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待命,唐宁凝眸看着宁大爷,心肝聚在一块,嘀咕着宁大爷这次要这么惩罚自己。
明明自己讲的实话,凭什么还要受罚不能坐以待毙
呃是不能跪以待毙
“宁王殿下,且听哎半夏”
申诉的话还未说完,唐宁就被半夏拎出去了。
“半啊不,夏护卫,您容我把话说完好吗”
“夏护卫,您就行行好吧”
“夏护卫,好歹我们也是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劳苦大众,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心中的冤屈吗”
“夏护卫,您也是给王爷当差的,也有被冤枉的时候吧,请您换位思考一下,好吗”
“夏,哎呦妈呀,夏护卫,能轻点吗我昨天刚挨完板子,而且是你主子亲手打的”
唐宁很狗腿地向半夏求情,半夏理所当然地置若罔闻。
“半夏风水轮流转,凡事不要做绝了,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
闻言,半夏松手了,双臂抱在胸前审视着唐宁,“从言谈举止看来,你确实不像个婢女,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跟你们是一条船上的”
半夏笑了,“宁王的船可不是这么好上的”
对于半夏略带讥讽的打趣,唐宁丝毫不介意,“我已经在宁王的床上了”
床床床
另一头的宁王狠狠打了个喷嚏。
而半夏整个人都振奋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唐宁这话妥妥地戳到了古代男人的中枢神经
这货却很随意地摆摆手,“哎呀,不好意思,刚才嘴瓢了,我重说哈”
唐宁清清嗓子,“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在宁王的、船、上了船、上”
唐宁直愣愣地看着半夏,一脸懵逼,“去哪里”
“之前如何去的碧湖亭,再走一遍”
“哦”唐宁在前面走了两部,又停下了,“夏护卫,我身上还带着伤呢”
半夏动动眼皮看着唐宁,“你想怎么样”
“能不能通融”
“不能”
唐宁气闷地看着一脸玩索的半夏,腹诽:半夏老子记住你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千万要好好活着,等着老子出头
半夏指指头顶的太阳,“主子只给你半个时辰,眼下已经过去一刻钟了”
“擦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话说身上有伤的人突然生龙活虎了,半夏捏着下唇看着前面暴走的唐宁,念叨着:“有点意思难道是这份与众不同吸引了主子的视线”
半夏说完,摇摇头,马上把自己否定了。
提气,飞跃,脚尖点过树叶、屋顶,半夏飞到进碧湖亭必经之处,蹲在屋顶上看着远处正蹒跚暴走的唐宁。
突然,唐宁在一堵墙前面停下来,满脸惊疑地看着面前这堵墙,端详半天,眉头紧缩,又继续前行。
走了十步左右,唐宁又转身回去了,站在那堵墙前面,嘴巴啃着指甲,眼睛盯着墙,墙都要被那眼神戳出两个洞了。
等了许久,都不见唐宁往前走,半夏又飞回到唐宁身边,“你看什么呢墙缝里塞着银子”
“你开什么玩笑,宁王府的墙怎么可能有缝”
“嘴巴倒是很利索,可怎么就是没什么眼力劲儿呢”
闻言,唐宁甩给半夏一记狠刀眼,“怎么样这眼力够劲儿吗”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