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周津塬的房间看了一遍, 这里的一物一画,全是她自己布置的。而周津塬所做的, 就是结婚, 住进来。赵想容瞪着看了会, 眼睛里开始冒火。
她随手抓住床头的闹钟, 狠狠地砸到地面。
在盥洗室,周津塬开着水龙头,用大量冷水冲洗灼痛的伤口。
他尽可能压住眸中怒火,冲了足足二十分钟,直到手冰得快没感觉才走出来,打算到急救箱里找烫伤膏。
一出来,周津塬看到满屋狼藉。
赵想容正背对他踩在玻璃渣子上,她穿着水红色的睡衣, 把他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她就是那种性格,不达目的不罢休, 任何事情都要照着自己的心意来的骄横女人。
周津塬快走几步, 抓住她胳膊, 赵想容正撬开一瓶葡萄酒, 打算往他那堆厚厚的医学词典上浇。
周津塬面色沉静:“能不能好好说话”
赵想容被他一拽,突然踮起脚,亲他。
她的吻,甜美、清凉和熟练,好像要从他的嘴唇里攥取什么。但周津塬完全不想碰她,他挣脱她,把她顶在墙上,她胸口被压出优美的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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