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曜冷酷的笑了。
“夏小姐,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对我而言,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场游戏,而在游戏的过程中,做主的人是我,不是你,想怎样,由我说了算”
这男人好霸道。
夏楠不死心的挣扎,但他只用了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擒获她双腕,并拉高到头部上方固定住。
“我们的确曾约法三章,但那些条款的存在并不是为了约束我。”
规则是单方面的,被限制的人从来都只有夏楠,而不是段七曜。
诚如他所言,在这场婚姻关系中,他只需要随心所欲就好。
“总之,你放开我”
“我们已经是夫妻,我只是在行使一个丈夫应有的权利。”
夏楠的水眸浮现丝怒意。
“你何必你段大影帝要什么女人没有,我只是一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碰我就不怕降低了你自己的格调。”
“你这是在对我用激将法”
很好,他真的被激怒了,拜她所赐,他再度想起五年前发生的事情。
“夏楠,你一向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说对了一件事,像你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就算跪在我的面前我都懒得看一眼,我把你娶回来,是为了折磨,是为了报复,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她想起五年前,每当两人同床共枕,男人都对自己万分怜惜。
可如今,时过境迁。
他是为折磨,是为了报复,她越是不愿,这男人反而越要一意孤行,他是存心来和自己唱反调
男人在床上,犹如一头粗野凶悍的猛兽,他肆意的攻城略地,在她身上留下一枚枚青紫可怕的指印。
在这期间,她有好几次都因承受不住而昏厥,可没过多久又再次被男人弄醒。
直至最后,她看见天色已亮,几缕金色的晨光穿过落地窗,洒落在室内。
伴随一阵晕眩,她再也承受不住了,两眼一翻陷入昏厥。
而这一次,残忍的施暴者没有再把她弄醒,起身进入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旋即毫不留恋的离去。
当夏楠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她的身体都快散架了,如同被一辆大卡车碾过。
想起昨夜噩梦一般的经历,她抿唇沉默,旋即抬头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钟表。
十一点半
糟了
她连忙起身,哪知刚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就因一阵酸痛再次摔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