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面不改色,倒是颇有几分敬意地回魏延登一句,“多谢魏丞相提醒。”
接着他转向皇帝,“父皇,皇兄遇刺一事,相信皇兄已经查得水落石出了,内情还是让皇兄亲自向您陈述吧。”
皇后、太子心里打鼓,赵玄这家伙搞什么名堂难不成他又有了应对之策
皇帝发话了,“太子,你且说说你查到的结果。”
太子很心塞,明明昨天已经把结果全部说给你听了,今天还要再重复一遍
皇后给太子递个眼神,示意他赶紧说。
太子心中抱怨:好吧,好歹是皇帝命令重复一遍的呢,如果不照办就是抗旨不尊,这令人闻风丧胆的事,赵玄敢为,我身为太子,是不可为的
于是,太子张嘴,“回禀父皇,儿臣自苏醒之后,一直竭尽全力探查刺客,有了些眉目,但是离宁王所说的水落石出还颇有些距离,儿臣手头的这些证据,只能锁定一个嫌犯而已。”
宁王一脸严肃地问:“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闻言,太子心里飘过一行字,问候了宁王的祖宗其实,他同时也问候自己的祖宗,兄弟手足,同根相生嘛~
“三弟,实不相瞒,我手头的证据,恰恰将嫌犯指向了你。”
宁王听了作出愕然之态。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宁王身上,等待着看他下一步的反应。
“皇兄,此话当真”
“三弟,你不必紧张,本宫觉得这只是个误会,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宁王拱手问太子,“皇兄,可否将证据呈上来,一来我这个当事人开开眼,二来众人皆可评议,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太子赵舜内心崩溃:东西拿出来,那自然是一定的不拿出来还怎么诬陷你只是东西昨天就已经给了皇上了,这会儿我怎么拿出来
太子无辜地看看皇帝,皇帝往旁边轻微侧脸,栾庆山栾公公会意,立刻转身悄悄退出勤政大殿。
见栾公公闪人了,太子吩咐身边的护从刘道:“刘道,你随栾公公去,把东西取来。”
“是”
刘道跟着栾公公去取了那块高仿地宁王腰牌,火速赶回勤政大殿。
太子从刘道手里接过高仿腰牌,又一次呈给皇上,皇上也配合着把戏往下演。
这虚假的戏码,端王看在眼里,堵在心上,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亲爹不是个好皇帝,但是从未发现他竟是一个如此滑稽可笑之人。
皇帝瞟一眼栾公公手里捧着的东西,哼一句:“这不是宁王的腰牌吗”
闻言,宁王凤眸微瞠。
见此,皇后跟太子心中大喜。
为何
有一种人,泰山崩于前而面如平湖。宁王就是这中人里面的人尖。
宁王刚才的那一瞬时瞠目,足以证明皇帝面前这块腰牌的分量。太子跟皇后暗自庆幸这事成了
宁王上前,“父皇,可否将此物交与儿臣一看”
皇帝抬手间,栾公公走下台阶,小碎步来到宁王跟前,将高仿腰牌双手呈给宁王。
宁王捏在手里端倪好一会儿,未置可否,问太子:“皇兄是如何得到此物的”
宁王话毕,将假腰牌交还给栾公公,栾公公回去呈给了皇帝。
太子心中得意,脸色收敛得很辛苦,“三弟,这个说来话长了。”
宁王:“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