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分开关的。”雍绍钦回答着唐简。
“让他们俩关一起。”唐简突然淡淡的说道。
不是都狠嘛
不是都变态嘛
若是两个人相互厮杀会是怎样的画面
“听老婆的。”雍绍钦立即想到了那样一种画面,他笑着将唐简搂在怀中。
舒毅和秦如月两个人是在靳楚牧倒下的那一刻,雍绍钦派人将两个早该碎尸万段的死东西给扣留起来了。
他并没有立刻交给警方,他要审问完他们之后,在将他们两个交给警方也不迟
雍绍钦和君长鸣两人共同拥有一处独处的锻炼身体的地方,实在一处在深山老林的中心之处,那里寂静清幽,高墙围院。
而且,那里器具齐全应有尽有,都是比照十年前他们在国外集训的时候那些高强度训练的器具一样的。
说白了,他和长鸣共同拥有的这处锻炼身体的地方,更像个兵工厂。又像个关押重刑犯的地方,而舒毅和秦如月便是雍绍钦和君长鸣关在里面的第一人。
两名保镖从黑屋内将舒毅踢了出来。
“这是哪里”舒毅冷冷的问道。
“”保镖不做回答。
“你们是雍绍钦的死忠吗”舒毅的冷语里带了些冷嘲热讽的的味道:“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你们的雍四爷已经败在了我的手上,过不了一天两天,你们这里所有的财产都将会被充公的,嗯,更或者是便成我的私有物也说不准呢雍绍钦也不再是你们的老板,因为他没有钱再养活你们了,你们要不要考虑现在就归顺我呢”舒毅一边走着,一边利用他那无比会游说的一张嘴对两个保镖说着。
三人来到了另一间小屋门旁。
保镖将门打开:“进去”
猛一推,舒毅便被锁进了屋内,起初,他以为屋子是完全黑暗的。
“你别过来”一个很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声音里带着极大的恐惧,但舒毅没看到人在哪里。
过了有一会儿,他适应了屋子内的黑暗,这才发现屋子内其实有微弱的橘黄色的灯光的。
与此同时,他看清了角落里蹲着一个女人。
“是你”舒毅看清了女人的脸,语气突然变得狠厉起来。
“别过来”秦如月的语气里越发的心惊胆战了。
“婊子浪婊子”一瞬间,舒毅的语气里充斥着怒火中烧,他饿虎一般的朝着秦如月扑去。
妈的
死婊子简直太他妈的胆大妄为了,自己是让她将唐简骗到手,不是让她雇凶杀唐简的她雇凶倒也不要紧,竟然把雍绍钦都引来了。
到底是选她的时候选错了
女人
他就不该选择一个女人
女人就是成不了大事
扑到秦如月的面前,舒毅一把抓住秦如月的衣领怒骂:“老子本以为你是个能干大事的狠辣女人,原来也是个只知道嫉妒,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骚窟窿老子的大事都坏在你的手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你不嫉妒唐简吗不骚窟窿嘛我他妈就把你窟窿给堵上我把你你打成稀巴烂”
“啊不要”被困在黑屋内,手无寸铁的秦如月彻底失去了防御能力,她是阴毒,是狠辣,是视人命如草芥,可她终究是个女人,她打不过男人。
男人三下五除二的将她全身扒光。
秦如月倒是媚了。
她突然不挣扎了,声音也变得荡里荡气的:“男人,原来你是想要我,你早说呀,其实我我早就等着了呢。我等你这样霸着我,虐着我,凌着我已经很久了,来吧,你是要把我推到墙壁上吗”
女人的声音里尽显着迫不及待。
“放你娘的屁,我舒毅好歹也是个男人。我怎么能看上你这个要胸没胸,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要什么没什么只有俩大黑眼圈的的,浑身干瘪瘪的阴魂”
“你你说什么”秦如月听到舒毅对她的这番评论,比穿她一刀还受打击呢。
“砰”黑屋的大门打开了。
黑屋的灯顿时亮如白昼
唐简雍绍钦和君长鸣三人第一时间便看到了一丝不挂的一身是血的秦如月。
三人不忍直视。
路上已经猜到了舒毅一定不会放过秦如月,但没想到舒毅会这么变态,竟然会把秦如月全身扒光
看到秦如月犹如虾米一样缩成一团,三个人不难想象舒毅打的她哪个位置。
“来人”雍绍钦转身朝外面的保镖喊了一嗓子。
“四爷。”保镖应声而到。
“拿个毯子把她羞处遮住,丑死了”
“是”保镖出去了。
雍绍钦便对着室内的舒毅淡定的打招呼:“舒董对女人,一向这么狠毒曾经你在商场里打你的老婆打的他差点流产,现在又在这里打这个女人你好像一直都在打女人”
“绍不,雍董,雍四爷,求求你救我,救救我好不好救我,我快被舒毅折磨死了。”秦如月以为自己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顾不得自己光裸身子,便朝门边爬了过来。
却被舒毅一脚给踩在了脚下,犹如踩一只蟑螂那般。
“雍绍钦,谈个条件吧。”舒毅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败下阵来,他以为这是雍绍钦为了徒死挣扎在绑架他,然后和他谈条件的呢。
“条件”雍绍钦嗤笑着反问道。
“对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起的我都给你,要你的雍氏财团好,我给你,只要你放了我”舒毅的自信心依然在膨胀,他坚信,他这一次能胜了雍绍钦,下次一定还能胜了他。
所以他坚信,即便是财产归还给雍绍钦,他依然还能再从雍绍钦的手中再次的夺回来。
“蠢猪”雍绍钦清冷的骂了一句。
“你说谁呢”舒毅问道。
“说你呢蠢猪”脚底下的秦如月竟然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骂了舒毅一声。
她早就看出来舒毅是被雍绍钦被靳楚牧被君长鸣三个人套在了陷阱之中的,只有舒毅自己个茅坑里安大白痴自己不知道,还一天到晚自我膨胀的自己以为自己是皇帝
“你找死”舒毅狠狠的一脚踹在秦如月的屁股蛋上,将秦如月的股缝都给踩裂了。
“啊”秦如月又疼的一阵钻心,她重新将求救的目光看向雍绍钦:“四爷,救我一命”
“毯子来了,四爷。”雍绍钦的身后,保镖已经从洗手间了拿了一条废弃的毛毯站在了雍少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