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一号冷笑,“你从哪看出来我是来救你的”
“那你”阿忠声音颤抖,“你是来杀我的”
“也不是。”一号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接到杀你的命令。”
“那”阿忠有些懵了,不救也不杀,这人到底是来干啥的要打自己一顿可还从没见过打人要拿着剑的。
就在阿忠毫无头绪的时候,一号开口了:“你站起来。”
阿忠虽不明白他这是何意,可在那凛冽目光的注视下,他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
一号上下打量阿忠一番,扭头朝夏颜的方向喊了句:“颜儿小姐,我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一号对着阿忠的胯部灵活的挽了一个剑花,霎时间阿忠最外层的棉裤脱落了下来。
“大哥,您这是”阿忠不解,疑惑的瞧着一号,寻思着这大哥是不是有什么怪癖,爱脱人裤子。
可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裤子,有什么好脱的
就在这时,一号又挽了一个剑花。
此时阿忠还未从疑惑中回过神来,只觉得腰部往下一片冰凉。
他正准备低头看看是什么情况时,却猛的觉得身下一疼,不由得惨叫一声:“啊”
只见他身前血花飞溅,一坨不明物体从他的身上掉落了下来。
这时围观的男人们都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捂紧自己的裆部,仿佛疼的是他们。
“嘶”围观的人群不由得吸了口冷气,“这可真够狠的。”
“是啊,不仅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人家裤子脱了,就连命根子都不给留下。”
“他活该。”一些性格泼辣的女人开口了,“谁让他当街祸害人家小丫头呢,就该让他也尝尝这种丢人的滋味。”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些男人们开始同情起阿忠了,“他虽说对那个小丫头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可毕竟没有得逞,那丫头也没损失什么,顶多名声被毁了。可这人却是连命根子都被切了,永远都无法修复,这惩罚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狠什么”那些女人们撇了男人们一眼,“照你们的这种说法,非让他把生米煮生熟饭才算数吗到那时候已经晚了好不好,就算把他杀了也弥补不了什么。”
“可把他打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就行了,用得着这么狠吗前一刻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突然就变成了太监,这落差也有些太大了,他肯定接受不了。”
“要是打一顿能管用,这小姑娘犯得着用这种法子”女人们翻了一个白眼,“你们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就是不长记性,在场的各位,哪一个去青楼没被老婆打过的,可你们能保证以后再也不去吗”
“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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