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一本书呢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曾参支吾了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反正他的心里就是不服。
真的这都什么事啊我辛苦编写出来的论语,却在乐歌面前什么也不是
“我知道你就是不服唉你们那一帮人,就这个德性,不服别人说当年你的先生也是这样,不服老子说他。结果呢他在洛邑就呆了一天这就是你们师徒唉不说了我懒得说你们”
“乐伯伯对不起”曾参发现自己又失态了,赶紧道歉。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去吧去吧”乐歌朝着曾参挥舞了一下手臂,赶其走人。
“乐伯伯对不起我听您的就是了我”
见乐歌看着他,曾参厚着脸皮坐了下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多废话几句唉我也是拿你没有办法你这人不服别人说,但又不得不服别人,所以又只好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你唉”乐歌看着曾参,说道。
“乐伯伯对不起”
“你们当初写论语是为了什么是不是还不是为了纪念先生怀念先生是不是其实你们就已经把论语当成祭文来写的。是不是”
“是”曾参不得不承认道。
“后来呢你们又觉得这不是祭文,这不仅可以作为祭文用,还可以流传下来,还可以教导别人,可以让后人以此为鉴,是不是”
“是”曾参答道。
“既然是为了流传下来,为了让后人借鉴,那么它不就是一本书么”
“这个”曾参想了想,不得不点头承认。
是啊既然是这样,那么这就是一本书了。所以论语不仅仅是祭文、纪念文,还是一本书。是啊既然是书,就得认真去写,把它当书来写。
“我知道错了乐伯伯我知道错了”曾参抬头朝着乐歌看着,承认道。
“你哪里错了”乐歌追问道。
“回乐伯伯的话我在界定上面模糊,一会儿认为是祭文,一会儿认为是纪念文,一会儿又认为是一本书,在界定上错误了所以没有把握好全篇乐伯伯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怎么改了乐伯伯谢谢你谢谢”
“唉”乐歌看着曾参,叹道:“唉这就是你们你们一班人都是这个腔调,一个德性在没有懂的时候,就是不服别人,跟别人炝,让人生气。可知道错了之后,又愿意承认错误。真的我觉得你们厚颜无耻既然不懂,为何要装懂跟别人争吵呢不懂你就不作声,听别人讲不好么”
“是乐伯伯教训得是曾参以后一定改一定改谢谢谢谢乐伯伯”
“算了吧算了吧你跟你爹当年一样,就是不服我最后呢他不是还得服我嘿嘿”想起当年的事,乐歌不由地笑了起来。
“是乐伯伯教训的是他们都说我就像我爹呢”
“呵呵呵”见曾参都这么说了,乐歌也就不好再拿他开涮。
“乐伯伯那我回去后,按照这个思路写稿,再拿来给您看”
“嗯好”
“那乐伯伯你一样要给我整理一个大纲出来,我还要写第五稿、第六稿,直到乐伯伯您满意为止”
“这个”
“而是应该是让人民满意、人类满意应该是书是你编写的,你要负责就跟你要对子思负责一样,你要为你所作的行为负责为人类负责既然是你编写的书,你就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
“是是是乐伯伯教训的是曾参记住了谢谢”
“你们准备写论语之初,初心是为了纪念、怀念先生的。可当你们动笔写了之后,才想到教育意义。然后就发展到书,才认为这是一本书”
“是乐伯伯”
“现在你就不要想其他的了,你就把它当成书来写。这样目的明确了,你就会知道怎么去整理、编排了知道么”
“是乐伯伯我听您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微儿已经准备好了简单的饭食,过来招呼两人吃饭。
因为有事,所以不喝酒了。
没有多余的菜,也没法喝酒。
小燕吃了简单的饭食后,一个人缩在厨房里抹眼泪。虽然吃了不少,可今天的饭食好像没有一点味道。
微儿把饭食摆放到案几上来后,等到乐歌与曾参吃了,她就从家里出来,往方勤那边。她听到了:方勤和子思的哭泣声。
特别是子思的哭声,让她心里很难过。
小燕一个人抹了好一会儿眼泪,还是走了出来。
她的心里很乱,不知道怎么面对。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子思要不要去见一下子思
见肯定是要见的,可她也不知道:见了子思会是怎样
“小燕”乐歌见小燕不正常,所以就叫住了她。
“祖父呜呜呜”小燕还是忍不住哭泣起来。
“过来到祖父身边来”
“呜呜呜”小燕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你是想去子思那边,跟他告一个别,是么”
“呜呜呜”小燕用哭声来回答。
“不要过去子思心里一样很难过的,舍不得走的。他最终是要走的,又为何让他难过呢是不是”
“呜呜呜相送是要相送的,等到他走的时候,你再相送吧远远地站在一边,让他看见你就可以了知道么”
“呜呜呜”
“乖娃听祖父的话既然大家都难过,又何必一定要见面呢是不是又何必增加难过呢”
“呜呜呜”
曾参见小燕哭的那个难过样子,只得劝说道:“只要有机会,我会带他回来的他的家在这边,他还要回来祭祀的是不是”
“呜呜呜”
“不光祭祀、祭祖的时候回来,有空我就带他过来我经常来曲阜的在曲阜这边,我家还有几个货栈呢是不是”曾参保证道。
“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就可以带子思回来也不能老是在一个地方,也要经常回到熟习的地方”乐歌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回到熟习的地方,让人会想起很多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