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252.尾狐252:大结局一【6000】
    玺暮城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体,是他疼在心尖上的人儿。

    一手箍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收,低头,炙热的吻混着浓重的酒香铺天盖地将她席卷。

    “鸢儿,我要你,很想,很想。”

    他吻得猛烈又急,墨初鸢堪堪受不住,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被他缠的头皮发麻,缠的她脑袋嗡嗡的,缠的她眼底泛起雾气,沾湿了长长的睫毛。

    她完全没有一丝招架之力。

    忽然,双脚离地,被他拦腰抱起,走到窗口,将她推倒窗台上。

    窗台棱角铬的她后背疼,身子被他转过去,仅剩的那点儿布料碎在他手中,他滚热的薄唇,啃咬着她纤细的后背。

    没有一丝温柔,冲了进去。

    她疼的大叫,是真的生气了。

    她只感觉到他在疯狂索取,没有一丝感情的索取。

    越想越恼,转过脸,一口咬住撑在窗台上那条青筋暴突的胳膊,

    她咬的越狠,他越粗暴。

    她纤细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他折腾,不稍片刻,软的无一丝力气挣扎,跪在了地上,而他,像疯了似的,不理她哭喊,也不肯停下。

    等他结束,她强撑着身体,转过身,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玺暮城!你混蛋!”墨初鸢缩成一团。

    她疼,疼死了。

    玺暮城双目充血,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攥住她的胳膊,将她甩到了床上。

    墨初鸢这才意识到他不对劲,一边恐惧的往后缩,一边小声问:“暮城,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不让我碰?”他捏住她的下巴,冷问。

    “我没有......”她瑟瑟发抖。

    是他让她太疼,她才抗拒的。

    此刻的玺暮城让她害怕,可是,瞥见他脸上被她指甲刮出的几道血痕,忍不住心疼,手指触到他脸上,“暮城,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突然捡起领带,缠住她一双手腕,置于头顶,再次压下来。

    比之前更加粗暴,甚至残虐。

    她感觉,他好像在宣泄什么情绪,不管她怎么哭着求他,他好像听不见似的,一次又一次占有不停。

    ......

    翌日。

    玺暮城揉着脑袋醒来,触到眼前景象,双瞳狠狠地一颤。

    墨初鸢卷在床头一角,被子一角看看遮住身体美好两段,手腕缠着领带,一双眼睛蕴着泪水,望着他。

    白皙的肌肤全是吻痕和啃咬的痕迹,而且,她破皮渗血的唇瓣是干涸的白色。

    他心里一疼,自是知道他做了什么混账事。

    昨夜一些零碎的画面自脑子里闪过,他急忙解开她的束缚。

    墨初鸢攒着力气,推开他,快速套上一件衣服,跳下床,想去浴室。

    双脚一落地,软在地上。

    玺暮城穿上裤子,走过去,伸出双手,想抱她。

    墨初鸢一开口,嗓子细哑又沙,”滚开!”

    玺暮城不顾她又喊又叫,将她抱起来,去了浴室。

    热水蒸腾的浴缸里,玺暮城将墨初鸢禁锢在怀,动作小心的给她一遍又一遍清洗。

    最后,埋首在她脖颈,“对不起......”

    昨夜去了岳麓翰的会所,喝了很多酒......

    他不是没有醉过,可是,却不想,酒后对她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墨初鸢不想搭理他。

    昨夜他简直不是人,在情事上,他从来不曾这么残暴,可是,昨夜,他简直变、态。

    玺暮城知道她十分生气,而他心中烦忧,无力再哄她,出了浴室,换上衣服,下楼。

    墨初鸢撑着软的随时要倒的身体下楼,玺暮城还未走。

    她径直越过他,走向门口,被玺暮城拦住,“你去哪儿?”

    她撅着小嘴儿,不说话,唇瓣上的伤口还未结痂,有些触目惊心。

    玺暮城伸手,将她揉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鸢儿,是老公的错。”

    墨初鸢眼泪攸地落了下来。

    这一哭,他急了:“别哭了,老公错了,我保证酒后再也不浑了。”见她仍是流泪,不说一句话,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要不然回卧室,我给你跪搓衣板。”

    “嗯......”墨初鸢揉着眼睛,点了点头。

    “真的让我跪?”

    “不愿意?”

    “愿意愿意。”说完,玺暮城将她抱起,往楼上走。

    “算了!”墨初鸢一口咬住他脖子,算是惩戒,“你以后要是再沾酒,我再也不会理你!”

    现在这个节骨眼,什么事情都没有他的安全重要,她又怎么会一直任性?

    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只要她承受的住,她都会原谅。

    而且,她知道,昨夜他好像并非故意。

    疼,算不了什么。

    她只在乎他的命。

    玺暮城怜惜的亲了亲她,抱着她出门。

    惹得苏洵和一众保镖无数双眼睛无处安放。

    路上,他接到一个电话,静默片刻,对墨初鸢说:“父亲母亲已经离开月城。”

    “什么时候的事情?”墨初鸢惊讶。

    “早上。”

    “你怎么不告诉我?算了,离开也好。”墨初鸢知道他做事有分寸,靠在他怀里,“玺丽娜怎么安排?”

    “本想送她出国,但是,太远,反而无法掌控,她在锦园,或许是玺盛天的事情受到了惊吓,不敢再出门,我安排的人一直守着。”

    墨初鸢想起什么,“萧瑾彦的母亲呢?”

    “放心吧,玺盛林出事之后,我第一时间作了妥当安排。”说到这里,玺暮城犹豫了下,开口,“鸢儿,你跟着我很危险,我想......”

    墨初鸢咬住他的唇,“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他吻她,只是吻她。

    ......

    腊月二十一。

    宾利行驶在四通八达的街道上。

    苏洵透过后车镜看了一眼沉坐后座阖眸养神的玺暮城,“狼头在等你。”

    玺暮城攸地睁开眼睛,眸底红血丝布满眼球,泛着红光,自眼缝中乍现,“好。”

    半个小时之后。

    玺暮城在苏洵的带领下,走进一栋公寓,一楼其中一间。

    他走进去,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邢天。

    邢天一身黑衣黑裤,鼓弄着茶几上放着的一台笔记本,看见玺暮城,笑了下,“萧哥。”

    玺暮城自然认出他就是那次楚向南带到医院帮墨初鸢解除催眠的人,对他故意喊他萧哥,选择无视。

    邢天挑了下眉毛,“性格简直和雪狼一样冷。”

    玺暮城再次无视,目光一转,落在站在窗口一道身型高大的男人身上。

    薛超海转身,眸色冷锐,睨着玺暮城,还未开口,玺暮城抢先:“需要多久才能解决那些人?”

    “只要你归队,潜伏月城的那些人便好解决,你若不走,只会将你身边的人置于危险之中。”

    “好,我答应,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离开以后,你必须保证墨初鸢绝对安全。”

    “可以。”

    玺暮城冷冷道:“我是说绝对。”

    薛朝海微微蹙眉,沉默几秒,开口:“好。”

    玺暮城想了下,问:“归队后,若我的病无法痊愈,你意欲怎么办?”

    薛超海双目肃冷,瞪着眼前这个和萧瑾彦很像却不是一个人的男人。

    玺暮城轻笑:“我不是他,没有信仰,你指望我给部队卖命?”

    薛朝海一步一步走近他,目光逼匛而冷冽:“不管你是谁,归队之后,只有服从军令,只有一个身份,你的名字是萧瑾彦,代号,雪狼,即便无法治愈,萧瑾彦的信仰已经刻在你的骨子里。”

    说到这里,指着沙发上一套叠放整整齐齐的军装,“我期待你穿上这套军装归队,你还有九天。”

    玺暮城目光落在那一套橄榄绿军装上,久久凝住。

    ......

    余下几天,玺暮城更忙了,集团大大小小的事情,一点一点在做交接。

    墨初鸢除了在警局的时间,剩余的时间,寸步不离的守着玺暮城。

    她没有忽略,他要离开的时间。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

    腊月二十四。

    苏洵将墨初鸢从警局送到玺氏楼下,墨初鸢在车里百无聊赖的等还在楼上开会的玺暮城。

    等了许久,墨初鸢见他没有下来,下车,进入玺氏。

    苏洵一直将她送进大楼,才放心。

    墨初鸢乘坐总裁专用电梯直达顶楼。

    办公室没有人,想着他还在会议室,于是,坐在沙发上等。

    但却发现玺暮城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包裹,她闲来无事,走过去,刚要伸手去拿,好像听到包裹里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她眼神一凛,脊背瞬时僵住。

    这声音是......

    与此同时,玺暮城和莫言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交流会议上的事情。

    走到门口,玺暮城转动门把手,准备开门,却听到里面传来墨初鸢一声大喊:“别进来!”

    玺暮城心脏猛地收紧,毫无犹豫地踢开门。

    不稍几秒,轰地一声震天般的巨响。

    一股滚热的气压携着火舌从办公室冲出来,玺暮城和莫言被震出一米远。

    办公室瞬间成为废墟。

    玺暮城撑起身体,往冒着烟雾的办公室冲,悲声大喊:“鸢儿!”

    “总裁!你不能进去!”莫言抱住他。

    “滚开!”

    玺暮城挣开莫言,冲进去。

    办公室里浓烟滚滚,热气混着火药味扑鼻,面目全非,零零碎碎一地。

    沙发和办公桌还未燃尽,地上可见一簇一簇明火。

    “鸢儿......”

    玺暮城撕裂的声音从嗓子里喊出来,却很小,小到几乎听不到。

    凄凉,哀伤。

    渐渐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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