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赢派人给逸王传了信,说唐宁在出嫁前一晚丧命火海,烧到渣都不剩
逸王盛怒之下,当即吐血晕厥。
待到逸王醒来,不顾端王的阻拦,率领守卫皇陵的侍卫直奔宁王府,并命随风即刻赶回逸王府将所有府兵悉数调集至宁王府。
端王为了阻止逸王犯错,放狠话说:“倘若你今日一定要攻打宁王府,就先杀了你这个二哥”
逸王面色平和,怒气却不减,他对端王说:“二哥,倘若你执意要护着赵玄,我赵惠便没有你这个二哥,所以,请你让开”
端王岿然不动。
赵惠抽了腰间的佩剑,抬手抓过自己那乌黑秀丽的长发,毫不犹豫的斩断,扬手抛洒到空中,“二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今日赵惠割发代首,你我二人自此陌路。”
“你唉”端王闭着眼睛摇头,直叹气。
逸王翻身跨上高头骏马,扬鞭疾驰而去。
宁王府
未央凌空飞驰来到宁王的书房,宁王正在作画,左手里还握着一坛酒。
自从唐宁出事之后,宁王一直都没合眼,不是画画就是两眼痴愣愣地瞅着唐宁用过的东西发呆。
“主子,逸王带兵攻打宁王府”
宁王手中的笔未停,抓起酒坛子给自己灌一大口酒,然后很机械地生硬地说一句:“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未央看着宁王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焦心,问:“那就由着逸王这般胡闹吗咱们府里的大门都快被他撞碎了”
“把门打开。”
未央吃惊,“什么主子啊,这”
“本就是我对不住宁儿,换做是我,早就将逸王凌迟处死了”
未央气怒,大步上前,夺了宁王手中的毛笔和酒坛子,扔到一边,他两手握着宁王肩膀晃晃,大声喊:“主子”
宁王耸拉着脑袋,默了默,突然推开未央,发疯了似得将书桌上的东西挥扫到地上,“去啊放他进来啊”
未央依从了宁王的命令,将宁王府的大门敞开,将手里的剑扔到逸王马下,然后对守卫宁王府的府兵大声说:“主子有令,逸王殿下可随意进出宁王府,尔等不得阻拦”
逸王哼笑,“赵玄这是唱得哪一出怕了他不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吗今日怎的没种来见本王了”
一个侍卫被逸王的话激怒,拉满弓对准逸王。
侍卫的箭还未离弦,即被随风甩出一枚暗器切中颈动脉,喷血而死。
众侍卫见此情景,立刻拉满弓对准逸王,蓄势待发。
逸王不屑地笑笑,“本王今日是来找赵玄算账的,与尔等并无恩怨纠葛。倘若尔等执意为难,本王还是那句话:一个字,死”
未央抬手,示意众侍卫放下手中弓箭,让开道路让逸王进去。
逸王并不领情,脚蹬骏马借力,提气飞跃,人不见了
未央看着逸王消失的地方,惊地嘴巴都张开了。
众人皆惊叹不已。
“这是往日里那个混吃等死的逸王吗”
“不会是夏赢派来的奸细吧,扮成了逸王的样子”
“绝对不可能是逸王,逸王就是一个草包,比太子好不了多少”
随风看着这群“井底之蛙”,嗤笑。
未央眼睛敏锐,捕捉到了随风脸上的不屑,问:“你家主子怎么回事”
随风慢条斯理地整理一下衣裳:“如你所见。”
未央知道今日从随风嘴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便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