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安倾尧再也别不住,就去黎府找黎诗墨。走到黎府门口,又被黎府的小厮拦下。安倾尧很是着急,便给那小厮一些银两,就问那小厮:“你家少爷最近可好?”
“安小姐,你有所不知,自半月前少爷外出回府,就被老爷上了家法,打得可严重了,少爷当下就晕了。现如今都还卧床不起。”
“什么?!你家老爷为何要打他?”
“我也不知为何,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主子的事,也不好打听。不过,据说是老爷要少爷答应他什么事,可少爷不肯,就被上了家法。”
“那你家少爷,现在怎么样?”
“少爷自被打那日晕过去,睡了两天才醒,大夫说让少爷不要下床,直到伤口结痂才能从床上起来。”
“到底是为什么?黎老爷才会下此狠手。”
“安小姐,具体是为何,小的也不知,小姐请回吧!”
“真的不能进去?我求你,让我看他一眼就一眼。”安倾尧哭了,眼泪像如水晶一般晶莹剔透。这是安倾尧第二次为黎诗墨流泪…
“你安家之人都是这般恬不知耻吗!在别人家门前赖着不走!”黎老爷从院中走出来,声音威严。
“黎伯伯,我来看看诗墨哥哥,听说,他病了。”
“谁是你黎伯伯,你少在这套近乎,我的儿子病了关你何事?”
“黎老爷,我与诗墨从小一起长大,他待我如妹妹一般,如今他病了,我岂有不看望之理!”
“胡说,老夫念你是女儿家,没出言语赶你,你却如此不知好歹,你给我滚!”
这是,黎府外已经围了许多百姓,对着安倾尧指指点点,可安倾尧不在乎,她今天一定要见到黎诗墨,不惜一切代价。
“黎老爷,倾尧没有想到您竟是如此刁钻之人!”
“哼,大胆,安家之人都如你一般巧舌如簧,为老不尊吗?”
“黎老爷,倾尧从到黎府门口遇见您开始,请问,您有尊重倾尧吗,又要让我尊重您,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黎老爷的家事,倾尧不屑。”
“你…哼,都是因为你,黎诗墨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也不知你这贱胚子给我儿施了什么狐媚之术,让他对你竟那般死心塌地,宁死也不肯与我低头,最可恶的是,更你这贱人不学好,把那为老不尊的恶习学的淋漓尽致。”
“你说谎,我要见黎诗墨,你让我进去,我要见他!”
“贱人,你滚,要撒野滚去别的地方去,少在这脏了我黎府的大门!”
“不,我不走,我要见他!”
好,来人,拿扫把,给我赶!”于是几位小厮拿了扫把,只往安倾尧身上招呼。这是,丫头拉着安倾尧回到安府。
“不行,我要见黎诗墨,无论如何也要见他!”刚走到门口,安栩清边走了进来,直接给安倾尧脸上一巴掌:“你哪也不许去,还闲丢人丢的不够吗,是,你丢不丢人无所谓,可你是我安栩清的女儿,丢的是我的脸,丢的是我们安家的脸!”
“爹…”
“闭嘴,来人,从今日起,给我看着小姐,不准离开半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去!”
“爹,你要软禁我?!”
“我就是要软禁你,省得让你到外面给我丢脸!我们走!”
安栩清出去,那几个小厮便从外面锁上了门,只留下安倾尧和丫头两人。
“然我出去!”
“爹,我求你,让我出去,我只想见他,见到他就立马回来,我保证。”
“爹,我求求你。”
安倾尧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全部流出来。嘴里不停的喊“爹”“让我出去”“我想见他”
就这样,黎诗墨养伤卧床不起,安倾尧被软禁,就连出房门,都成奢侈。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院中的海棠都逐渐凋落,安倾尧才恍若梦醒般发现,已经三个月过去。
“如今,我就连见你一面都那么的难。我只是想见你,想看看你,哪怕是一眼,就看一眼,都成奢侈。”
“我们之间,有过美好,也结束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