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仿若夫妻,同床而眠,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圈着我,我在他的怀里,直到他熟睡,才蹑手蹑脚的下床。
我决定做白天因为心软而没有做的事情,偷偷摸摸的拿到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出了卧室。
解锁密码?
我眉心微拧,他的生日和苏梦的生日,以及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我都试了,全是错的。
我抱着一丝侥幸,试了自己的生日,错了。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我输了沈言的生日,竟然对了!
薄云深的手机,怎么用沈言的生日做密码?
我没有时间细想,连忙进到他的邮箱翻了起来,在翻了几页后,终于看见了自己想要的东西——w&a;a;品图。
事后,我躺回了床上,薄云深的手臂又环了过来。
我只觉得有几分苦涩,我们这样的同床异梦,互相算计,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是太疲惫,我沉沉睡去,做了一整晚的噩梦。
昨晚我做过的事情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我有些心虚,但想到他那样维护苏梦,我也直直的看向他。
我为什么要心虚,比起他们对我做的,不过是九牛一毛。
浴室传来他淋浴的声响,我依旧躺在床上,网上的风波还没有过去,我这两天也不打算出门了。
听见他出来,我翻了个身假寐。
我曾经那样爱他,固执又深情,我也以为可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以为是对的,我的命,几次都因为他差点没了。
他很有耐心的陪着我,一连两天,闲到我都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天承的总裁。
但我们几乎不说话,形同陌路人。
这天,我睡醒后下楼倒水喝。
他还没走,高大的身躯半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书翻看着,阳光洒进来,我有些恍惚。
“你怎么还不走?”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