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叶宏阳立即怒了,觉得他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气得一蹦三尺高。
那不知好歹的贱人,她以为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吗还和离,走出叶家家门,她就是凄苦终老的命
叶宏阳怒极,那贱人怎样他无所谓,可是他还没嫌弃她不能生养,她竟首先提出和离,这不但是藐视他,而且还是不知好歹。不明真相的人会以为是尹氏高高在上的嫌弃了他,他日后出得门去,岂不是抬不起头来
刚在炕上坐定的叶宏阳立即穿鞋下地,顾不得丫头和莺儿的追问,一阵风似得往国公夫人的院子而来。
一路无阻进得房门,见安国公和国公夫人正坐在炕桌两边说着什么,钱嬷嬷和两个丫头在一旁候着。
安国公听得丫头的急报声,还有叶宏阳的脚步声进来,一双厉眼在叶宏阳身上扫过。
叶宏阳现在正在气头上,对即将面临的状况还不自知,一屁股坐在一旁的锦凳上,怒气冲冲的问道:“父亲,那不知好歹的贱人,您怎能就那么放她回去就算放他回去,也是咱们叶家休她出门,哪容得她和离”
安国公憋了一下午的火气,没处发泄,还好孙女临走时让他吃了个定心丸。可是,他这不开眼的儿子,居然不识相的找上来让他上火。
安国公眯了眯眼,缓缓问道:“你待如何”
国公夫人刚才一直在宽慰安国公,本来老头子已经有了舒缓,这时见他又有发火的迹象,连忙给叶宏阳使眼色,想止住他接下来的话。
怎奈叶宏阳根本不做理会,继续怒道:“儿子这就给那贱人写一份休书,她一个绝了子嗣的妇人,安国公府能容她这么多年,她不但不知感激,反而如此让儿子丢脸。既然她不要脸面,儿子就给她写一份休书,言明她无子、善妒、有恶疾”
“父,父亲,你这这是做什么快快快狗奴才,还不快拿冷水来,烫死爷了。”
{} 功课要做全套,为了做足功课,也为了让安国公少些伤心、多些欣慰,第二天,叶欣颜又起了个大早,像那天去皇城外跪着的时辰出门,在江一凡去衙门的必经之路上等他。
江一凡和侍雨、识书三人骑着马,远远的过来。
大概是心里有预估,江一凡老远就看见叶欣颜乘坐的马车。他笑眯眯的策马过来,也不下马,隔着马车问道:“阿颜,你是在等我吗”
虽然隔着马车,可叶欣颜觉得她没听错,这家伙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得意。
她掀起车帘,向外看过去,一下就看进一双泛着柔情的笑眼中。本因感到恶寒的叶欣颜,却感觉两颊发热她竟然脸红了。
如果这时摔帘子缩回去似乎更说明她害羞了,很没面子吧
叶欣颜定了定心神,瞪了江一凡一眼,故作镇定的说道:“我娘因父亲行事荒唐,要与父亲和离,昨日已经回了侯府。我依照祖父吩咐,找你问问,你和伯母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叶欣颜暗自腹诽,不过是走个过场,你这么得意做什么
江一凡看着她脸颊晕红,心下高兴,他笑着说道:“嗯,这个没什么,阿颜和大太太高兴就好。不管怎样,总是阿颜在这里等着我的。如今时辰还早,我陪阿颜去吃个朝食怎样豆腐脑、炸油饼。”
叶欣颜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