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黎诗墨进屋前,捏了捏手中的锦盒,心想:安倾尧,小爷这次非把你揪出来!就推门进屋了,谁知屋里空无一人。
“安倾尧!”
“倾尧,你在吗?”
“倾尧,你在哪呢,知会一声能死吗?”
“安!倾!尧!”
“安倾尧,你是不是真死了,排位都帮你立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作势要走。为了逼安倾尧出来,终于放了狠话。
谁知,此话一出,身后衣柜的木门“怦”的一声打开了,力道大的震的黎诗墨只觉得脚下的地面都抖了抖。
“黎诗墨!这么毒的话你也敢往出来蹦!你这张嘴,早晚毒死你自己!”愤怒的安倾尧只顾着生气,完全没有发现此时的黎诗墨嘴边挂着欠扁的笑意。等安倾尧反应过来时,自己拍着脑袋万分懊悔道:“哼,又被你耍了。算了,你找我有事吗?”黎诗墨表示很无奈呐:“怎的又成我的事了…罢了罢了”于是拿出手中的锦盒递给安倾尧:“这是我前些日子去长安时摘得海棠,花色清秀,又不失典雅,花样有稀奇,我想你会喜欢,便做成了压花,给你。”安倾尧一副“你不会塞了稻草在里面耍我罢”的表情打开了锦盒,锦盒里静静躺着一株海棠做成的压花,安倾尧喜笑颜开:“呵,没看出来呀黎诗墨,你还玩压花,怎么老做些女孩子做得东西!”黎诗墨白了安倾尧一眼:“怎么,还不愿意要了,那我拿走回去送给别家的姑娘。”“别家的姑娘,黎诗墨,你拿这些东西骗了多少漂亮姑娘!”“不多不多,也就几十来个。”“黎诗墨呀黎诗墨,我不想看见你。”“哎,别呀,我逗你玩呢。”“还骗我呢,前些日子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哎呦,我说呢,这几天原来是因为这个跟我生气呢,嘿嘿,那是我表妹,家在长安,前些日子随我爹来江南进些茶叶。”“你说这么清楚做甚,还有你这压花,本小姐收了。”
安倾尧急了:“不可…”以字还未出口就被脚下的椅子套倒在地,由于惯性伸手去抓,可完全没有防备的黎诗墨猛地被安倾尧一抓,也失去了重心,“怦”的一声,屋里的屏风应声而倒,两人趴在了屏风上,四目相对,两唇相印,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就连一向聪明的黎诗墨也没有反应过来,呆了片刻,安倾尧慌乱的要起身,可没想到,慌乱中踩到屏风的架子,又摔了下去,这下安倾尧很没骨气的脸红了,可黎诗墨欠抽的声音想起:“就这么想给小爷我投怀送抱吗?”安倾尧脸更红了,骂了身:“黎诗墨,你有病!”匆匆起了身。
黎诗墨爬起来,看到了墙上的画“不知海棠何处寻,年年岁岁公倾尧。”
安倾尧又羞又恼:“你还不快回去,赖在我家作甚。”黎诗墨笑笑,回道:“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罢。”
门槛外的少年一身素衣,清浅莞笑,入了眼去,似有温柔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