟,虽然赵明兴平时不与大家来往,一心只是守护明中信,但大家都对他极富好感,此番为保护明中信受伤,大家自然极是关心。而看明中信的面色,恐怕情形不妙啊
“依你的医术,难道你也没有办法”刘大夏不由得一皱眉头,看着明中信问道。
“唉”明中信再次叹息道。
这下,一众人等心情沉重,垂头不语。
“教习”一众学员满面凄然地望着明中信颤抖着声音叫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明中信突然满面愕然地望着学员们。
啊一时间,大家诧异地望着明中信,有些难以理解,赵明兴可是明中信最贴身之人,对于赵明兴的生死怎么会这般的轻描淡定呢亏赵明兴还那般的护卫于他
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从学员们心中泛起。
“教习”就在此时,突然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大家为之一愣,随之就是一阵狂喜,齐齐望向那声音来处。
却只见一个身影正在依门而立,赫然就是那赵明兴。
面色苍白地环视一番大家,一脸的疑惑地看向明中信。
“明兴”大家齐齐叫了一声,声音中情绪各异。
而旁边的明中信轻叹一声,一脸的怅然。
张采最先反应过来,一脸纠结地看向明中信,“中信,你就是如此戏弄咱们的”
对啊一时间,大家齐齐恍然大悟,之前是明中信戏弄咱们的
一道道怨愤的目光投向了明中信。
不错,本来,明中信见大家的太过严肃,想要活跃一下气氛,没想到,却被赵明兴的出现破坏了。
石文义也是摇头失笑,这家伙,居然这般戏弄大家,太过份了
“行了,大家就不要怨愤中信了,他也不过是希望气氛融洽一些罢了”刘大夏更是哭笑不得地望着明中信,但作为在场之人中最年长者,只能如此解释道。
大家一瞬间反应过来,对啊,依明中信平时的本性,绝没有如此没人性啊这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小小的恶作剧罢了
一时间,大家尽皆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这样一来,名轩阁中的凝重气氛瞬间被一扫而空。
“咳,咳”突然明中信一阵咳嗽,弯下了腰,不停地颤抖着。
血赵明兴惊叫一声。
大家大惊,齐齐望去,却只见,一缕鲜红顺着明中信的指缝流了下去。
学员们齐齐飞身上前,一把扶住了明中信。
关切地叫道,“教习”
明中信稍稍缓缓,抬起头颅,笑着解释道,“诸位不用大惊小怪,只不过是刚才有些用力过猛,现在伤势有些发作而已”
“真的”刘大夏一脸的不信。
“教习,是明兴的错,令得教习受到如此重伤”赵明兴踉踉跄跄抢到近前,满眼难受地望着明中信。
“行了,与你何干”明中信面色一变,沉声道。
赵明兴垂下头颅,无比内疚,以手捶头道,“教习为明兴疗伤,令伤势严重,是明兴无能”
“行了,没那么严重,我的身体我知晓”明中信却是不再看他,也不安慰于他,只是冲大家笑道。
“你”刘大夏等人望着明中信就待追问。
“诸位,现在不是深究此事之时,最重要的是大家立刻分析一下情势,做好防卫,防止再有人前来捣乱刺杀”明中信面色肃然道。
明中信成功地将话题转移。
一提到这一点,大家瞬间面色凝重地望着明中信,是啊,现在外敌未除,还是关心一下这一点吧
这才是当务之急啊
刘大夏皱眉望着石文义、张采,“二位,要想做出应对,必须知晓咱们的敌人是谁你们即便不知晓袭击的贼人是谁,也定然有一个猜想的方向吧”
石文义、张采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是啊,他们有所猜想,但是,这些事情能说吗
“二位,别磨磨唧唧的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咱们必须做出应对,否则,如果中信遇险,刚刚建立起来的集团可就分崩离析了”郭小候爷皱眉催促道。
石文义冲张采轻叹一声,转头望向刘大夏,“刘老,其实,之前咱们就已经怀疑了,只不过未经证实,此番袭击中信的匪徒其实应该是弥勒会”
“弥勒会”一瞬间,明家诸人尽数面现一阵痛恨之色。是啊,想那弥勒会不仅在陵川为祸明家,即便明中信前往南疆云南,这些家伙也如影随形,一路针对明中信,差点令明中信身死云南,明家诸人自然是对弥勒会恨之入骨此番一听居然是弥勒会,自然是同仇敌忾目光之中那深切痛恨之色简直是溢于言表
“真的是弥勒会”刘大夏却是望着石文义,沉声确认道。
“只是猜想,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石文义点头应道。
“不错,也只有弥勒会才能找来攻城弩,也才能调动东厂与弥勒会的暗子”刘大夏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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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那个弥勒会吗”郭小候爷望着张采,一脸不解地问道。
张采点点头,不错
得到确认的郭小候爷眼中闪过一丝忌惮,是啊,作为开国功臣的后代,长辈们自然提醒过他们这个大明帝国的切肤之痛、疥癣之疾而且提醒过他们必须知晓弥勒会所在之地后,必须立刻躲避,找机会再报朝廷知晓
当然,弥勒会的恐怖也被他们一次次提及,故此,郭小候爷的记忆当中被打下了极深的印象
之前明中信说过,在云南与弥勒会交过手,那却是极远,如今这可是近在咫尺啊郭小候爷自然心中无比忌惮,毕竟,稍有不慎,他这位明中信的合伙人必然会被殃及池鱼到时,哭都来不及了啊
郭小候爷望着明中信,满脸忌惮道,“中信,弥勒会追到京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