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唐国旧梦 >第六章 月下相邀赴诗会
    这就是他和紫竹的第一次见面。

    “想不到紫竹竟然是...”

    “紫竹妹妹怎么了?”

    正在讪笑的陆非茗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

    “呃,冰凝,你怎么还没睡。”陆非茗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略带疑惑,她刚刚明明不是进屋睡去了吗,怎么又出来了?还恰好是在自己yy紫竹时冒了出来,略显尴尬啊。

    “刚刚听你说紫竹妹妹...”见冰凝又要继续问道,陆非茗便急忙岔开话题:“还有,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哦,对了,为什么你每次都出现在我的身后?”见冰凝又想说话,陆非茗又赶紧道。

    过了一会儿

    “哦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陆非茗见冰凝终于不说话了,就张口问道。

    。。。

    冰凝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陆非茗再说话,转过头淡淡地对着他道:“说完了?”

    见到陆非茗头也转过来又要张口说话,冰凝便又不紧不慢地说道:“说完了就轮到我说了。首先,走路没声音因为这是晚上,声音大了会吵着紫竹和张伯伯;其次,你我的房间正对着,是你一直在对着着你的房间莫名发愣,自然也是你在背着我;最后我就是想来问问你,白天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好了,我说完了。”

    冰凝说完后也不再看他,抬起头望向了天空,留给了他一个美丽的后脑勺。

    人生最大的忌讳便是与女子争论,这点陆非茗还是很清楚的,况且争赢了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君子动口不动手,但女子就不一样了,又要动口又要动手。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眼前这个仙气十足的大美女拥有极高的武功,陆某人打不过。

    陆非茗一直很郁闷的便是这点,看她长得这么漂亮,还这么年轻,是怎么拥有这么高的武功的?陆非茗虽然不懂武功,但简单地分辨武功的高低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想着下午就扯了扯她漂亮脸蛋便被她一只手提起来扔进了湖里,好不容易刚爬上来便又被扔了出去,也不知道那娇小的身板儿是怎么产生这么强大的力量的。再加上“暴力”而又无所顾忌的紫竹,pp没几下也肿了。

    想到这里,陆非茗便有些郁闷,下意识地碰了碰身体某个部位,得,恐怕和眼前的大美女有得一拼。

    冰凝见他半天不说话,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儿似叹息,一会儿又用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盯着她到处乱瞄,一看就没什么正经。

    “你眼睛要是再不老实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挖出来。”冰凝用森冷的语气道。

    陆非茗此时正yy要怎么才能测出她具体的尺码,突然感觉到周围气温下降了几度,连忙搓了搓手打了个哈哈,道:“呃,我刚刚在想你怎么就这么漂亮呢,是吃的什么长‘大’的,顺便便多瞧了几眼,当然你别误会,只是很单纯地欣赏。”

    冰凝知道眼前这人就是个无赖,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免得他又东拉西扯,淡淡地道:“我现在只想问问诗会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陆非茗看着她平淡的眼神,嗯?好像没有杀气,便略微试探地问了一下:“如果我不去行不行?”

    “嗯?你说什么?你不愿意?”冰凝眉头皱了皱。

    “哦,没什么,我就想问什么时候出发,其实我本人是十分乐意去的。”看着她美目中一闪而过的煞气,陆非茗很果断地迅速答道。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好。”冰凝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进了屋。留下一脸看似欣然规往的陆非茗。

    见着对面房间内的灯熄了,陆非茗对着天空高悬的明月叹了口气,刚刚还略显轻佻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忧伤与落寞,随后便走回屋内。他没看到的是,在他进屋后,对面原本熄了灯的房间突然亮了一下,随后又陷入了黑暗,房间内似乎有一声叹息,如果细听的话,便可以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随着微风飘出依稀可以辨别出一句:”在他身上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痛苦...“

    躺在床上的陆非茗总是在想,此生还能否再见到茅屋人或者他的尸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又是怎么回事?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穿越呢?穿越这个词,陆非茗也正是从茅屋人给他的书上了解到的,上面还写道有个叫做地球的未知的地方。想到这里,陆非茗的心里很乱,摇了摇头,想不通就不去想了。

    有些疲惫,想睡却睡不着,因为有一个影子在他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茅屋人!和他相处了二十年,他感觉从来都没有看懂过茅屋人,只知道他很懒,小时候总是逼他洗碗,他也很馋,总是和他抢红烧鱼。他的童年似乎一直是在茅屋人的欺负下度过的,等到好不容易长大了,在他顽强不屈的反抗下,茅屋人最后终于答应了靠划拳决定谁去的洗碗方案,不过他却从未赢过,还是他一直在洗,也不知道为什么输的总是他。

    还有一件事让陆非茗很疑惑,他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每到夜晚想得最多的人却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一年里,夜夜如此,他明明不是很讨厌茅屋人总是让他洗碗吗?为什么还要想他,他对自己好像也就那样啊。

    “嗯?不对,我好像赢过一次,就是他死前...”陆非茗混乱的脑海中突然一个念头刹那而逝,他顿时呆住了,但那只有一瞬间,仔细去想又想不起刚刚那是什么,陆非茗头很痛,感觉要爆炸了。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明明很重要,我却想不起!”

    “啊!”

    ...

    在痛苦与纠结中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陆非茗在一声破门声中被惊醒,正要大怒咆哮“饶人清梦”,嘴巴才刚张开,看着昨晚还完整硬实的房门现在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无奈呻吟,陆非茗冷汗直下,果断闭嘴,在心中有一万匹未知的马崩腾而过的同时,也对紫竹的武功和暴力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小竹,我觉得你敲门叫我起床的方式比较好,毕竟这样太浪费钱了,我看修这门至少得花二两银子对吧。”陆非茗很理智地给自己浇了盆水把心中之火熄灭,然后很认真地对着紫竹道。

    紫竹听着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叉着腰大哼一声:“我怎么感觉你好大的怨言,啊?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太阳都晒pp了,本姑娘在外面敲了半天,结果你在里面睡得跟猪似的,叫了半天都不醒!”

    紫竹看着门的碎片又道:“哦对了,这个修门的钱是你出,不关我的事。”

    见外面太阳透过门的“遗迹”照射进来,照得他眼睛都睁不开,陆非茗便知道紫竹说的没错,自知理亏是说不过她了,况且打又打不过,只是可怜又要少去二两。

    记得上次打赌赢的一百两被紫竹以维护自己的名声为借口加上绝对的暴力给讹去了,陆非茗到现在心中还在滴血。还好紫竹可能是没注意到或者压根看不上那把翡翠扇,被陆非茗当天就拿去当铺以二十两的跳楼价当给了当铺老板,从此手里终于也算是有了点小钱。

    而就在当天傍晚紫竹便出现在豪华小院,并且直接告诉陆非茗暂时不用去白味知吟诗,而张老头二话没说直接点头时,陆非茗才知道原来紫竹才是白味知幕后真正的老板(张老头只是表面上的主人),至于原因:一来是因为陆非茗的那句千古绝对已经把白味知的名声打响,如今可谓是远近闻名,而且那句绝对会一直挂在白味知,自然会有很多才子佳人慕名而来;这二来便是如果陆非茗现在在去白味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李书生他们用麻布口袋拖到一个角落做些什么你情我不愿的事。

    当然,紫竹是这么对陆非茗说的,至于真正的原因恐怕便只有紫竹自己知道了。

    在知道了紫竹是白味知的主人后,陆非茗的很多疑惑瞬间便想得通了,比如:紫竹在酒楼揍他的时候,张老头一直转过头假装没看见,而且陆非茗还隐约看到张老头似乎笑得很猥琐,不过那时候由于眼睛肿了有点模糊没看太清;还有便是当初他就很疑惑以张老头的头脑怎么想得出让他去酒楼吟诗引客的妙计,一看便是眼前的机灵少女想出来的。

    不过真正让陆非茗感觉此女不简单的却是李书生自那天回去后便没有任何消息,也不见他来找紫竹的麻烦,按理说有个当官的舅舅的李书生应该是不会惧怕一个酒楼老板的,毕竟这是一个民不与官斗的国家。但即便如此,也没见眼前少女有什么害怕的,似乎压根就没当回事。

    陆非茗猜得没错,眼前少女的确不简单,但却远远不止如此。他是没看到第二天李书生一家和李书生那个县丞舅舅连滚带爬地带着礼物滚出了这个豪华小院,因为当时他在知道自己暂时不用去酒楼,顿感轻松,便高高兴兴地正躺在床上睡懒觉。

    “那你找我什么事?”渐渐回过神来的陆非茗感觉有些奇怪,眼前少女虽然平时有些暴力,但好像从未有像今天这样破门而入,况且他现在还在睡觉,正穿着裤衩。

    虽然眼前少女已经很多次看过他穿裤衩的样子,但以前都是因为他在湖里游泳后穿个裤衩躺在石头上晒太阳被她看见,而好像除了第一次脸有点红以外,其他时候基本都相当淡定,一点都没有像其他女子无意看到他这个样子要蒙着眼睛并且大叫“色狼”的表现,也因此被陆非茗在心中给她打上了问题少女的标签。

    这就让他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眼前的问题少女变得更加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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