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底的盒子外头有一层油布包裹,不过也已经被这缸中的黑色浸泡的发黑了,三儿和张仁山拿着手里的家伙连挑在戳可那盒子就是分毫不动,张仁山累的身上直冒汗心中急的火急火燎暗哼一声心道:“奶奶的!这破盒子难不成是定在了缸里!怎么这么难搞!去他大爷的!孙子看招呼吧!”张仁山手上一使劲一锄头下去直奔那缸中盒子的下头就刨了下去,耳听一声脆响,一阵哗啦之声传来,缸中的盒子整个被张仁山刨了下来,三儿在一旁吓了一跳看着张仁山开口道:“仙儿你这是干什么啊!”,“太费劲了!你看这不就下来了嘛!”张仁山看着缸中反倒的盒子道,三儿看了看那盒子叹了口气虽说是拿的时候粗暴了些,但是总比这么一直僵持着强,张仁山见已经得手就招呼三儿一声,两人一同就把那缸中的盒子取了出来,放到水缸口的一旁,三儿又往水缸里望了望,原来这水缸的底下竟然还有一具尸骨,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成年人的也被这黑水浸泡的发黑了,这个盒子是整个放在这具尸骨的胸前,盒子底下由锁链穿过尸骨连在水缸底的一个暗扣上,怪不得怎么挑怎么戳都纹丝不动,张仁山刚才的一锄头下去正好切断了那连接的锁链,这盒子才从那尸骨上翻倒下来,张仁山也看见了缸底的情况心说:“我的乖乖,这缸底下还躺着一个呐!刚才多有得罪,您见谅啊!”,三儿见已经得手就跟着张仁山两人低下身子去看取上来的盒子,外头的油布乌黑发亮,颜色应该是那黑水长期浸泡染上去的,张仁山将手里的锄头扔在一边腾出手来准备去拆那盒子外头的油布,三儿连忙一把拦住了他开口道:“仙儿这东西咱们最好别空着手去拆,怕这里头恐有古怪!”,张仁山点点头可这盒子已经拿上来了不拆开看看怎么能知道里面有什么,张仁山按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眨巴着眼睛看着周围,想看看有什么能用来拆开这油布的东西,萧灵灵站在书房门边见两人从缸底取出了一样东西就连忙站在门口问是什么,三儿抬头回了一句是个盒子后就跟萧灵灵询问有没有什么能罩住手的东西,萧灵灵想了一阵伸手从衣口上把自己别着的秀帕取了下来递给了三儿道:“也就只有这东西了!”,三儿点点头伸手接过萧灵灵递来的秀帕又低下身子蹲在了那盒子旁,开始去解那包裹盒子的油布,张仁山站着身子在一旁等着三儿无意的回头看了一眼水缸的里头,只这一眼差点没把张仁山的魂吓出来,只见那原本躺在水缸底的成年黑骨竟然不知在何时悄无声息的爬了上来。
缸里爬出来,张仁山看的心都要跳出来暴喝一声抄起地上的锄头就准备去打,三儿正专心的解着那从缸里取出来的盒子上的油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变化,张仁山的一声暴喝把他吓了一跳正想开口问张仁山怎么了,眼角余光一憋整瞧见那趴上来的成年黑骨,三儿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身子连忙往旁侧了侧,抄起地上之前放下的锹,就合着张仁山两人照着那成年黑骨就是一顿拍打,那黑骨常年被黑水浸泡骨头已经软化,张仁山两锄头下去直接将那成年黑骨刨成了两节,又跌落到了水缸里,水缸口的地上只留下了两只黑手骨还死死的插在泥土里,三儿见状连忙两锹下去直接将那手骨挖了出来顺着往缸里一扔,张仁山和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是张仁山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谁知道这成年黑骨一旦爬了上来到底还能发生什么,张仁山又往水缸里望了望那成年黑骨已经摔的稀烂,散的水缸底下那那都是,三儿解的那盒子上的油刚刚一半,还没有全解开,那盒子好似被包裹了好几层,里面的东西应该十分不想被人取出来,三儿和张仁山站在水缸旁等了一阵见那成年黑骨已经没有了动静这才又安下了心,张仁山长出了一口攥着手里的锄头道:“三儿你说这东西是怎么爬上来的!难不成还真有白骨成精之说!不对黑骨成精!”,三儿摇了摇脑袋表示不知道心说:“这天下间古怪之事颇多,谁也说不好到底因为什么!可能真就是这成年黑骨在地底下埋的年头多了有了灵性,这盒子又一直压在它的身上锁在缸底,让它难以挣脱,正巧我和仙儿把这盒子取了下来,这黑骨才得了自由!不过该是罪恶到头难逃天地严惩,想要出来害人还是早些安息吧!”,萧灵灵站在门边刚才的一幕她瞧的真,但是因为她离的那水缸稍远加之天色又有些暗,三儿和张仁山拍打的时候又把那地上的黑骨挡了一挡,所以萧灵灵只是瞧见了张仁山和三儿冲着地上一阵舞锹弄锄却没瞧见那爬上来的成年黑骨,萧灵灵心说:“这两人在干什么呐?那地上有什么不对嘛?”,张仁山和三儿见那黑骨没了动静就又回到了放着盒子的位置,三儿从地上拿起之前丢下萧灵灵递给他的秀帕继续去解那盒子外头的油布,张仁山有了刚才的事情做警醒时不时的就会往那水缸里看上一眼已确定那黑骨不会在爬上来,萧灵灵实在是按不住心中的好奇站在书房门口冲着两人道:“你们刚才冲着地上连拍在打的做什么呐?那里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