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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许天友有些为难,虽说端木琉是一个傻王爷,但毕竟是三小姐的丈夫,不能得罪。再说,家丁们做的可是三小姐制定的“魔鬼训练”,其中有多少艰辛,许天友深知其味。

    以轩王爷这样金贵的身体,吃得了这样的苦吗?要是事后像三小姐告状……许天友思忖再三,不过还没来得及回答,端木琉已经兴冲冲地跑过来,捋起袖子,学着家丁开始做起俯卧撑。

    “一”

    “二”

    “三”

    ……

    双手撑在地上,白色的衣摆沾地,双臂绷劲,显示出强健的臂膀,原本浑浊痴迷的眼光也变得渐渐清明起来。许天友渐渐惊讶起来,因为端木琉做的俯卧撑,比家丁们要标准、强健的多。

    这……这个傻王爷,看来也不是一无是处,不过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三小姐?就在许天友思考的时候,端木琉的眸光有意无意地朝他这边望来,略显浑浊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谁也不知道,离家丁们魔鬼训练的不远处,繁花树下悄然站着一抹清寒的身影,紫衣飘飘,却胜过花苑里所有的颜色,清冷淡雅。她怀抱着一只白色波斯猫,洁白如雪,波斯猫懒懒地依偎在她怀里,时不时露出享受的神情。

    这女子自然是舒兰,而那波斯猫则是端木琉的小白,不过此时已经成功倒戈,成了舒兰的宠物。

    忽然,舒兰清冷的眸光里多了一抹奇异的色泽,她淡淡地望着不远处,右手则轻轻抚/摸着小白身上的绒毛,声音如清泉幽谷。

    “小白,你原来那个主人看上去不简单那,不过是真傻,还是假傻,需要试一试。”她淡淡说道

    “喵——”小白抖了抖身上的毛,有些焦躁地叫了起来。

    舒兰低头看了看它,忽然露出极少见的笑容,灿烂且没有冷意,周围的繁花顿时失了颜色,只可惜没有人看到。

    “小白,你不要太担心,我只是试探一下而已,不会伤害他的。”她的声音竟有一些溺宠。

    人心险恶,难以揣测,但一些小动物的心思却是最简单不过,尽管舒兰平时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在小白面前还是会表露一些其他感情。

    比如少许的温柔和怜情。

    其实以舒兰谨慎的个性,对端木琉总是有一份戒备之心。端木琉,曾是大夏王朝如日中天的一位王子,其风头仅次于当今圣上——端木宇。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样一个惊采绝艳、让人嫉妒的男子最终沦为一个痴傻儿。世人相信,皇帝相信,不过舒兰未必会信。

    进入轩王府之前,她搜集到一切关于端木琉的资料,从诸多蛛丝马迹的细节中,可以知道端木琉未才能卓绝,性情孤傲,却又是心思缜密之人。

    这样的人决计很难疯掉,除非遇到难以接受的打击!听说端木琉是因为一个女子疯掉的,可是自古江山美人,美人永远排在江山之后,试问这样一个有野心、抱负的男子,怎会因一女子而一夜成疯?

    历史上有太多这样的案例,春秋战国,孙膑装疯卖傻,勾践卧薪尝胆,韩信受过胯下之辱……穿越而来的舒兰,又岂会不懂得这些道理?

    不过端木琉是否装疯,其实和她没有多大关系,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端木琉夺不夺江山,舒兰一点都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她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在未达成理想之前,不想横生枝节,所以这才打定主意试探端木琉一番。

    当然,她不会采用恫吓、屈辱去试探端木琉,这些都是最低等的方法。试探一个人有没有疯,需要从细节上去把握。

    一个人伪装的再好,总有一些不注意的细节会流露出马脚,或许……想到这,舒兰露出一丝清冽的笑容。

    ……

    御书房

    方正跪伏在下面,脸上苍白,还有为褪去的病态,他用颤抖的声音向端木宇禀告了轩王府内发生的一切。

    不过这一次,端木琉已不是重点,方正几乎都在说舒兰。

    “啪,啪——”皇座上,端木宇低垂着双眸,收敛了所有的表情,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谁也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方正说完后,一脸忐忑地跪在下面,生怕汇报的内容有触怒端木宇的地方,当然他其中也隐去了一部分内容,比如他被舒兰一箭钉在树杆上,吓得尿了裤子。

    皇座上的人沉默不语,就在方正忐忑不安的时候,端木宇忽然停止敲击扶手,睁开双眸。

    “这个新王妃还真有意思,不过方正你似乎还有隐瞒吧……”他顿了顿,目光陡然停在方正的身上。

    方正如芒在背,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奴才万万不敢。”

    “哼,你也不用紧张,朕说你隐瞒的事,是指你被王妃一箭钉在树干上的事,不过——”端木宇说到这,声音微微一寒,“你还真让朕失望。”他说的自然是方正被吓得尿裤子一事。

    “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方正面色惨白,不停地磕头,额头鲜血直流,染红了玉阶。

    圣意深如浩海,自己的一举一动尽在圣上的掌握之中,只要自己稍一做出不忠的事,恐怕圣上立刻会杀了他。

    看着玉阶被染上鲜血,端木宇皱了皱眉,寒声说:“下去吧。”方正如逢大赦,跌跌撞撞地退了下去。

    方正走后,端木宇从书案上拿出一副画卷,一抖手,画卷展开,画卷中画着一名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子。

    红衣飘飘,眉眼如画,举手投足间尽是芳华绝代。

    “为什么,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呢?”端木宇望着画卷,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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