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擒妻入怀:岑少别太坏 >第两百三十二章 吻痕
    一上车,岑辞就拿出备在车上的毯子兜在我肩头。

    我想也不想就拽了下来,往后座一扔,“我不要。”

    杜清雅碰过的我不要。

    岑辞的手在半空一僵,随即握紧方向盘,也不顾自己身上湿漉漉的,沾了湿意的手指收紧却十分的苍白。

    最后,岑辞只是微微吸气,擦了擦自己的眼镜,继续开车。

    我看着车窗外,不敢再去注意岑辞。

    我低头拨动自己的手指,黏答答的头发贴着脸颊,坠下凉凉的水珠。

    车内没有开空调,烦闷中又带着黏意,叫人浑身都不舒服。

    我侧身缩着,感觉这狭小的空间中充斥岑辞的气息,让我十分的不安。

    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告诉岑辞地址。

    “你知道地址吗?小区叫……”

    “我知道路。”岑辞平静开口。

    我便不再说话,寂静的空间中,只能听到雨刮器偶尔刮动雨水的声音。

    直到车子停下,我看了看窗外,莫名的熟悉感越发明显。

    看着车子向地下停车场驶去,我立即转首瞪着岑辞,反抗道,“不是这里!”

    “你自己查。”岑辞不理会我继续开车。

    我掏出手机查了一下小区名字,身体靠着椅背,手机都快被我捏碎。

    到底还是我大意了,居然没有提前查一下小区的状况,想着岑如雄不会亏待我的。

    结果现在才发现,我逃离了很久的人和地方,居然又被带了回来。

    曾经那个雪夜,岑辞带着我从岑家逃跑,把我带到了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基地。

    在这套房子里,我们和平共处十天,这一切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那是我过得最幸福的年,可以看联欢会,可以吃汤圆,最关键的是身边有他的陪伴。

    但是现在算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声音嘶哑低吼着,总觉得岑辞还是不肯放过我。

    岑辞不说话,深蹙严肃的眉头,神色上已经回答了我的话。

    我推开车门,一下车就向着外面跑。

    压根没有想过岑辞会追上来,他的双手从我背后箍紧我的身体,几乎将我原地抱了起来,直接提进了电梯。

    “你放开我!”我大喊着,双腿乱蹬,也不知道踩了他多少下。

    直到电梯门缓缓关上,他才松开了我,压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了电梯墙上。

    单薄又潮湿的衣服被金属的冰凉惊得只能瞪大双眼看着岑辞。

    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眸瞪着岑辞都开始发酸,毫不掩饰的恨意,早就把我折磨得不成样子。

    岑辞望着我,压在我肩头的一手抬起替我顺了顺黏湿在脸上的头发,我扭头避开他微凉的手指。

    眼角的余光毫无遗漏的扫到将岑辞眼中的沉重。

    岑辞略微模糊的眼镜快速的掩住了他危险又不满的目光,他用力扯下我肩头的衣服,露出纹身的肩头。

    我慌张的不知所措,看着他低头对着我纹身狠狠咬住。

    “岑辞!你混蛋!”

    “别想就这么简单掩盖我的痕迹。”岑辞微微松口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用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双手,看到他暴露在外的脖子,想也不想的咬了下去。

    我咬得很用力,但是岑辞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却还是不肯松开我。

    再我准备更用力的咬下去的时候,我却迟疑了,闭上眼睛从咬转为吮吸,鼻下冲着岑辞从衣领中蹿出的气息,瞬间将我淹没。

    我很怕。

    唇瓣狠狠的贴着岑辞的脖子,那种让人窒息的温度,将整个电梯都点燃。

    岑辞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抬头垂眸看着我。

    我故作镇定的松开他的脖子,盯着红红的印记,“有空就好好想想怎么跟杜清雅解释。”

    以现在杜清雅自私自利的性格,看到岑辞脖子上的“草莓”,能放过岑辞吗?

    语毕,我却看到岑辞眼中明显的灼热,喉结也跟着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忍着什么。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岑辞立即恢复平静拉上我肩头的衣领,然后将我带了出去。

    我却发现这层并不是岑辞的那一套房子,看了看层数,岑辞的房子应该在楼下一层。

    我始终想不明白,岑辞到底想干什么。

    阻止我去子公司,如今居然连我搬出岑家住的地方都要插手。

    打开房子,格局和岑辞的房子很像,只是太新,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不要妄想去和岑如雄说什么换装房子,不然下一次就不止是电梯里那点动作了。”岑辞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我站在原地有些拘束,手掌附在肩头,不仅仅疼,还觉得滚烫一片的。

    岑辞放下手里的钥匙,“我去下面拿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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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等一下,把钥匙交出来。”我抬手拦住岑辞的去路,忍着肩头的疼痛看着他。

    岑辞一顿,余光上下扫了我一遍。

    “岑辞,你有前科,我宿舍的钥匙你曾经就复制过,所以,你还是把这房子的钥匙交出来。”

    “许如尘,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再复制你的钥匙?因为……你?”岑辞寡淡的言语像是冰锥一样,一刺一个准,又疼又冷。

    我脸色苍白,像是个自作多情的小丑,手臂僵硬的放下,脸上想挤出一点对抗的平静笑容也办不到,只能背过身体去。

    岑辞拉着我的箱子进门的时候,脸上已经渗出了雨天闷热的汗,混着身上雨水,有些狼狈。

    但是他依旧能够保持自己一贯的作风,平静如水。

    “再见。”我接过箱子,用力的关上门。

    门外没有传来电梯的开门的声音,透过猫眼,我发下岑辞依旧站在外面,侧身靠着墙,唇间多了一支烟。

    抬手点着的时候,握着打火机的手却停在半空,转移了方向轻抚我留下红印的脖子。

    应该是在想怎么跟杜清雅解释。

    我胸口一闷,扭头就拉着箱子进了房子。

    岑辞的房子就在楼下,他浑身湿透应该不会傻得这样回岑家。

    而且,他根本不需要我操心,我何必想这些有的没的。

    将自己少得可怜的东西放进了柜子里,以后这里就是我一个的空间了。

    原本想早点休息,岑如雄一个电话打来,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叶菲菲的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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