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墨玉本佳人 >第475章 你好手段
    严安出来之后,他看了墨玉一眼,皱起眉头:“猎场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你先前给我藏宝图。”墨玉抬起头,“可能与先帝有挂,我师兄当初在那里想杀我,现在他的人又跟着四殿下过去了,而当初齐国公太过塑像下献给陛下的白玉观音,正是他手中出的。”

    严安一顿,他看孩子墨玉想了究,也没想到墨玉居然能从那么早就开始布局,他沉默了许久,“我知道了”

    “陛下让你何时出发”墨玉从柱子上离开,看着严安。

    “今晚出发。”严安看着墨玉,“这件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墨玉挑眉,“我被暗杀,我难道与我无关吗”

    严安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们师兄妹的事情,我不参与,你自己心些,你师兄不是个好相与的。”

    墨玉颔首,“知道了,多谢。”

    严安看了墨玉一眼,转身走了。

    墨玉在廊下静立了片刻,往上官问夏那处去了。居然这件事没做成,那猎场那边的速度应该加快了,否则就不能打他个措手不及了,真是好奇啊,究竟会是谁呢

    “姑娘”越原看着墨玉,欲言欲止。

    “有话快。”墨玉摆了摆手。

    “姑娘的计策只成功了一半真的不想知道那人是谁吗”越原还是没忍住。

    墨玉笑了出来,“也就你愿意和我真话”墨玉转过身,“可是,谜底总是要自己去揭晓来的快乐,我不信我赢不了他”

    越原:“姑娘,你太骄傲了,这样不好”

    墨玉:“我又不是你们,我运筹帷幄就够了,不过是一个人而已,还能有三头六臂不成我今还就真不想知道他是谁了”

    “姑娘,你都吃了一次暗亏了”

    “我非要亲手抓他出来不可”

    两人渐渐远去,一名白衣男子从树后走了出来,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朝兴庆殿走去。

    墨玉多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抬手:“越原,你去找花浅过来,把越夏整理好的名单送一部分去陛下那里,连着那一笔运河沉金案并在一起,将银两的去向呈上给陛下。”

    越原惊讶于墨玉的反应迅速,“姑娘怎么这么快就要动手”

    “我再不动手,只怕会被人抢先了。”墨玉抖开了折扇,笑了笑,“去吧,我那位师兄只怕得了师父的真传了”

    越原匆匆离去,墨玉的脚尖转了转,还是继续往上官问夏的洗梧宫走去。

    “我只有不知道你是谁,才能在陛下面前实施精准打击啊。否则,不就让陛下以为我针对你了傻子,玩政治的,哪个不是自带几百个心眼的”

    “你在与朕辩驳吗你没有动江南道的银子”皇帝面色沉沉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人。

    那人跪在地上,弓着身子没有抬头,双眼直直的盯着面前摆着的“证据”,他的拳头握紧了。“陛下,这其中,并非全部”

    “并不是全都是你的是吧那是你的部分呢你怎么你只吃了一部分,影响不了大局嗯”皇帝真的动了怒。

    那人更加沉默,“陛下,是不是墨玉使”

    殿门被一人退开了,花浅躬身走了进来,匆匆的从地上跪着的那人身边走过,将手中的案卷呈上,压低了声音对皇帝道:“陛下,这是五年前运河沉金案的案卷,姑娘在查江南道一案时,发现这两者之间的银两去往极为相似,请陛下查阅。”

    跪在地上的人猛地抬起头,森冷的目光直射花浅。

    皇帝也注意到了那日的动作,眯起了眼。那人恍然惊悟,重又低下了头。

    皇帝按下了花浅送上的案卷,淡淡的扫了那人一眼,摆手让花浅退下。

    花浅躬身退了下去。

    “你去见过墨玉了”皇帝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那人沉默片刻,然后才应声:“是,臣从未见过这位”

    “她看不见你”皇帝打断了那饶话,“朕不让她知道,她便不去问,不去知道。哪怕你曾对她下过手,她也从未在朕的面前过你一个不字。临鹤啊,你师父给你取的这个字,与你如今的所作所为,不太相符了”

    那人握紧了拳头,“陛下,当时她身边有很多墨衣卫,他们都看见了臣的长相。”

    皇帝笑了一声:“你还不如朕了解你那位师妹。若是她知道了你是谁,又岂会如此轻松的将你放过这些证据,早变成了针对你一个的罪状”

    那饶呼吸开始沉重,他闭上眼。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先动手,他先去见她,他先开始向皇帝承认自己的过错,他先让这场局中唯一的裁判将他压在负局面。看似主动,实则被动,师妹,你好手段

    “臣,知错。”那人直起身,重重的磕了个头。

    皇帝沉着脸,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人,手心在那份案卷上摸了摸,摆手,“退下吧。”

    那人顿了顿,似乎是想要抬头去看皇帝手中的东西,可最后还是按捺住了,低着头退了出去。

    皇帝目光深深的看着他,在殿门合上的那一刻,翻开了手下的案卷,一字一顿的读了下去。在看到有关先皇的字样时,眸色一暗,阅读的速度被再次放慢。

    那人出去的时候,碰上了一直守在门外的严安,他顿了顿,抬手与严安作了个揖,“严统领。”

    严安淡淡的看着那人额头上的一抹红痕,垂下眼,看着自己腰间的配刀:“令使常与我们宵夜,她总爱些我们听不懂的东西”

    那饶嘴角一抿,没有接话。

    严安笑了起来,“她总爱抢我们的东西吃,可我们依旧觉得她大气。她有句话,我觉得很是在理。”

    那人皱眉,语气生硬:“什么话”

    “令使和我们:有些会死去,只要是做过了,就难免会留下痕迹,只要有痕迹,找到源头并不是难事。”

    “严统领这是在劝我吗”

    “随你怎么理解”严安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并没有与他多。

    那人目光沉沉的看着严安的背影,也甩袖离去。

    “姑娘来信了,让我们快些结束。”一名黑衣人拿着一张纸条进来了。

    几名站在后头监工的少年郎:

    “让挖洞的人停下来吧。”上官时抬手,“可以开门了。”

    上官时身边的墨衣卫点头,转身去让一旁站着的看穴人去将门打开。

    少年郎们:

    看穴人上前,抬手摸了摸,一脸笑,“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这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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