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令手指着他说道:“还说什么也没干你真当本县傻你今天中午来挑拨我,跟我说张熙存和姜采月一有奸,情,差点让本县误会他们,你这是诬告重罪,当着本县这个证人的面儿,你还敢不认,我看你真是找打”
说着抬手招呼衙役:“打,快点给我打不打这小子老爷我难出心头这口恶气”
押陆俊祺进来的捕快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得了他的命令,到一边抄起板子就揍。
陆俊祺从小娇生惯养,哪吃过这种苦,板子落下头一下,他就狼嚎起来,大声叫道:“冤枉啊老爷,小人冤枉”
他叫冤枉,屋里三人就没有相信的。
张熙存气得攥拳,站起来指着被打的陆俊祺怒斥道:“陆俊祺,亏我同从前拿你当朋友,你竟然在背后放冷箭,暗害我我倒要问问你,我究竟怎么得罪你,让你下这种毒手,你可知道啊,要是我岳父认定你说的是事实,我和江姜小姐全都是死罪,你无缘无故害我两人性命,究竟是何居心”
姜采月坐在侧边没动,盯着挨打的陆俊祺冷笑,说道:“张少爷,你不必问了,问这种人没用,这种人是天生小人,看不得别人好,吃不得半点亏便是我低价兑他家的酒楼、你帮我说话,就足够让他记恨了,哪里还需要其他地方再得罪”
吴县令也叫道:“陆俊祺,你到底说是不是”
陆俊祺都快疼死了,根本没想到过来就挨打,被打两下就扛不住了,而且他也清楚,自己死扛根本没用,之前的话是当着吴县令说的,他都已经知道,自己还能懒掉什么,便大声叫道:“我说,我说别打了,别打了”
吴县令又拍桌子,叫道:“那你快快招来,为什么要陷害我家姑爷和霍夫人”
听到陆俊祺喊“招”,衙役们也停手了,提着板子站在旁边等着,要是这小子不说实话,估计一会儿还得揍。
陆俊祺趴在地上吭哧了半天,说道:“大人,张兄,我承认,是是一时鬼迷心窍,跑到县令大人面前来胡说八道,可是、可是小人也是被人利用了,这不是小人自己的主意啊”
吴县令拍桌子问道:“不是你的主意是谁的主意把你的同谋交代出来”
陆俊祺可不是讲义气的人,虽然之前想着收拾完张熙存和姜采月,他要把姜采月的酒楼收回来,不仅不帮潘景玉做什么,到时候他要是再开酒楼,自己还得收拾他,可是现在出了事他立刻便把责任往潘景玉身上推。说道:“张兄,吴大人,这事真不怪我,都是潘景玉,他说张兄和姜采月乱搞,对吴小姐不忠,姜采月又抢他酒楼的声生意,他求我帮他忙,我真以为是他说的那样,才来告诉吴大人,我、我真心不是故意要陷害张兄”
他不说张熙存和姜采月也早想到,此事必定是他和潘景玉两人做的,不然他在县城里,姜采月和张熙存在鲁宁镇,离着几十里远,陆俊祺怎么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正骂骂咧咧,又有衙役进来禀报:“老爷,有个陆家酒楼的东家陆永升在外求见,说是这个陆俊祺的父亲,老爷要不要见此人”
还没等吴县令说话,趴在地上的陆俊祺就哭喊着叫道:“爹啊爹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啊”
吴县令叫道:“想让你爹救你做你的美梦,你当你爹是谁,皇上老子啊,说救你就救你”
说完又朝衙役说道:“去把那个姓陆的给我带进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爹教出这么下作的儿子,儿子犯错老子也有罪,老爷我要连他一起治罪”
衙役便出到外面,把陆永升也带了进来。
陆永升进来之后别的没看见,就看到陆俊祺在地上趴着,屁股上都是血,他惊叫道:“祺儿你怎么了,他们打你了”
陆俊祺咧着大嘴就哭开了:“爹,爹啊你快救救我吧,他们还要给我治罪呢,他们还想杀了我,我不想死啊爹”
陆永升这才抬头看,见姜采月也在二食堂里坐着有些奇怪,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跪着问坐在正位上的吴县令:“大人,请问为什么要抓我儿子他到底怎么了”
吴县令坐在那里冷笑,说道:“他怎么了你问问他便知道,他差点害死我姑爷和霍夫人,小小年纪便如此阴险,一定是你这个当爹的没教好,亏你还有脸问本县”
陆永升根本不相信他的话,说道:“不会,这怎么可能你们肯定是误会了,我儿子不会做这样的事,我家与姜丫头相熟,他怎么会害她”
吴县令气道:“事实俱在,你竟然说不会难不成老爷我会平白无故冤枉他他哪点值得”
陆永升又把目光移向姜采月,喃喃地的问道:“姜丫头,难道真是这样祺儿他害你了”
该说不说,姜采月对陆永升的印象不错,到鲁宁镇的第一笔银子就是赚他的,之后陆永升也一直对她很照顾。
虽然兑酒楼的时候,陆永升有些小心思,但绝对没亏了自己,若不是陆俊祺后来耍赖,姜采月真心很感谢陆永升,真打算把他当作长辈一样来往了。
现在见陆永升一把年纪还在地上跪着,姜采月于心不忍,把头转向一旁,说道:“陆大叔,你还是问你儿子吧,我真是不想说什么。”
陆永升这才把目光转向地上的陆俊祺,呆呆地问道:“祺儿,到底怎么了你到底干什么,为什么连姜丫头都这么说,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