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世恭很想说:你是在诅咒我可转而想想,也只得算了。
是啊你刚刚说人家,不也是间接地骂人、诅咒人么人家这是反打回来了。
“你什么你彼此彼此”乐歌朝着闵世恭得意地笑了一下。一比一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乐歌的报复心就有这么强烈他说这是爱憎分明
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孔子只得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是要多培养新的先生一个萝卜一个坑,看样子是不长久的我们得有储备人才”
“那你的意思是答应我回宋国了”乐歌得寸进尺,问道。
“你”亓官氏见状,赶紧埋怨起孔子。
孔子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是说学堂里是人再培养几个先生出来。不然以后还是先生不够比如说颜路他随时都可能成亲,也许成亲以后就不再当先生了。是不是还有曾点他呢他也要成亲的,是不是其他先生呢也一个个要成亲的。还有的还有闵先生他”
“闵先生他怎么了你你也”亓官氏阻止道。本来她是想说:你也诅咒闵先生生病可想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是说闵先生早就想回家接家眷过来了,这不是我没有放他走这不是还有闵先生也要回家的啊是不是闵先生走了,我们学堂不就少了一个先生是不是”孔子解释道。
“先生是要培养可这”亓官氏想说:要是先生多了,这个乐歌还真的留不住他。
“反正一条乐歌不能走”狼妹表态道。
乐歌怀里抱着儿子,见儿子不老实,这才看向儿子。只见儿子朝着他笑,讨好他。
“你个小坏蛋笑什么笑”乐歌轻喝道。
“咯咯咯”儿子不但不怕,还更得意地笑起来。
相反靠在亓官氏怀里的孔鲤,不知为了什么突然地哭了起来。
可是孔鲤不但没有接受,还一副怕怕地样子往娘亲的怀里钻。
孔子叹息了一声,也就算了。孔鲤不亲近他,他也没有办法。不是他不爱鲤,而是鲤不接受他,天生害怕他。
亓官氏把孔鲤往怀里搂了搂,一副袒护地样子。
孔鲤缩到娘亲的怀里,用害怕地眼神看着孔子,好像不认识似的不好像是:我有人护着,我不要你
乐歌要回宋国的事,就这么地算了,暂时不提。反正学堂内没有人顶你的课你就走不了。
又坐了一会儿,乐歌就抱着儿子回后院去了。
与孔子一家人在一起相聚,也就晚上的时间。晚上不仅要上夜校,大家还在一起说一会儿话。
一般情况下,上完课夜校颜路、曾点、冉伯牛等代课老师就走了。他们回家的回家,回去洗漱睡觉的洗漱睡觉,不在现场。除非孔子或者闵世恭有什么特别地交待。
狼妹见乐歌抱着儿子走了,她并没有走,朝着亓官氏和孔子看着,又看向闵世恭。
“闵先生你不要计较他他就这种人”狼妹说道。
闵世恭看着狼妹笑,说道:“我计较他干嘛他是什么德性我是知道的不计较不计较”
嘴上是这么说的,可他的内心里:还是计较的。
“姐不能让乐歌回去乐歌是什么人,你是知道的他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想着好事唉说出来丢人”狼妹对亓官氏说道。
“我这不是我想我爹了,这不是就随口说了。结果乐歌就当真了我也想回去可是我能回得去么这一辈子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