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 >张二柱身世
    张二春看到张含过来,马上走上前,指着高梁地,着急的跟张含,“含,你终于来了,快看看这高梁地能不能救回来。”

    张含朝他点了下头,没话,径直走向高梁地,高梁叶上面有几中刚出生的蝗虫在栖息着,还不会飞,身子的颜色逞透明色,张含松了口气,转过头跟身后的人,“幸好这次发现的及时,这些蝗虫现在才刚出生,还不会飞,要是洒点药上去应该能把它杀死。”

    后面的张二春跟张水来他们听到张含这句话,焦急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大家都松了口气,“那要什么药呢,我现在就去准备。”张大山望着张含问。

    张大山这话一问,张二春跟张水来的目光也朝她望过来,三人都等着她吩咐。

    “呃我听以前教我种高梁的老和尚过,如果高梁长了虫子之类的病害,可以试着用烟水洒到叶子上面。”张含吞吞吐吐道。

    张二春跟张水来他们听到张含这句话,三人只了一声,“我现在就去村里收集。”三人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不到一天时间,有张二春这位前村长的号召力,村里那些有烟叶的村民们都自愿把家里的烟草拿出来,当然了,张含也不想去占村民们便宜,于是跟大家用两文钱一两买下来。

    当天晚上,张二柱跟金秋花,莫帆从坊里回到家,听张含那边的高梁地出现蝗虫,先是担心了下,然后听到张含找到解决办法了,三人松了口气,加入制烟水的行动中。

    经过七八人的努力,一直到深夜,张家院子里摆了几大木桶烟水。

    干了半夜,等大家回到家时,都是一躺下就睡着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家又早起,到张家院子那边集合,听张含的吩咐,众人一起合力把高梁地的蝗虫消灭干净。

    今天张含也不敢赖床了,在听到院子里传来话声时,她就从床上摸着起来了,刷完牙,洗好脸,连早饭都没吃,大家就一起前往高梁地。

    张含叫来昨天晚上叫毛和何伯连夜赶制出来的梯子,这种梯子是跟现代两边打开的那种梯子一样,高度就跟高梁一样,一共做了五把。

    莫帆给大家示范了一遍,踩在梯子上,手上拿着一个竹桶,盖子上面钻了几十个的洞,一倒下去,竹桶里面的烟水就从里面洒下来。

    张水来跟张大山他们见状,也纷纷拿起地上的竹桶开始装烟水,扶着梯子去给高梁叶洒烟水去了。

    一时之间,高梁地上面,时不时有几个人头从高梁上面冒出来。

    色你于还。张二春从张含找到治蝗虫的办法之后,脸上就一直是笑嘻嘻的,望着这片绿油油的高梁叶,张二春高兴,“含,你这个办法要是有用,你就是我们张家村的最大功臣了。”

    张含没回话,只是抿嘴笑了笑,看着那几个男人在梯子上面爬上爬下给高梁叶浇烟水。

    浇了三天,终于把二十多亩高梁地给浇完了,在浇完后的第二天,张水来一脸高兴的跑到张家,跟张含高梁地里的蝗虫全部死光光了。

    张含听到这件好消息,这些天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了,当时用烟水治蝗虫这个办法她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她也就是病急乱投医,以前在上提到过这个办法,没想到真被她歪打正着了,看来,读也不是没好处的。

    天气变得更冷了,甚至还有趋向下雪的样子,村子里老人和孩都不爱出门了,除了家里有活要干的才不得已出来去田地里干活。

    张家这边老早就烧上了炭,张含也不让张二柱跟金秋花去豆腐坊那边了,让他们在家里休息,一家人围在石厅里聊天,里面温度暖烘烘的。

    何伯教完楼上的四个鬼读书后,走下来,看到坐在石厅里的张家人,他在楼梯上,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正在跟金秋花低声话的张二柱。

    正在给莫帆做手套的张含抬起头,刚好看到在楼梯上的何伯,笑着,“何伯,你在那干嘛,快过来这里取下暖。”

    何伯回过神,应了声,没什么,走下楼梯,来到张二柱这边坐下,取了一会儿暖,何伯又望着张二柱,嘴唇张了张,一幅有话想又不出的样子。

    张含拿绣花针刮了刮头发,抬眼同时正好又看到何伯这个古怪动作,望了一眼张二柱这边,张含心翼翼的问何伯,“何伯,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爹啊,我爹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张含话一落,正在跟金秋花话的张二柱也把目光望向何伯,眼中闪过疑惑。

    何伯没想到自己偷看张二柱的举动会被发现,脸颊出现一抹晕红,吞吞吐吐,“没,没有,我,我只是觉着,你,你爹妈他,他很像我以前的一个主人。”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完,张含低下头,继续拿着手上的绣花针绣着手套,注意力放在手套上面,像是不经意似的继续,“不定我爹真的跟你以前的主人有什么关系呢。”

    张二柱听到张含这句话,摸了摸他后脑勺,憨憨的笑道,“含儿,别胡,你爹我怎么可能跟何伯以前的主人有关系呢,你爹我就是一个在村里刨食的庄稼汉。”

    张含听到张二柱这句话,又放下手上的绣花针,认真盯着张二柱,“爹,这可不定哦,你是我爷爷他捡来的,又不是老张家那边的人。”

    张二柱没有回话,只是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言不发在扮深沉。

    这时,坐在张二柱身边的何伯一脸激动的望着张二柱,结结巴巴问,“张兄弟,你,你是你爹捡来的”

    何伯这话一出,张二柱夫妇跟张含同时向何伯这边看过来,他们听何伯这语气好像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你,你们别误会,我没有,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真的,我,我只是觉着高兴,不对,我是觉着开心,也不对。”何伯紧张的跟张二柱他们解释,越紧张的解释就越模糊,解释到后来,就连何伯他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何伯,你有话慢慢,别着急。”最后还是张含看不下去,笑着安慰他。

    何伯点了下头,深呼吸了几口气,一字一字的,“张兄弟,我想问下,你被张老爷抱回来时,身上有没有东西,像是玉佩之类的”

    张二柱眯眼打量着激动不已的何伯,心翼翼的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激动过后的何伯脸上恢复平静,镇定的跟他解释,“实不相瞒,其实我以前是在大户人家做厮的,年轻时,为了追逐名利,我曾做过一件错事,这件事情一直到我老了才想起后悔,我觉着老天爷这次不收我,一定是想让我弥补当年做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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