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囧境生涯 >第二十囧:偷额带鱼也白偷--菜谱
    ♂nbsp; 回到住处,额就把那两条带鱼吊在额住宿房间的窗口上方,为的是通风透气,防止不新鲜了。可这一吊,满屋子都是带鱼味,很难闻,又让人受不了。

    参加会议的人们都上大食堂里吃饭去了,老胡他们也去了,因为吃了饭要到长江大戏院里去看戏,而且这戏是严凤英主演的天仙配,大家听说之后都灰常激动,吃饭时间一到,他们都争先恐后地往食堂里跑,为的是做好去看戏的准备。额因为上街,晚了一步,这时候便也不敢怠慢,将带鱼挂好,就跑步上食堂去了。

    老胡他们吃饭回来,与几位老乡在房间里吸烟、吹牛,忽然闻到一股鱼味,几位老乡也同时闻到了,不约而同地说:“什么味这么难闻”

    老胡抬头一看,只见窗户上方挂着两条带鱼,知道是额干的好事,就说:“这个土八路,倒知道尝新鲜,可会吃啊”

    说罢,他便将额的带鱼整了一下,挂在了窗户外面,把窗户关了起来。关窗户的时候,他没有注意,绳子松了,带鱼就慢慢地往下滑动。

    这时候,忽听工作人员喊:“上车了,走了,看戏去了”

    参加会议的人员听到喊声便鱼贯而出,争先恐后地蹬上会议上的专用公共汽车,往长江大戏院进发。

    额在食堂扒完最后一口饭,便急急地往房间里去取戏票,一开门,便惊呆了:只见一只约有七八斤重的大花猫已爬在了窗户顶上,正拖额的带鱼。额见状便用娘子腔尖叫一声:“放下的是,那带鱼是额的”

    那猫听到喊声,知道是有人来了,便吓得拖着那两条带鱼就跑,额就在后面紧追。

    可是,人的速度是赶不上动物的速度的,跑了几十米,额就累得气喘吁吁,此时额忽然想到菜谱还在自己怀里,就不追了。

    那猫因为拖着二斤带鱼,也感到累了,停下来发出呜呜的声音,不一会儿,又钻进了深深的灌木丛中。

    额在灌木丛外往里望了望,只见那只猫躲在灌木丛深处,这让额很难堪。猫的身子小,哪儿都能钻,额却不行,额做怪状吓唬它,让它出来,可那猫是只老猫了,它很明白额与它的距离,知道额没办法奈何它,于是就与额作对峙状。额呢这时候等着去看戏,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额忽然想起身上装的菜谱,想起卖鱼老板的话:“菜谱和鱼一样重要。”于是,额就笑那猫,又对那猫说:“你不要以为你偷了额的带鱼你就胜利了,额看你也是一只蠢猫的是,你偷额的带鱼,你会吃吗你偷带鱼的时候为什么不动动脑筋呢你咋么想不到连菜谱一齐偷呢如此之偷不也是白偷看来还得将带鱼还给额,因为菜谱在额这儿呢。

    额说了这么重要的话,那猫还是不理额,也不放掉那带鱼。额继续说:懂不懂嗯那是带鱼,它不是你平时吃的鲢鱼、青鱼。这带鱼你没有菜谱你是没法吃的。你木有菜谱的是,偷了也不能吃的是,快点,还给额的是。”

    那猫呜呜地发出了嘶鸣。

    只顾得追带鱼,看戏的同志都乘上车去长江戏院了,额因此晚了一步,便跟在后面追,车子刚开出额们的驻地时,行速很慢,额就拼命追,可一上了路,那车速加快了,额跑了一身汗,也木有追上。

    没办法,额就只好坐公共汽车去大戏院。

    坐在公共汽车上,额才想起前几天坐黄习小车的事,也明白了啥么叫真正的公共汽车,看到了女售票美丽的身影,额不自觉地笑了,就举起右手,用很温柔的娘子腔喊了声:“服务员,额买票的是”果然那位美丽的服务员微笑着过来了,同样也用很温柔的声音问额:“同志你到哪里”额说:“我到长江大戏院。”服务员就对额说:“那你就到淮河路下。”额笑着,说好,好。额找了个位子坐下,咦很舒坦的,这公共汽车是不错啊,额美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公共汽车的站头位于淮河路与雉西路的接口处,从这里到长江大戏院也就两分钟的路程。长江大戏院是一家豪华的剧院,它是乐州市一座综合型的剧院,也是乐州市标志性的文化建筑,省里大型的会议活动也经常在这里举行。与它相隔不远处还有一家剧院,叫做乐州剧场,它乐州市建造的,虽说比不上长江大戏院豪华,但也很漂亮。两家剧院一座在淮河路的中部,一座在淮河路的西部。

    额下了车,便抖了一下,额没有撵上开会的代表队伍,自己也没有单独来到这样的场合,心中便有点发虚。

    正为难着,额看到了胸前的代表证,又重新找回了自信。

    额觉得自己是出席省文化工作会议的代表,与一般人不能太一样了,于是,额就将身上的贱肉收了收,将手往后一背,摆出一副领导干部的派头,还咳嗽了一声,压住从体内将要暴露出来的不自然。就这么一作派,额也就不请教谁了。因为额听公共汽车上的服务员讲,下了车走不了好远就能到长江大戏院,所以额就凭着感觉往前走。在额下车的那地方,一眼就可以看到淮河路西侧的乐州剧场,只见那里霓虹灯闪闪,额想那里肯定就是长江大戏院了。于是,额就往乐州剧场走去。

    乐州剧场里正放着电影秋公遇仙记,那票的颜色是水红的,而长江大戏院正上演着严凤英的天仙配,票是大红的,在那水银灯下,不仔细也是看不清的。当额来到剧场门口,看到人们在水银灯下都拿着发红的票往里进,额就

    认为额已经来到了长江大戏院,就拿出会议代表的架势,持票入场。

    可额刚刚走到剪票口,将票子递上去的时候,剪票员就看也不看额,用胳膊将额轻轻地往外一挡,就将额挡到了栏杆以外,又忙着给另外的人去剪票去了。

    这剪票员也真是的,你的朋友或熟人要先进去,你开个后门照顾他一下,也对额示个笑脸、打个招呼,额又不是不肯让,早一会儿进去,晚一回进去又能多扎几根毛来哼,不就这点小权力吗,有什么了不起木文化。

    额木有发作,为这样的小事发作的确木意思,况且今天是来看戏,看严凤英的天仙配,额又是严凤英的粉丝,今天能在这里见到著名的黄梅戏表演艺术家亲自给额们演出,这也是石滚改小磨子开了眼了。为了个先后剪票的事弄了个不愉快,影响了看戏的好心情,太不值得了。叽。

    当额后面的几位观众进去之后,额又重新往里进,可刚刚到了栏杆口,又被那剪票员挡了出来。

    咦这是咋么了额感到有些蹊跷,额与这位剪票员无冤无仇的,咋么别人一进就进去了,额一进就被这位剪票员轻轻一挡,给挡出来了呢他们还不是代表呢,额还是代表呢他这位剪票员竟敢欺负额堂堂代表吗不可能吧额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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