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231.尾狐231:墨初鸢,老师爱你,一直爱你
    说完,她上了路边停着的一辆车。

    楚向南望着渐渐驶离的车,没有追。

    她现在不需要他。

    他从口袋摸到一包烟,弹出一支,点燃,送到唇边点燃,猛吸几口,呛得心肺疼,又连吸几口,直至星火燃尽,亮光消弭。

    身后沉厚的脚步声传来,楚向南转身,一拳挥过去。

    萧瑾彦没有躲。

    楚向南松了松手腕,抄进裤袋,“你要求她跟你一样站在军人的立场看待问题,对她不公,在她眼里,你是她的丈夫,一个搁在她心里五年不灭不息的灵魂,没有萧瑾彦,就不会有玺暮城,她心里的玺暮城何尝不是你萧瑾彦?从始至终,墨初鸢没有一点错,她只是嫁了人,恰巧那个她愿意拼尽生命守护的丈夫也是你。”

    说完,楚向南转身离开。

    萧瑾彦自始至终沉默,心里撕扯的痛却那么明显。

    ......

    墨初鸢开车去了房车停的地方。

    公园深处,靠近湖畔,是玺暮城专门挑选的地方,无人打扰,一片宁静。

    她掏出钥匙,进入房车,开灯。

    灯火点亮,暖色光线,却照不到心里最潮湿的地方。

    她脱了外套,鞋子,一步一步走进内室,靠在床沿,坐在地上,双手抱膝,脸颊搁在膝盖上,长发披满纤瘦的后背,几缕垂散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脸上被光线照射的晶亮闪烁的泪光。

    她阖上眼睛。

    脑子不能想事,也无力去想。

    好困,只想睡觉。

    萧瑾彦知道墨初鸢一定不会乖乖回医院,也知道,她不会回别墅,通过手机讯息,找到停在公园的房车。

    他敲门,无人回应。

    最后,用自己的办法,开门进屋。

    室内装潢豪华,家具设备应有尽有,像酒店的套房。

    他换上拖鞋,将门反锁,走进内室,一眼看见蜷缩地上的人儿。

    他快步走过去,蹲在她身边,轻轻唤她一声,没有动静,拨开遮住她脸上的乱发,发现她已然睡着,眼角的泪水却不断地往外涌。

    他叹了一声,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她,正欲起身,一双手环住他脖颈。

    他上床,挤进被子里,抱着她不时地颤栗的身体,一开始并未觉得异样,只是几个小时过去,她已然在他怀里嘤泣不止。

    他轻轻晃动她的身体,“笨笨?笨笨?”

    墨初鸢往他怀里钻了钻,没有应声。

    “笨笨,醒醒?”他又推了推她。

    “困......”她像扔进沸水中的虾子一样,弓着身体,与他贴合,好像只要依附着他才能存活。

    他褪了她衣服,任她四肢缠着他的。

    他一遍又一遍哄着,轻轻拍着她后背,直到她安静下来。

    拂晓晨曦。

    萧瑾彦醒来,怀里的人仍然像蔓藤一样缠着他。

    他看了眼时间,小心翼翼的将她身体放平,去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后,去厨房做了两份早餐。

    看时间差不多,他走到床前,附身唤她,“笨笨?”

    连喊数遍,她依然不醒,只是往他怀里钻,寻着温暖,哪里温暖往哪里钻,“困,好困......”

    他无奈,只能拥着她躺在床上,给莫言发短息,让他安排公司一切事务。

    这一躺,到了中午。

    萧瑾彦再次喊她起床。

    她像一条冬眠的蛇,缠在他身上,仍然喊困。

    他觉得不对劲,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他用了力道将她从怀里推离,她瞬间像没有依附的浮萍,又开始乱动,即使睡着也不安分,嘴里模模糊糊不知道呓语什么。

    萧瑾彦焦虑,将她直接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她身上只有一件吊带睡衣,是昨晚他帮她换的,里面真空,他动作粗鲁,肩带自她雪白双肩滑落,挂在胳膊上,上半身春光一览无余。

    他伸手,将吊带拂上,手指捏起她圆尖的下巴,迫使她看他。

    可是,她微阖眼睛,像没有魂魄的布娃娃一样,蒲扇般的睫毛下的一双眼睛不转动,整个人毫无生气。

    萧瑾彦心像被一只手抓过似的难受,幽幽道,“墨初鸢,如果我消失了,还你一个丈夫,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

    她眨动睫毛,一滴眼泪落在他手背上,只是流泪,不说话,不大声哭,也不闹。

    萧瑾彦心中郁结难纾。

    她坐着,他陪她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依然保持一个姿势坐着。

    萧瑾彦痛苦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眼球充斥着红血丝,是悲恸。

    薄唇上下轻碰,却像刀刃割裂唇肉,嗓音低沉又轻缓,像一条潺潺小溪,“鸢儿......”

    鸢儿两个字,像春日午后的惊雷,劈到墨初鸢心里,生生撕裂的疼,让她清醒,缓缓地抬头,手抚上他线条冷硬的五官,忽然,扑进他怀里,浑身颤抖的厉害,嗓音破碎不成语,“暮城......暮城......”

    萧瑾彦攥紧的拳头松开,扣住她的后脑勺,寻着她的唇,轻轻吻着。

    她很乖,一开始任他侵入,渐渐地开始回应。

    身体膨胀的欲、望是那么强烈,心里的酸涩却那么灼心,这个吻,他无法继续下去,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喘息着,“墨初鸢,这是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吗?”

    墨初鸢猛然清醒,从他怀里退离,一双眼睛沁着雾水,凝望着他,终是开口,嗓音沙哑又细,“你不是暮城......”

    萧瑾彦攥住她手腕,将她扯进怀里,胸腔里翻滚着烈焰般的怒火,“墨初鸢,你为什么要这样逼迫自己远离我?你明明心里爱着我,为什么要圈死在玺暮城的世界里?我压抑,隐忍,不是为了看到你现在痛苦的样子,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说完,他大手一伸,撕碎了她身上那点布料,倾身覆上,发疯似的吻她。

    她推他,他吻得更凶。

    她挣扎,他吻得更加用力。

    他的吻,像暴风骤雨一般浸蚀着她寸寸发肤。

    直到她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萧瑾彦长期以来压抑的所有感情瞬间爆发,朝她吼道,“墨初鸢,你爱我吗?我问你,你爱不爱我?”

    他克制不了,做不到像在军校时压抑自己的感情,更做不到此刻给她空间,让她作死,她发疯,他陪着她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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