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民国女探:高冷少帅会撩妻 >第三百二十章 被众人排挤
    鲤鱼儿瑟缩在床的角落,紧紧的抠住苏瑾的手,被扼住脖颈的她,此刻的脸憋得通红,呼吸在急促的变浅,有那么一刻,她竟然觉得自己就这么死了也好。┏rad八┛

    “别给我搞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老子这么卖力的伺候你,你有什么不乐意的”见鲤鱼儿面色铁青,苏瑾也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一脸淫相的拍了拍她的脸。

    “滚”鲤鱼儿将缎面的薄被揽到身前,眼眶里尽是一片腥红,绝望地冲苏瑾喊了一声。

    苏瑾冷笑,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封锦缓步走着,手指轻抚过衣柜的一角,粗粝的质地顺着指尖传入大脑深处,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听着衣柜慢条斯理的讲述,那日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如影片一般,在她眼前接连上映。

    “那事发生不久,我就被这儿的妈妈换了下来,不只是我,她的好多东西都被换掉了”衣柜讲完故事,轻咳了一声。

    封锦点头示意理解,早期的鲤鱼儿在这儿算得上是头牌,又一直卖艺不卖身,这里的妈妈自然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之后她被苏瑾强暴,名声清白尽毁,自然也没什么理由,再用那些上好的家具。

    “那你可知道,她有没有一直贴身用的物件,比如常戴的首饰”封锦转了转眼珠,轻声问衣柜。

    衣柜似是在思考,沉默了半分才幽幽的应声:“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鲤鱼儿有一个胸针,许是心上人送与的,她常常带着。”

    “像这种私物,她难保不会带走”封锦听衣柜所说之物是胸针,方才的激动之色顷刻便消散了,既是心上人所赠,她怎会轻易丢下

    “这倒没有,前几日有人来收拾东西,我还见那胸针从抽屉里掉了出来,当时只觉得它眼熟,现在想来,是鲤鱼儿之前常戴着。”衣柜逗趣似的一笑,将胸针所在之处指示给了封锦。

    封锦顺着衣柜的描述,从一个破旧的桌子抽屉里,找到了那个胸针,那是一个蝴蝶状的白色胸针,蝶翼上零零散散嵌着几颗珠子,借着窗缝投进的光线,闪闪地发亮。

    “起来还挺值钱”封锦将胸针拿在手里,细细的端详了一番。

    “你是谁,我的新主人吗”封锦感叹的话音刚落,便听得一个娇羞的女声从耳边响起,她惊讶的摇摇头,对胸针说了声你好。

    胸针的声音甜甜的,不仔细听的话,和她的首饰盒声音有些相像。

    “你知道鲤鱼儿吗”封锦也不拐弯抹角,自我介绍才做完,就将心中所疑惑地问了出口。

    胸针轻轻嗯了一声,语气依旧是怯怯的:“她是我以前的主人,刚才你和衣柜讲话,我也听见了一些。”

    封锦会心一笑,将胸针捧在手里,心翼翼的为她擦了擦身上的灰尘。

    “自被苏瑾那个混蛋玷污之后,鲤鱼儿就整日里闷闷不乐,甚至还有过轻生的念头,虽说后来保住了一条命,但变得很陌生,自那以后,她也不常带我出去了,每次回来,都好像是受了一肚子气,经常摔打首饰。”胸针说着,声调变得有些奇怪,回忆起那段往事,她似乎有些伤心。

    封锦又问了几句,胸针只知道鲤鱼儿如变了一个人似的,也不怎么清楚她在外面受了些什么委屈,封锦倒也不急着问出个所以然来,安慰了一番胸针后,又悄悄的将她放回了原处。

    “鲤鱼儿这名字也不像是黎瑜”封锦起身走到顾淮安身前,嘴里重复了几遍鲤鱼儿的名字,半晌,发觉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惊呼了一声:“鲤鱼儿的名字,怕不是由黎瑜而来得吧,之前所说的黎瑜的心上人,难道是鲤鱼儿”

    封锦眼神在韩启和顾淮安之间,来来回回晃了几遍,一脸不可思议的猜测道。

    被苏瑾玷污,又有过轻生的念头,这条条件件和黎瑜心上人的事迹,简直是高度吻合。

    “关于鲤鱼儿的身世,这儿的妈妈应该知道一些。”顾淮安也觉得有些道理,斜睨了一眼站在身后出神的妈妈。

    这夜总会的妈妈,整日里与那些权势之人打交道,也算是见过世面,但今日见了顾淮安,心里还是会打鼓,之前这儿出事,她也被传唤过几次,但总不至于劳烦少帅亲自审问,今天接二连三的被问询,她也有些吃不消。方才被自己顾淮安提到,竟不禁吓了一跳。

    “少帅,您有所不知,我们这边的规矩,便是不问出处,更何况当年的鲤鱼儿又是卖艺不卖身,清高的很,她的来历,这儿没几个人知晓。”妈妈喘了口气,一脸讪笑的搪塞了过去。

    顾淮安也不她,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这屋内的摆设,命令式的口吻:“那便把你知道的一并说了。”

    妈妈为难的瞟了瞟他,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讲起。

    “她被苏瑾玷污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封锦方才歪着脑袋捋顺思路,见妈妈一脸难色,索性问了一句。

    “这您也知道,她自来到我们这儿,就自诩卖艺不卖身,多少达官贵人想买她一夜,都被她回绝了,那事发生后,不光是她的名声一落千丈,这夜总会的姐妹,一个个的也都排挤她。”妈妈转头向封锦,一脸惋惜的说道。

    妈妈大脑转的飞快,将自己对待鲤鱼儿的恶毒之事一并略了去。

    “那她们是如何排挤她的”封锦拖着脑袋问道。

    “从前她自诩清高,便有多人不惯,如今她清白不保,一时姐妹间骂声四起,许多人都暗讽她是是要立贞节牌坊的婊子。”妈妈说话时瞟了瞟三人,又不好意思的将原话讲了出来。

    封锦面上没什么变化,不知怎么的,她竟有些心疼当时的鲤鱼儿,她被苏瑾玷污,毁了清白,怕是夜总会的那些人们,骂的话比这还要难听。

    “嗯,就这些”封锦挑了挑眉,见妈妈吞吞吐吐一副为难的样子,又提醒了一句。

    “还有还有就是,这里的人常针对她,有些不懂事的,还曾在她的衣服和鞋子里放过针”妈妈半弯着腰,唯唯诺诺的讲着。

    虽说这些事她也没掺和,但总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也没管教过那些人,若真要细论此事,她也脱不了干系。

    封锦听的有些烦躁,这种事她也深有体会,时候她在村子里被孤立,那些孩子整日里辱骂她不说,还明里暗里的折磨她,经历过那段时间,皮肉之痛都已经不算什么了,想必当时的鲤鱼儿,也如她儿时那般绝望过吧。

    “还不止如此,自己身边的人排挤她不说,外面的客人也都听说了此事,一个个的都拿她找乐子,那段时间,她一天要上台卖唱好几场,苏瑾更甚,他若来这儿,那鲤鱼儿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妈妈依旧眉头紧皱,见几人都没什么大的反应,又接着说了下去。

    “也是因为这个,她的嗓子落下了病根,终日夜里隐隐作痛。”妈妈轻叹一声补充说道。

    封锦许是站累了些,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听得鲤鱼儿这些事,她的心情莫名的就沉郁起来,时候,她独自一人躲在林子里,抬头望远处的天,常常会想,有些人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凶恶,弱的人,在他们眼里,甚至连蝼蚁都比不过。

    日子悄无声息的过,她也在悄无声息的长大,可那些她努力想忘记的记忆,总是不尽人意,常常会跑出来溜达一圈,然后再告诉她,自己的曾经,是多么苦难,有多么不堪。

    封锦低眉叹了口气,其实她还是幸运的不是吗,她还有顾淮安,将她从深渊中拉出来。

    “后来呢,她是如何离开这儿的”妈妈总讲一些派不上用场之事,韩启对此很不满意,三两步走到妈妈跟前,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做少帅的跟班,不仅要有眼力见儿,还要有震慑住别人的气势。

    “这往后的事,我也不太清楚。”许是这妈妈心虚,说话时还往后退了两步。

    顾淮安挑眉,冷冷的目光扫过去,半晌,毫无温度的开口:“当真不知”

    “少帅,您这真是为难我啊,我们行业也有自己的规矩,这姐不在夜总会期间,都属于个人,更何况鲤鱼儿这人,情况更为特殊”说起来这妈妈也是牙尖嘴利,想都不用想,就编了一套说辞。

    “个人你这家夜总会确实不能啊,还学会了这么个洋词。”韩启撇嘴讽刺。

    三人对视,也都心知肚明,这妈妈不愿开口,无非是涉及到了行业秘密。

    “既然是,那我们也不便多问。”顾淮安抬眸,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枪,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你不说也可以,只不过这么一来,我可不敢保证,你家的夜总会还能继续在这儿开下去。”

    顾淮安微眯着双眸,周身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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