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登的长随暗暗埋怨自家公子没有眼力,没看见他这里已经很为难了吗
长随含糊的说道:“那都是些闲人,不过捕风捉影的闲聊、猜测,他们哪会知道贵公子的家世。”
徐登却完全没看出长随话里有隐情,诧异道:“不会,怎么会公子我又不是没从小侍候过来过两群人打架,怎么也得叫叫号子,亮一亮家世,相互不服气,然后才开打。这都是惯例,你一定没打听清楚,再去问。”
长随迟疑着着不肯立即动身。
徐登恼了,隔空踢了长随一脚,还要催促他过去。邢忠和却已经看出不对,徐登这小子的长随一个劲儿的拿眼风偷偷瞄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用了。”邢忠和止住徐登,吩咐自己的小厮:“你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徐登的长随张了张嘴,想到邢公子早晚也得知道,既然是他自己的小厮上去打听,问问清楚也好。能免了他复述时的尴尬。
邢忠和的小厮来去都很麻利。过去找了两个说的眉飞色舞的人分别打听几句,立即转回来,凑到邢忠和的马匹边上,稍稍压低了声音说道。:“当时在场的人说,使咱们家的小公子和安国公府的亲戚打起来了。这些人稀奇的是小公子对着小公子打架,说咱们郁哥儿哭叫的挺惨。”
小厮虽然放低了声音,却避不开徐登几个。
几人听得面面相觑那些议论事情的人不知道在安国公府走亲戚的小公子是什么人,他们可是知道的。如今住在安国公府年龄相当的孩子,只有叶大小姐带回来的两个乡下孩子。
乡下的孩子也能这么嚣张居然把京城响当当的贵公子打了。
徐登扶额,邢忠和也是气糊涂了,这还用问没听他的小厮说他家郁哥儿哭的很惨吗
小厮犹豫一下说道:“大概是。听议论的人们说,咱们郁公子离开之后,安国公府的三个公子没即刻回府,而是留在酒楼吃过饭之后才回去的。”
“岂有此理”邢忠和怒道。
不过是安国公府的亲戚,用的着这么嚣张吗把自家幼弟打跑了,却不走,还要留在酒楼示威,这就是不把邢府放在眼里,给他们邢府难看呢
不行,他得回去看看,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邢忠和冲着徐登几个抱拳:“哥几个你们自便,兄弟我失陪了。”
杨浩看见他神色不善,连忙拉他一把,说道:“你先回去看看,如果你家郁哥儿没什么事,这事就算了。小孩子打架没什么道理可讲,对方又是叶家大小姐带回来的,更是没地方说理。”
这个话邢忠和不爱听,他扒拉下杨浩的手,冷声道:“刚国公府怎么了当真就不能惹了当初他家叶欣颜在女眷中横行也就算了,谁让安国公没个体面的子嗣,大家都让着她。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野小子,也想在京城爷们头上拉屎,你们不嫌丢人,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黄睿听他口气不善,也劝道:“不是说那几个孩子也是鼻青脸肿,衣裳被扯的破烂吗那就是也受伤了。算了,不过是小孩子打架,里面又有叶大小姐的面子,她如今在六爷手下做事。”
邢忠和斜着眼睛把这几个王库挨个看了一遍,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们是这样,傍上禹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