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来的恰如其分的鼻血,让他回过了神。
在清洗鼻血的这时间段,他是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他想起了她要守的三年孝。
想起了他对岳母大人的亲口保证。
三年,不就是三年吗
这三年也是他给她的缓冲
是让他们重新认识彼此,培养感情的最好时机。
当然这话是岳母说的。
谁让他自己以前作死,把名声搞的臭大街。
不舍得睡的杨天逸,最终还是敌不过重重困意的袭来,被睡神强行拉走了。
自从知悉继母的恶意以来,他再也没睡过一夜安稳觉,生怕一不心在睡梦里就被暗害了去。
当然,若不是突如其来的被踢下床,一觉睡到天亮该多好。
杨天逸坐在地上,睡眼朦胧的望着刚才还被搂在怀里的人儿,看了眼窗外,丝毫没觉察到危险的到来。
他闭着眼,摸索着准备再爬上床,“娘子,还没天亮,咱再睡会儿啊”
“要睡你自己找地方睡去,干什么跑我床上来挤”莫澜茵裹着大被子,瞪着那一心往床上爬的人,气不打一处来。
“娘子,这是咱俩的卧房啊,今夜是洞房花烛夜,我不和你睡和谁睡乖啊,来,咱睡觉”杨天逸眯瞪着眼,眼看就要爬上床了,却忽然身上又挨了一脚再次被踢下了床。他立时睁开了眼,不解的问:“唉哟娘子,你干嘛又踢我”
莫澜茵没好气的瞪着他:“你忘了我要守孝了我为我爹和祖母守三年孝,你自己找地方睡去”
“我没忘啊,我知道你要守三年孝,可守孝归守孝,睡觉归睡觉,我什么也不干,咱俩就老老实实的睡觉,啊,乖,娘子,别踢我了”杨天逸衣着单薄,哆嗦着伸手去拉被子
杨天逸冷的紧,一边抢被子一边保证道:“真的,我保证,这睡了一晚我不都老老实实的没动你嘛,我的自制力你放心”
“反正就是不行,你找别的地方睡去,喏,那不是有塌吗,你睡那边去”
“啊切~”冷不丁的杨天逸打了个喷嚏,哆嗦着求道:“我的好娘子啊,好冷啊,你先让我上床,有什么事咱睡醒了再说,好不好你看那塌上被褥什么的都没有,我没法睡啊,你这好歹有被子啊”
一边说话,一边心翼翼的观察娘子的脸色,见她没有第一时间踢他下床,这厮手脚麻利的扯过被子,钻进了热乎又香甜的被窝。
莫澜茵不是没发现这家伙的动作,只是看着那空空的床榻,想到这寒冬腊月的半夜确实不能睡人,也就没再坚持反对他上床。
想着天确实很冷,再让这家伙多站一会儿,说不得真把人冻出病来。
就当旁边躺的是战友,战友可不分男女的。
“算了算了,反正也就这一次,明儿你要么睡别的屋,要么睡塌”
“知道了,娘子,来,睡觉睡觉”说罢身手就要搂人。
莫澜茵一把拍过去:“老实点,不想被踢下去就乖乖的睡你的觉,不然别怪我拳头硬”
“哦”杨天逸内心想哭。
想想也是,哪个新郎官儿有他这么悲催,柔软香甜的新娘子就在身边,触手可及。
偏偏碰不得,摸不得。
他是个男人啊,之前已经被压下的火气,这时又腾的冒了出来。
“要命哦~”杨天逸紧闭着眼睛,僵直着身体,努力控制身体的某个部位不要太嚣张。
可是,越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