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帝尊仰躺在那里,衣襟大开,额头上满是细汗,却脸色清白:“冷”他吐出了一个字。
大哥,那云床能把人直接冻成冰疙瘩,当然冷啊
她这正常人稍稍一沾就受不了,更何况他这病重之人
看他的身子在那里瑟瑟发抖,宁雪陌一时也忘记了刚才激吻的尴尬,忙不迭上前将他从那云床上抱下来。
一时没地放,又不能把他放地上,眼风里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云朵似的小蒲团,干脆全用脚拨拉过来,排列在一起,然后将他放在那些蒲团上。
一低头见他衣襟大开,春光乍泄的样子心中再一跳,忙伸手为他收拢衣袍,又重新给他密密实实裹好
衣襟紧扣的大神才像真正的大神,这样任君采撷的模样感觉都不像他了。
好不容易把他全部收拾利索,宁雪陌忽然感觉自己胸前漏风,低头一瞧,脸蛋轰地一热
她的衣襟居然也是大开的露出了里面淡粉色的肚兜,甚至肚兜也是将掉没掉,滑脱一半,露出了大半个胸房。
她终于想起了刚刚那个激吻
脸上再一热
原来大神就算昏迷着也会耍流氓
果然果然男人的本能是不用教的,完全会无师自通
话说,他真的是第一次和女子亲热吗感觉不像是第一次的样子那手法,那吻,好熟练的样子,仿佛他清楚地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
想起那吻,那温柔又强势的抚摸
猛然摇了摇头,不能再想了再想像食髓知味的似的
宁雪陌虽然聪明,但和男子这么亲热还是第一次,所以她也搞不清男人是生涩还是熟练
她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那张云床,如果不是这个冰冷的床让她瞬间清醒,说不定她就直接和他全垒打,在这里稀里糊涂把自己交付出去
就算是要交付给他,也得是他清醒的时候吧要不然被他吃了,他清醒以后说不定还不认账
咦,自己怎么考虑到这里来了
神经了自己大概是太累了,有点神经了
天马行空,胡思乱想
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再看看自己的形象,忍不住想抚额
太开放了她这个模样简直太开放了
这要让人看到,说不定又要封她一个荡女称号
如果被他清醒时看到
只怕又会说她轻浮吧
爷爷的自己怎么又想到他身上去了
宁雪陌忙给自己整装,重新戴好肚兜,这个东西她始终穿不习惯,总感觉不如内衣来得舒服。不过她现在就这一套衣服,也只能将就着。
把衣襟密实地扣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规矩的淑女。
确认全身上下再无什么不妥时,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帝尊时,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我的天他又高烧了
雪陌摸了他额头一把,感觉他眼看就要热得自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