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婚内寻欢·老公大人,诚实一点 >绽放(自带纸啊~)
    当他的手指尖触碰到她最后一丝遮挡的时候,以宁整个人像是被过电一般,浑身一个激灵

    她知道,她今天是逃不掉了

    她腼腆的点点头,闭上眼睛,别过头不去看他。夹答列晓

    在陆非池的眼里,这不过是女子的娇羞,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指尖在她的腿间游走,像是要挑拨她身体里面那一股原始而又热切的希冀,而他之间轻轻一使劲,冯以宁的身子就跟着一阵颤抖榛。

    他的技巧太高明,冯以宁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样的男人,有钱又有地位,怎么会少女人她之前见过的那就算了,没见过的女人,一定更多吧

    身上的半身淑女裙,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勾走,穿着纯白蕾丝边底裤的冯以宁,瞬间感觉到了下身一阵凉意,可是她知道自己抵挡不了今晚将要发生的一切,于是她只能默默忍受。

    虽然,她真的很害怕已

    “不用紧张,我会让你舒服的。”他贴着她的耳畔轻轻的道,同时将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紧紧贴合着她的,两个人之间严丝合缝的,没有一点空隙。

    冯以宁紧张的大口喘着气,可是她刚这样,粉嫩的唇就被陆非池夺走,已经强盗般的汲取她口中全部甘甜的蜜津。

    以宁因为呼吸困难,只能呜呜的闷叫着,被他缩在胸口的手被他压得很疼,可是她却发不出反抗的声音。

    陆非池的也被她勾了起来,他有过的女人,不算少,可是像她这样害羞的,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感觉,他不是不喜欢的,虽然这样的她,看起来一点经验都没有,甚至有些无趣,可是他就像是被下了咒一般,想要她。

    一吻终了,他终于在她断气之前放开了她,一手撑在她的身边,另一只手已经下探到了她的白色内裤的边缘。

    以宁感觉到这一阵敏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她没办法拒绝他,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注定不会美好,可是却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那种感觉就好像,你死死守了二十几年的珍宝,别人却告诉你,它其实一点价值都没有

    有种潸然欲泣的感觉,可是她居然发现,自己连眼泪都没有了。

    就当她的内裤被他轻巧的拉走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以为闭上眼,自己就能够不用面对了。

    可是她大概不知道陆非池的手段,他忽然就退下了床,将她整个人双腿一抬勾起来,把她的屁股拉到了大床的边缘,而他的手臂,猛地勾住了她的一条腿

    “你害怕”他的话,和他邪邪又温柔的语气似乎不太搭调。

    以宁别过头,以沉默代替了回答,这也让陆非池知道了她还是处子的事实,这一事实无疑让他感觉到欣喜。

    看着她颤抖不已的身子,他忽的就有些恼,脱口道,“看来你没把自己的身子给他,于我,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不会觉得自己太吃亏”

    这话一,冯以宁整个人都觉得没了尊严,同时也证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果然傅氏的注资,是因为陆非池的关系。

    要换了别人,冯以宁也许会一个巴掌扇过去,可是对陆非池,她真的不能。

    他是谁他是拯救了沈氏的大恩人,她怎么能够怨恨呢

    于是她握紧了拳,连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她也不觉得疼,然后她睁开眼睛,不看他道“我谢谢你,愿意帮助沈氏。2”

    而这一番话,在陆非池的耳朵里有听出了不一般的味道,那就是,她的感谢是因为那个男人。

    手里的力道就不由得加重了,掰着冯以宁双腿的手,像是不受控制般的加重了力道,以致她白皙的双腿,顿时被他掐出了五个指印。

    “不用谢我,他该谢的人,是你。”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能这样淡定的对她谢谢一早的,这一刻似乎就变了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陆非池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忽然就冷了下来,他隐约知道自己生气是为了什么,只是他又何尝会承认

    到头来都要到这一步的,冯以宁已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死尸一般任由他摆弄,她只是感觉到她的双腿被人打开了,然后,她感觉到他修长而冰凉的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嗯”她低吟一声,下体夹得死紧,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控制得住,只怪他技巧太好。

    “放松,你这样,我怎么进的去”他空出一只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臀瓣,同时将她往自己的身边拖过来,抓了一个枕头塞在了她的身下,顿时,她最敏感的位置垫高,一下子就全部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粉红的颜色,娇艳的花朵。

    这惹火的一幕,却和她的心冷成反比。

    可是真要细纠陆非池的脸色,却一点都不好看。

    冯以宁干脆已经将自己的手指咬在口中,以免自己再发出不该有的声音,眼睛紧闭着,像是要将这一切隔绝在自己的感官之外。

    而他,却硬是不让她好过。

    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在为难谁

    却又都倔强的不肯向对方低头。

    冯以宁,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只要你求饶,我就不动你,只要你喊停,我就算用冷水熄火,我也不碰你,只要你停

    他忽然想起来傅斯然的话,是,认识不久,他却已经开始对她纵容。

    他怎么会没有看到她颤抖的身体,怎么会没有发现她根没有准备好,他怎么会没有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他答应她,不动沈氏。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觉,自己要的并不是这些。

    他陆非池从来不削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一个女人,也从来不需要。

    可是为什么对她,他除了这个办法,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征服她。

    一种烦躁和挫败感和心里那一股强烈的正在进行着拉锯战,此消彼长,却谁也不服输。于是他再逼她

    只是为了逼她一句求饶

    就着她抬起来的臀部,他完全能够看到她的身体,他将她的双腿曲在胸前打开,她的身子顿时变成一个造型,而她的,也完全展露在他的视线。

    轻轻用指尖挑开她的柔软,就能够看到那一层膜安静的闭合着。

    以宁从来没有觉得,生命可以这般轻,轻到羞耻二字,就能够将它全部压扁。

    她掩了面别过头,只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已经在眼眶打转的眼泪。

    她现在也就是干干的,没有一点润滑,陆非池知道她并没有动情,但凡她心里有一点点接受他这个男人,接受他,她就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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