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两笙云归 >第二百零八章 亲人
    陆泽渊才到这唐府便见李木兰出去了,他跟着寻了出来,四下看了一遍都没发现她的踪影。

    他顾自寻思着这李木兰去了哪儿忽听一处院落里传来声音,还是在上方,抬头一看便见李木兰的身影,她正背对着自己,陆泽渊欣喜正欲叫她时又注意她身旁的人。

    他侧脸之时陆泽渊清楚的看到那是国师,看着他们两如此相衬的待在一起,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毫无机会了。

    他失落的叹了口气,决心不打扰他们转身离去,若真是如此,他也只能祝福他们了。

    李木兰坐在屋檐上,这里风光无限好,可她莫名有些紧张不自在,眼睛撇向身旁之人时发现他也在看风景,神情淡然。

    “月如认识唐路的新娘吗”她有些好奇,便以此为话题打破两人间的沉默。

    “认识,她是月如的姐姐,只是月如记得她不记得了。”

    怎会不记得,若说是亲姐妹为何会分离啊。

    “月如经历过什么,和自己姐姐分开一定很伤心吧。”李木兰叹道。

    “是,和自己珍爱之人分开都很伤心,可是能再找到看她过得好,心里也就放心了。”国师说这话时转头,眼里的真挚让李木兰看得一时痴迷,她竟有一种他是在对她说这种话的错觉。

    “你叫什么名字”她突然问道。

    国师闻言一笑,转过头去。

    “所有人都称你一声国师,那么你的名字呢至少在做国师以前你是有名字的吧。”李木兰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名字,他给自己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她就快要确定他就是那个自己心里所想的人。

    “沉毅,沉着毅力。”他开口说道,李木兰闻言既有一小刻的惊喜又有心底的落寞。

    “沉毅,是个好名字,总觉得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听过这个名字一般。”她自顾喃语道。

    云洛看着她,心想她的记忆里或许还有着对前世的一些印象,可若她全都记得就好了。

    “对了,你之前怎么那么能打,那刺客的大砍刀你一下就”她说着还比划出那个样子,看起来还挺可爱。

    云洛被她逗笑了,直摇头。

    “跟将军比起来,差不多。”他也不想说自己比她不行的,干脆就相互公平,但李木兰还觉得他是谦虚了。

    现今看着这国师,真是越来越神秘了,沉毅总觉得他的名字不会是这个。

    海宫之内,婉鹭看着眼前水镜显现的画面,面露怒色,她挥手间将那水镜散去,怒拍身前桌面。

    “李木兰早知那日就不该放过你和我抢男人,找死”她眼神狠厉,面色阴险,就是再漂亮的面容现今看起来也有种令人胆寒之色。

    唐路出来敬酒,留下新娘在房中静坐,她将方才的锦盒打开,原是一支漂亮精致的银狐簪子,这样的东西一定很珍贵吧,看其做工不像是随意能见到的。

    月歌想起那月如的样子,她对自己像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一样,而她在见到月如时也有一种熟悉感,或许她们曾在什么地方认识过,只是她忘了罢了。

    看着这银狐簪子,她小心的将其放入锦盒握在手中,如捧至宝。

    月如带着望安在唐府人烟稍少的院子里坐下,望安看着月如嘴角的笑容,不禁窃笑。

    “月如像个吃了糖满足的小孩子一样,见到姐姐这么开心吗。”她嬉笑着问道。

    “当然了,小殿下,就像你见到娘亲一样,她们都是我们的亲人,最亲的人,看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望安大概能理解她的心情了,就像她第一次见到娘亲一样,强忍着心中的的激动接近她,和她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都那么安逸,原来月如对姐姐也是这样。

    她突然抱住月如的腰身,惊得月如一下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月如,是我害你失去姐姐的,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她怎么可能离开你。”月如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无奈笑了,轻抚着望安的小脑瓜。

    “小殿下,月如从来没有怪过你,反倒是姐姐因为你才有了机会再出现在这里,更何况,为了小殿下这些都是我们愿意去做的。”

    望安为之感动,抱着她更紧了些,从小就是月如陪着她,就像她的姐姐一般,照顾周到至极,她曾听奶奶说过,月如从前可还是个需要自己姐姐来顾着的呢,可却在失去姐姐时瞬息间变得懂事了。

    “对了,娘亲和爹爹去了何处怎么还没回来”望安起身四处张望询问道。

    “我们不要打扰他们小殿下,耐心等着就是了,你想要什么告诉月如就好。”望安闻言还是就让他们单独待待吧,毕竟父君也是要和娘亲多培养培养感情的。

    李木兰和国师一前一后的回来,唐路见她终于出现了端着酒就上前,直呼李木兰不够意思,自己跑去清净,留他在这儿应付这帮酒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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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木兰安慰他,替他接过酒杯挡下那些人所敬之酒,喝到第三杯时却被突如其来的国师给抢了去。

    “将军别喝太多,剩下的我来吧。”说完他在众人荆轲咩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将将军,你和国师哎哟”唐路被李木兰用手肘打了下肚子,制止他再多问。

    其余几人见状也立刻打住了心中念头,李木兰将酒杯抢了回来,盯着国师有些责怪之意。

    “国师可不要随意为人挡酒。”她说道,国师闻言一笑。

    “怎么就是随意了,你是望安的娘亲,我是她的爹爹唔”

    “是干娘,只是干娘”

    幸亏都只是与她们同辈的一些兄弟们,若是有长辈在此只怕怎么也说不清楚,不过他们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们心里所想。

    李木兰目光威胁的盯着他们,众人假装不知,又各自喝起酒来,李木兰将酒杯还给了唐路,拉着国师便走了出去,他们赶紧都伸长了脑袋想要看好戏,被唐路一个个的打了回去。

    “国师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笑着说道。

    “国师也是有家室的人,我虽为一国将军性情豪迈,可以不想在那么多面前搞出一些难以解释清楚的事,我不想我娘亲因为我而蒙羞”她直言说道。

    云洛叹了口气,他双眼诚挚,看向李木兰时又有一种柔情,李木兰不知他的意思,二人相互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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