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胡十七知道书生到了溪边之后所做的一切事情,因为她也算是有了修为的,虽然醉酒昏睡但是周围之事可逃不过心中之眼,书生的一举一动胡十七都看在眼里,书生见姑娘没有回话只好又开口解释了一遍深怕姑娘误会自己,胡十七被书生说的烦了开口道:“你这人怎是这般的啰嗦,你就说你到底要做何事?”,书生见姑娘开口问话也不在唯诺于是就把之前自己喜欢姑娘的种种事情全都说了出来,胡十七一听气得直乐心说:“这人中竟然真有如此痴情之人,可惜他喜欢错了人,我还是早些了结了这段姻缘,以免日后多生变故!”,书生说完了自己的事情看了看姑娘见其嘴角带笑却眉头紧锁不知其意正想开口询问姑娘意下如何却听胡十七开口道:“小辈你可听好,我本是山中狐儿成仙得了道行才能化做人形,唤名胡十七,你我仙凡两隔是不能在一起的,我劝你还是早些打消这个念头,再寻她人吧!”,书生一听不乐意了开口道:“姑娘这说法小生我实难接受,说为不愿或为愿已,姑娘怎讲这些子虚乌有之事来搪塞小生!”,胡十七一看书生不信自己所说无奈的摇了摇头冲着书生道:“书生你且来看!”说着话胡十七手中一摇身后立刻出来一条狐狸尾巴,书生看后倒吸一口凉气暂定了心神暗道:“这世间到还真有山精鬼怪之说”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姑娘书生心里不是什么滋味,胡十七见该解释的也解释完了该给看的也给看了就挥了挥手想跟书生道别,书生见胡十七要走连忙开口道:“姑娘且慢!”,胡十七听见书生叫住自己不耐烦的看着他开口道:“本仙姑都说了咱们是不肯能的,你这人怎么还这么纠缠叨扰,小心我教训于你!”,书生听完胡十七的话连忙回道:“仙姑小生叫住于你不为别事,小生自从那庙前一观就喜欢上了仙姑直至今日也未虚言,小生深知仙凡有别不敢耽误仙姑前程,但请仙姑留一念想给予小生,也不枉小生对仙姑****一场!”,胡十七听完书生的话笑了笑说道:“你这人还真是痴情的种,好吧……既然咱们两人命中有这一段姻缘,那本仙姑就赠给你一个念想”说着话胡十七手下一捏在自己的尾巴上拽下一撮绒毛,拿在手中轻轻一摇化成了一根笔递到了书生的手中而后开口道:“小辈你拿好这根笔,倘若哪一****穷困潦倒亦或者灾厄缠身,你可带着这根笔来求我,我能完成你一个心愿!”,书生看了看手里由狐毛所化的笔点了点头谢别了胡十七不再复返,书生带着笔回到家中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可怜命中有,却怜人难求,书生拿着由狐毛所化的笔展开空白的画卷,笔走龙蛇墨点行,将今日山溪之边的情景画了下来,所画的内容就是胡十七酒醉之后溪边枕卧而睡的场景,书生起名醉卧山溪图,而后花了些钱财叫人打了画轴表了起来,将胡十七赠与他的笔封在了画轴之内,日夜供奉于家中,多年后书生娶了妻生了子,直到最后离世也一直将这画供奉着,家人只知画中是一仙人,却不知这画后的故事,从书生口中闻知了画名,却不知这画名之中的一世情感,胡十七说到这里也就不再说了。
是有着倾城的美貌,胡十七见萧晓听完自己的故事半天都没有声响开口道:“故事说完了,小辈可听出什么来了吗?”,萧晓听着一愣想了一阵开口道:“小的愚钝还请仙姑指点!”,“人就是人听完了故事还没明白什么意思,本仙姑就是想告诉你,那书生将我赠给他的狐毛笔封在了画里日夜供奉,这画现在就好似我的一个牌位一样,可为我续些香火,可怜他的后人不识祖辈之意竟然将画卖了出去,我与那书生有着一丝姻缘实在不好搅闹他的后人,而现如今这画却又到了你的手中,本仙姑本不想跟你们人在有什么瓜葛,但本仙姑昨日算见,你跟本仙姑还有些缘分,所以特意来告诉你这小辈一声,好好爱惜此画!”胡十七瞪着眼睛看向萧晓说道,萧晓听完胡十七的话这才明白过来点头称是说以后肯定善待此画学那书生一样日夜供奉,胡十七听完笑了笑开口道:“日夜供奉就不必了,你这院中应该有一处空出来的院落,你就在那里为本仙姑修建个坐东朝西的独楼来挂此画就行!记住除非至亲否则外人不可见得此画!”,萧晓点头答应,胡十七见该说的说完了看了看萧晓叹了口气道:“既然小辈肯照办,那本仙姑也帮衬于你一把,小辈若想进得祖籍写上族谱就去做些山中珍宝的生意吧!”说着话胡十七就化成了一缕青烟飘散到了空中,萧晓连忙上前想追问山中珍宝是为何物可身子刚从椅子上起来,就觉脚下一滑而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萧晓发现自己还是趴在那提案之上,四周那还有胡十七的踪影,那买来的画卷依然挂着原处丝毫未动,萧晓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大梦而已,不过甚是真实,萧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说:“这梦甚是奇怪啊!”,萧晓正体会着刚才梦中的话语却忽然看见之前自己写诗句的纸上竟然多出了两句话上写道:“梦中见,胡十七留”,萧晓当即就是吓的一愣心说:“原来这都是真的!”连忙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画卷,而后又想了想胡十七讲给他听的故事,萧晓微微笑了笑看着纸上之前写下的诗句脑中灵光一闪提笔而下补完全诗:朱黛溪边卧,流觞山水间。情痴与谁赋,错眷狐中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