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作为秀恩爱的男主人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每天上午带着女友来公司上班,公然出席大大的会议,不开会时就窝在办公室里各种甜蜜,下午三点准时开溜,带领女友吃喝玩乐,遇到双休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外面从早玩到晚,晚上大多数时候露宿在花满堂里,没人打扰,尽享二人世界。
四九员工个个怨声载道,他们每天头顶烈阳来上班就算了,反正办公室里有空调,可是每天让他们看到公司老总公然秀恩爱,任谁都吃不消,况且干这行的都是年轻居多,肾上腺素激增的年纪,因此一个星期后,他们不约而同地上火了。
套用那句广告词上火就喝红罐凉茶也不管用,因为这是心火,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众员工不敢虎口拔牙,只得把他们的心声传递给公司的第二把交椅技术总监许观南,“许老大,您能不能让老大消停点他倒是天天吃肉,我们连肉汤都喝不掉,再这样下去,我们早晚沦落到少年不知精子贵,老年对那啥空流泪”
大家都是成年人,文艺腔的法背后都是单身狗的单身生活写照,许观南也不例外,保持宁缺毋滥原则也单身,所以对于员工们的心声特别能感同身受,因此他把众人的心声传达给了侯爷。
“老大,兄弟们对你明目张胆地秀恩爱表示不满,为了大伙的身心健康着想,你能不能收敛点”
“哦,是吗那行啊,改明个我就请假一个星期,有什么事你们四个做决定,不要电话骚扰我。”
侯堃和傅胤雪正处于热恋期,又刚把女友拆穿入腹,巴不得多点时间陪女友,于是就趁着此次机会甩手当掌柜,把公司大事务丢给许观南负责,自个抱着女友跑去避暑山庄逍遥。
许观南四人对侯堃不要脸皮的行为甘拜下风,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不过暂时让众员工消火,他们就暂时忍一忍吧。
“老大的行为令人发指,令人发指啊他自个泡妞,把工作抛给我们,典型的有了女友忘了娘”
“你也不是老大的娘,再傅姨求之不得呢,雪可是从就被傅姨定下来的准媳妇。”
“擦,我妈当年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也去定个娃娃亲不然的话,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单身”
“你现在找一个也不迟。”
至于侯爷是如何把他的宝贝胤雪拆穿入腹的,这事就来话长了,好吧,那我们长话短,反正就是在喝酒那天晚上,侯爷死皮赖脸要给雪儿搓背,雪儿从就喜欢她的大哥哥,对于大哥哥阴险狡诈的要求半推半就,然后当晚就成了好事。
哦,其实那天晚上也没有全垒打成功,只能未遂,由于俩人都是初次,理论经验杠杠的,实战经验为零,就好比古代那个谁,光会纸上谈兵,关键时候就怯场了。
我们的侯爷不怯场,怎么着也传承了他当年老爸的泡妞风范,他一直知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道理,奈何他的宝贝雪儿怕疼,又是如此青春鲜嫩的年纪,他爱怜她,照顾她,所以当晚只是未遂。
只喝到一点肉汤却没吃到肉的侯爷,他能轻易收手吗答案当然是不会任谁在这种事上被吊着都是极其憋屈的,何况是每天抱着女友、坐怀一定乱的侯爷
那种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情不自禁、鸳鸯交颈、琴瑟和鸣的恩爱感觉总结起来就一个字爽
这感觉可把侯堃乐坏了,所以他脚下生风,在公司里各种春风得意马蹄疾,害得众员工各种上火就是这个原因。
再我们胤雪丫头的变化,胤雪丫头当然也开心,从大哥哥的女朋友到大哥哥的女人,这飞速跃进的关系,她接受得很坦然。
要从女朋友到女人最大的变化,她倒是没有柔弱得连水瓶盖都打不开,也没有各种作,就是对大哥哥的喜欢有增无减,无论他在不在她的身边,她都会笑,发自肺腑的笑,不由自主地笑,情不自禁地笑。
以前想他,她就和他视频、和他聊天,约会时拥抱接吻;现在想他,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调戏他、抚摸他、睡他。
她是他的女朋友,他睡了她,她成为了他的女人,女朋友不一定等同于女人,女人也不一定等同于女朋友,不过他们之间,她就是他的女人外加女朋友。
夏季,旺盛的季节,也是最方便欢爱的季节。
婉约派的先慢慢互诉衷肠,弹前奏曲;豪放派的直接衣服一拉、一扯、一撕,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翻云覆雨。
侯堃聪明着呢,婉约派和豪放派相结合,满足了丫头的一切幻想,壁咚、门咚等一个都不放过,撕衣服,他没撕成,丫头现在沐浴后爱穿他的衬衫当睡衣。
在避暑山庄度假的这一晚,没有外人打扰的这一晚,只有相爱的俩人互相依存的这一晚,侯堃要了胤雪好几次,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直到他的宝贝雪儿被他折腾地疲倦之极,他才念念不舍收手。
傅胤雪累得不想话,汗如雨下,浑身黏糊糊的,也懒得动,闭着眼睛睡觉。
眼睛闭着在休息,脑子却还在高速运转,一刻都没消停,杂七杂八什么都想,时候的事,蓉城再次相遇的事,乐山打雷的那晚,金顶酒店里温存的一幕幕片刻前被他尽兴疼爱的片段等。
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他也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在男女情爱这事上,他们越来越和谐。
人生就是个圆,现在对她来,她很圆满。
“宝贝儿,渴不渴”
侯堃身上也黏糊糊的,甚至比他的宝贝雪儿出汗还多,男人完事后都是直接呼呼大睡的,他现在一点都不困,相反还有点精神抖擞,雪儿不喜欢他事后黏糊糊,又拿黏糊糊的身体碰她,所以他忍着没去抱她,直挺挺地躺在一边,隔着银河瞅着蔫耷耷的人儿。
“嗯,渴。”傅胤雪背对着他,脸朝着枕头,声音被枕头吸收了一大半,哼哼唧唧的,听不清楚。
“宝贝儿,啥呢大哥哥听不见。”侯堃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跨过银河凑过去,爱怜地吻着她汗涔涔的裸背。
后背的汗湿胸膛让傅胤雪极为不舒服,她不爽地柠眉撅嘴,往床边挪了挪,“不要碰到我,我要喝水。”
一晚上的混战,她嘴都被他吻肿了,嘴里的水分都被他卷走,再加上时不时的叫唤,嗓子早就冒烟,又干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