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破烂事 >第054章
    那么真实,那么强烈,像是她真死了一回

    把个段乔吓得魂不附体,半夜睡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见尚品满身是血的模样,尤其是他朝着她走过来,一步一步的,脑袋几乎从他颈上掉下来,就那么吊着一点点皮肉,仿佛她一口气吹过去,头就落了地。

    她全身都是汗,心跳得更快,哪里还敢关机,都是把灯开着,不止楼上开着,就连楼下都开着灯这屋子里没有哪一处亮着灯的,找不到一处暗色。

    可

    还是怕,怕得不得了,又狠狠地捏自己的腿往那长肉的地方重重地捏“疼”晓得疼,就知道不是在梦里,而且那还真是梦,那么个情节详细的梦,叫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尚品真死了

    她一看腕间手表,凌晨两点,连一夜都没过,而她给吓得精神老好,怎么也睡不着。

    真死了

    应该没死吧,她下手不重的呀,也就把人弄昏过去了

    一想到梦里那种关着她的屋子,荷枪实弹的武警,还有最后时间的那个注射,她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人哪里会不怕死,就她这样的当然最为怕死,而且怕得不得了,思来想去的,根不敢再在床里了。

    把个衣服拿起来就往身上套,也不管都是凌晨了,赶紧的就拿包往外跑,生怕去晚一步尚品就死了,要最快的办法就是打个电话给120,让人家直接去名都,可她敢吗肯定不敢的,怕叫人发现打电话的是她。

    都凌晨了,住的老城区,连个出租车都难叫,不止出租车,就是走到外头,连个车子都没见路过的,她此时不由得想自己那辆车,后悔自己卖得太早,万事没有早知道,可不就是后悔了嘛。

    这路上走得到多急,急得不得了,眼前就晃着个尚品奄奄一息的画面,叫她哪里能静得心下来,明明夜里还有点凉意,偏她急得全身都是汗,恨不得身上长了双翅膀,立马地就能飞到那里。

    也有那么个十来二十分钟后,亏得她运气好,还有出租车让她拦着了,有人刚回来,一下车,段乔就上了车,直接奔名都,等车子到了名都,都凌晨三点。

    不愧是个号称“不夜城”的地儿,名都还没有关门,个灯火通明的,方圆百里之内,还亮得跟个白昼一般的也就是这一块儿地,她还是怕人认出来,把个包当着她自己的脸,也就她这么做,谁不知道光明正大的走进去没人注意她她那么一来,到是注意她的人多了,就算看不到她的脸,也有多留意这么个怪人两眼。

    段乔个脑袋,简直不知道她什么才好,就往里头跑,搭个电梯,上去的电梯里头也幸运,还没有人,光她一个,让她好不容易地松口气,一直到1208房,她双手捂着个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等得一口气呼完,才去用手推门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门居然没关,她就是那么一试试,门就开了,顿时就大惊怪地瞪大了眼睛,跟个神经病似的,脸色还有点白,人一个步子就往里了,门随手她就关上了了,要她真来这里是干吗的,那也是个自私的想法,尚品要真能活,她是来救人的要是尚品活不了,她就是来消灭证据的。

    都话容易,干起来这事,还真不简单,就她这样的,能大着胆子来这里,简直跟中邪一样的,走向卫浴间的时候,她不止脸色惨白,就是全身都是颤抖的,瞧她个样子,是来善后的,还真不太像,她是来找死的,那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

    也亏得她仔细看,还没有看到地上的那个纸,她擦血的那个纸,难不成这里还有别人来过她那个脑袋纠结的,一时之间还想不出什么来,就晓得往卫浴间走,就直来直往的,跟个愣头青没有什么两样。

    偏卫浴间什么人也没有精精光光的,连个影子都没有,像是突然间就消失了一样,她都没有见着,这房间里连丁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更让她心惊。

    难不成尚品叫人弄走了

    她就这么一想,人跟着往后退,退得脚步凌乱。

    冷不丁的,她停下了脚步,不是她想停,是她没处退了,后边顶着个人坚实的、坚实的胸膛,不仅仅是这样子,她还知道那人搂上了她

    把她惊的脸都是青的,跟个青面怪似的脖子都有点僵硬,可不得不回头,就跟慢动作一样的往后转,眼角的余光映入那张脸,脸微有点白,满脸的笑意,都是冲她来的,那笑的,让原就紧绷到极点的段乔几乎都不能反应,傻傻愣愣的。

    到是个尚品头上包着,包的地方不多,也就一块儿,就那么包着,着实有些影响他的形象,亏得他过来看看刚开始他还不信她会回来,没想到还真发现她回来了,从她一进大门就等着她了。

    “哟,段老师”

    他叫得清脆的,好一声意外的。

    偏把段乔叫得差点要冲去卫浴间方便,这吓得都快跟个神经病一样了,被他一叫的,还真回过神来了,想动,手脚齐动地想要挣扎。

    可她的看上去那么可笑,可笑的叫人连她自己都不忍去看。

    简单的,一个噩梦能毁了一个人,而她正是噩梦的受害者。

    尚品还有空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还有点疼,流了点血,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事,丢了大脸,想当时会所的人进来,见他后脑勺被人放血,还被人捆得个那样子,人家是没笑,那是职业操守,可他受不了。

    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哪里有受过这种罪的,哪个不是在他面前温柔和顺的,大凡有个性的,也都是想用个性吸引人,他从来没有相过会在她身上栽一头,还栽的大头了,丢面子又丢人,他放得过她才是怪事。

    温和的眼底,瞬间涌上一丝阴狠,甚至是阴狠的坚决,都不用抱,几乎是拖着她,一手扣着她的腰,就那么拖着人,直接把人压在床里,

    她跟着一滚,就起来跑,他动作比她还快,直接压住她,两个人在床里便滚成一团,他将她困在身下,手指持轻轻抚弄她细腻光滑的脸蛋,那的脸,吓得苍白,又有点青,可丝滑般的感觉忍不住地叫他喟叹出声。

    可她想躲,段乔被他的手弄得感觉自己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抗拒地瞪着他惟有张嘴能骂人,刚一张的,他的食指就狡猾地堵住她,她立即舌头顶他,努力地想把的食指顶出去,她那么努力地顶

    嘴角都不能控制地溢出唾液来,她又惊又吓的,都想哭了。

    谁能告诉她就是过来看看,怎么就在这样子了

    偏叫让他玩游戏一样,她顶得个费力,偏他趁她个没力的时候到是抽出了食指,还沿着她美好的唇形游走,指腹将她嘴角的湿意都细心地抹到她的唇瓣间,弄得她唇瓣莹润的像是饱满的蜜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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