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に吹かれても》啊,头发有些长了,可能再上之前要在剪短一些了。”平手友梨奈摸了摸自己额头的刘海儿,发现已经长了不少了。
“好啊好啊,我觉得你短发更好一些呢~”neru满脸同意的说道。
“嗯打理起来比较方便。”平手友梨奈点了点头说道、
两个人聊着聊着,时间也就渐渐过去了。到了下班的时候,平手友梨奈告别了众人后,就直接回去了。
“今天晚上不用回家吃饭吗?”平手友梨奈对着西口千寻问道。
“嗯,今天晚上其他家人都不在家里吃饭,就不用回去了。”西口千寻点点头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今天晚上我们吃火锅吧!”平手友梨奈提议道。
“嗯嗯。”不管平手友梨奈提出什么样的要求,西口千寻这里也从没有拒绝过。
从冰箱里拿出来了上次吃剩的食材,平手友梨奈开始准备了起来。西口千寻也在旁边帮忙着。没过多久,热腾腾的煮着牛肉和各种食材的火锅就立起来了。
“你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平手友梨奈一边吃,一边也没忘记和西口千寻聊天道。
“嗯美丽,强大的人。”西口千寻想了一下,总结了两个词语说了出来。
“强大?”平手友梨奈明显被这个词有种给雷到的感觉一样。
“嗯,很强大的那种女性。”西口千寻再次确认的点点头说道。
在西口千寻的记忆里,始终记得西口千代当初在父亲死后,是如何坚强的站了出来,扛起了整个帮派,用凌厉的手段稳定住了下面的野心家的蠢蠢欲动,力挽狂澜的保住了西口家对帮派的绝对领导权,成为了新一任的当家。
“是不是很严厉啊”平手友梨奈小声的问道。
“没对我很好的”西口千寻顿了顿,有些不自然的回答着。
“好吧。其实我也想有个姐姐的,可我只有哥哥。”平手友梨奈似乎看出来了对方的不自然,开始转移话题起来。
“你哥哥很好阿,现在他和知世姐怎么样了?”西口千寻也是笑着问道。
“好像很幸福的每天都在一起。”平手友梨奈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被他们打败的样子”的说道。
“呵呵,你舍不得吗。舍不得自己的哥哥和别的女孩亲密的样子。”西口千寻也难得的调侃了一句道。
“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他赶紧和知世姐结婚呢~”平手友梨奈摆摆手急忙的说道。不过在她心里,始终对那几天自己的状态都有些疑问,难道自己真的舍不得吗?
两个人吃完后,西口千寻主动开始收拾了起来。平手友梨奈伸了伸懒腰,正准备开电脑玩一会儿的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
“喂,我是平手友梨奈,是妈妈啊”平手友梨奈满是轻松的说道,不过电话另一方的人,似乎很是着急的样子。
“什么?知世姐自杀了?!”平手友梨奈听了后,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对啊,我们现在都在医院呢”电话那头的平手妈妈一边哭一边说着。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平手友梨奈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急忙问道。
“我明天没事,我马上回去!”平手友梨奈安慰了对方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现在她的心情十分的混乱,完全陷入了迷茫里。
“怎么了?”已经把碗筷都收拾好了的西口千寻,在外面听到了房间里面平手友梨奈打电话的声音,忍不住进来问了一句。
“知世姐自杀了。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平手友梨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西口千寻也是一脸的诧异。
“没人知道具体原因。不管如何,我都要回去!”平手友梨奈说完,就开始动手换起来了衣服。
“现在就要走吗?”西口千寻关心的问道。
“是,我不想再耽误了。”平手友梨奈边换衣服便回答道。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我陪你一起吧。”西口千寻说道。
“可是你不用回去吗?”平手友梨奈反问道。
“没事,我和家里说一声。”西口千寻点点头,就离开了房间去外面打电话了、
“嗯今天晚上朋友出了些事情,就不回去了”西口千寻拨通了西口千代的电话,轻声说道。
“嗯,没事的。自己注意身体。”西口千代没有任何为难的意思,直接就答应了对方的请求了。
两个人换好了衣服,锁好了房子的大门,便深夜乘着列车返回了平手友梨奈爱知县的老家了。
来到医院的时候i天都已经快亮了,平手夫妇没有想到平手友梨奈会这么快的赶回来。平手友梨奈看着两家人此时的伤心和无助,看着在床上虚弱昏迷不醒的上原知世,心里莫名的刺痛了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平手友梨奈直接朝着自己哥哥问道。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平手哥哥呆呆的看着地板,眼神里没有一丝丝毫的生气。
“这是她留下来的,是她准备的遗书。”平手妈妈把一张沾染了些许血迹的纸递了过来道。
“嗯。”平手友梨奈立刻接了过来,仔细的查看了以后,发现上面写的是对上原知世的父母还有平手哥哥写的最后的话语。
写给上原夫妇的是“对不起,爸爸妈妈,我要你们失望了,丢脸了。”
写给平手哥哥的是“对不起,慎太郎,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女朋友,不能做你的妻子了,真的对不起。”
短短的几句话,却深深的透露着对方内心的绝望。平手友梨奈把信纸交给了一旁的上原知世,自己则是走出了病房的外面,找到了上原知世的主治医师询问了一下现在她的情况。
“病人的情况暂时已经稳定了。不过我希望你们做家人的最好做好心理准备,病人的心理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吞服了大量的震惊催眠类药品,手腕上的伤口深的都能看到骨头了,在缝合的时候我们都很奇怪究竟是怎么才会这么狠心做到的,希望对方醒来后能够好好的安抚一下。”医生缓缓的说道,他对面前的这个女孩有些印象,好像是现在很流行的偶像组合里的人,所以不免多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