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211.尾狐211:玺暮城和萧瑾彦当年的真相【6000】
    很多女生羡慕嫉妒恨,数道眼睛快要把她盯穿了。

    墨初鸢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男生身前站定。

    她没有去接玫瑰,也没有去看那个男生,而是看向坐在对面穿一身军装的萧瑾彦。

    他五官冷峻如刻,薄唇紧抿,双眸平静的无波无澜,只看过去一眼,很快转开目光。

    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只是,墨初鸢没有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只差没有把桌子掀了。

    墨初鸢眼底一片灰寂。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他给她一个眼神,她还是站着原地等他,可是,萧瑾彦突然起身,拿起外套,走出门外。

    墨初鸢眼睛瞬间红了。

    他真的不喜欢她,要不然不会不管她。

    最后,她不想那个男生难堪,接过玫瑰,只是并没有说什么同意之类的话。

    而墨初鸢不知道,走出饭店的萧瑾彦突然又返回,正好看到那一幕。

    他看着墨初鸢亲手接过玫瑰花,一双眼睛却红了。

    一束玫瑰花就感动了?她答应了?

    他咬着牙关,一拳击在门口一面玻璃镜上。

    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由于包厢里放着音乐,大家都没有听到,依然开怀畅饮。

    聚会结束,很多战友直接回家过节了。

    那个男生邀请她去看电影,她拒绝了。

    她对那个男生说自己有喜欢的人。

    那个男生也是一个骄傲的人,而墨初鸢在生日会上没有给他难堪,也照顾了他在战友们面前的面子和情绪,所以对她没作纠缠,称作朋友也是不错。

    饭店离军校不远,墨初鸢和宿舍的一个女生一边散步一边回到军校。

    宿舍只有她和一个室友,其余的都回家过节了。

    室友回到宿舍,开了手机视频,和男朋友聊天。

    墨初鸢一个人躺在上铺,拿着手机,想给萧瑾彦发短信,却忍住了。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酒壮怂人胆,她从床上下来,去了萧瑾彦所在的宿舍。

    她对自己说,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如果他真的不喜欢她,她不再纠缠。

    门没有锁,她直接闯了进去。

    萧瑾彦穿着军衬,浑头大汗,手上戴着拳击手套,吊在棚顶的沙袋还在转,刚才在打拳。

    萧瑾彦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墨初鸢,眉头一皱,“滚出去!”

    墨初鸢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像被酒泡过一样清澈,倔强的望着他,朝他走过去,“萧瑾彦,你敢不敢?”

    想起刚才她接受了那个男生的示爱,他心里翻滚着浓烈的火焰,摘了手套扔在一边:“滚出去!”

    墨初鸢忍着脾气,一双手来到他衣领处,解开了他军衬的纽扣,“萧瑾彦,你衣服开了。”

    他浑身绷劲。

    她的手那么软,解着他的军衬,手指不时地碰到他胸膛滚烫的肌肤,他呼吸不稳,快要失控,准备推开她之时,墨初鸢小手攥住他的皮带,轻轻一掰,同时,踮起脚,堪堪够到他的下巴,啄了一下,“萧瑾彦,你皮带开了。”

    她承认,借酒耍赖,不要脸到了极致,可是,还是忍不住撩他。

    她已经习惯,以为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冷漠的推开她或是大声对她呵斥一番。

    然而,在她小手准备离开他散开的皮带时,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按住。

    “唔......”

    后脑勺一紧,他灼烫又强势的吻住了她的唇。

    刹那间,她脑袋一会儿空白,一会儿像炮竹一样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心脏更是跳的快要蹦出来了。

    按住的地方,烫的她的掌心皮肤快要烧了起来。

    陌生,惊慌,紧张。

    她只觉得眼前很多星星,看不清他的容颜,一阵天旋地转。

    她快要窒息。

    他缠着她,允的她舌根发麻。

    她站不住,身软的往下倒。

    突然,身子腾空而起。

    下一瞬,他将她困在床上,吻,愈加热烈。

    这是第一次和他亲吻,之前几次只是蜻蜓点水,这次的吻,是那么猛烈,像汹涌澎拜的潮浪一样将她吞噬。

    她像一抹浮萍无处依附,身上越来越热,奇怪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在体内流窜。

    她双手环住他脖子,情不自禁回吻。

    她的青涩,像一剂催化剂,彻底将他体内的古欠望烧着,再也控制不住。

    手在她纤细的腰上揉着,每到一处,点燃了一簇簇火苗。

    最后,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灼热的眸子望着迷离如醉的墨初鸢,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嗓音黯哑,“怕吗?”

    墨初鸢为了表示她不害怕,眼睛往他身下那地方看,只一眼,脸红如血,闭上了眼睛,睫毛颤个不停。

    他的唇从她眉心,来到她烫红的颊畔,白皙的脖颈,肩膀,一路下落。

    她浑身颤抖,害怕,激动,紧张,各种情绪交织,眼睛里的湿润沾湿了睫毛。

    见她抖的厉害,发出的声音带着嘤泣。

    还没开始,她已经怕成这样,萧瑾彦不忍,松了她的膝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

    很长的吻,他吻得是那么疯狂,她迷迷糊糊起来,昏昏沉沉的,耳边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他轻微的,温柔的碰触,像长了触角的蔓藤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双臂箍紧了她。

    小丫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睁开了眼睛。

    他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擦去了落在她小腹的灼白。

    “瑾彦......”

    她轻喊,不知道为什么捂她的眼睛。

    她声音沙沙的,糯糯的,激的刚结束的他想彻底要了她。

    他翻身下来,拥她入怀。

    墨初鸢枕在他手臂上,脸上的红晕烧的厉害,小手在他身上乱摸,触到一处伤疤,她掀开被子,低头,吻着他腰上那个伤疤,“萧老师,这是枪伤留下的吗?”

    “嗯。”萧瑾彦将她提了上来,攥住她的手,往下按住,呼吸浓重,“乖,就这样,别闹。”

    他很想,但她今天才满十八岁,他心疼,只是这样就好。

    最后,他平复之后,松开她的手。

    墨初鸢却一遍又一遍的摸着那道疤痕,“萧瑾彦,这是你的印记,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萧瑾彦收紧怀抱,没有说话,只是吻她,像要吻到天荒地老一样。

    墨初鸢被他撩的热燎燎的,已然情动,手往他人鱼线下探。

    萧瑾彦亲着她每根白皙又软的手指,“丫头,你还小。”

    她羞涩的钻进他怀里,“萧瑾彦,我算不算是你的女朋友了?”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萧瑾彦,你吻了我,就要娶我,对我负责一辈子。”

    他翻身将她覆盖,在她寸寸肌肤上落满密密麻麻的吻,那是他所有的深情和应允。

    他想告诉她,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他一直守着她,等她毕业,等她长发及腰,披上嫁衣,嫁他。

    那夜,墨初鸢留在了他的宿舍。

    第二天凌晨四点,萧瑾彦接到任务,不忍叫醒她,也不想她担心,更不想她因为离别而流泪。

    他留了一条短信,离开。

    直升飞机在校区机场盘旋,寒风夹着雪花呼啸着,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上,他上了直升飞机,舱门合上的一瞬,他看着宿舍大楼,湿了眼眶,却不想这是一次诀别。

    一别就是五年。

    ......

    回忆如穿肠毒药,侵蚀着墨初鸢的心。

    她陷进炼狱,死活不能。

    乔菲指间的咖啡勺轻轻碰了一下咖啡杯。

    清脆的声响仿佛五线谱勾勒而出的旋律绕进墨初鸢的耳朵。

    她的目光被吸引过去,落在乔菲手中的勺子上。

    看着勺子一次一次碰着杯子,她清亮的双瞳逐渐暗沉,一点点聚焦,再一点点扩散。

    她选修过心理犯罪学,意识到被催眠,已晚,像被吸进了一个空白的世界。

    乔菲轻轻碰着杯壁,望着墨初鸢,又道,“墨初鸢,你肯本不爱我哥,你若是爱我哥的话,就不会和玺暮城在一起。”

    墨初鸢幽亮的瞳孔猛地收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自眼角一颗一颗滚落。

    乔菲眼睛微眯,“每天晚上你和玺暮城做的时候,看着他的脸,难道不会想起我哥?”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走到墨初鸢身边,凑到她耳边低低笑出声,“想象一下,你和玺暮城夜夜缠绵,他用着我哥的身体一次一次进出你的身体,而思维和意识却是玺暮城,你没感觉吗?其实,你在和两个男人做,难道不觉得羞耻?你和玺暮城做,却摸着我哥的身体,真令人恶心,你脏,却玷污着我哥和暮城,这样的你,配不上我哥,也配不上暮城。”

    墨初鸢浑身颤抖不止,沉在灰白的世界,思维和意识像被禁锢在一个黑匣子里,只剩下一具空壳,做不出一丝反应,眼前映现她和玺暮城云雨的画面,和她相缠的人,一会儿是玺暮城一会儿是萧瑾彦。

    羞耻,脏,恶心,配不上,这些字眼像虫一样啃噬她的脑子,她崩溃的大喊大叫。

    乔菲突然伸手,虎口落在她脖子上,轻笑:“你的呼吸开始一点一点变得困难,你会陷入痛苦。”

    墨初鸢瞪着乔菲,看着乔菲的手在她脖子上,她却动不了,忽然,脖子上不是她的手,是一条锁链,不断的收紧,扼住了她的呼吸。

    她陷入死亡前的垂死挣扎。

    乔菲眼神突然变得阴厉,语气低缓又阴森:“墨初鸢,很痛苦是吗?与其垂死挣扎不如死了干脆,你活着对玺暮城和萧瑾彦而言都是一种痛苦,你死了,所有人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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