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稳着点!看着你的脚下!“皮鞭毫不留情的呼啸着没头没脑的凶狠招呼过来,直把一个脚步不稳的囚犯打了一个趄趔,一天两顿发,早一顿晚一顿的,还尽是一些猪都不愿意吃的潲水汤混合着不知名的怪味道的食物,现在正是中午,消耗了早上那点点可怜食物,这个囚犯已经饿得打起了摆子!狱卒是不会同情半分的,满脸戾气的家伙一个虎跳,这边甩开了鞭子,抡起拳头对着倒地的囚犯就是一轮殴打,直打得囚犯惨叫连连,抱头哭号,但是没有人敢上去帮他,头顶上,荷枪实弹的士兵正兴趣盎然的看着呢。殴打持续了不到三分钟,那个囚犯已经不能动弹了,看样子,他已经不行了,满脸血花的他只有的进气,没有出气,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在这块冰冷的石场里面死去,狱卒撸起了袖子,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骂道:“狗贱奴,活不见得干多少,整天在那装死装活的!老子的粮食拿去喂猪都比喂你们这帮牲口好!"似乎不解气,看见周围围拢了不少的囚犯,改名狱卒呼啦一下子就抄起了鞭子,对着囚犯们又是一顿乱甩:”你们这帮长狗眼的,看什么看,滚回去做事!谁再看就跟他一个下场!你们两个,对,把这个牲口给我扔到那边的坑道里去!快着点,快着点!“两个被点到名字的囚犯畏畏缩缩的互相看了看,这才在狱卒的逼视下走到了那个奄奄一息的同伴身边。”长官,他活不了了,您看,不如,就把他扔下山算了吧,免得臭了脏了你的鼻子。“看看手下那个离死亡不远的倒霉蛋,再看看狱卒说的那个深坑的距离,两个囚徒哀哀的求告着,他们也没有多少体力,一个大活人的,少说也有百来斤,你让他们抬着他走那么远的路,那不得累死!”哼,算你们两个畜生还会讲点话,把这贼驴子给扔下去!干活去!杂碎们!“皮鞭再次奏响,山腰上的队伍继续挪动着,搬运着石块。
”出了什么事情?我来看看!“一个柔和而平稳的声音从人群里面传来,就如同天籁之音一样,所有的囚徒都如同一粒石子掉入平静湖水中的波纹一样,一个个恭恭敬敬的拜服下去,一层又一层的,就连管教人员都不敢出大气---现在的神职人员受尊敬的程度与日俱增,克里斯托弗神父不说,他那一手医术已经不知道救活了多少聚居地的老百姓。这些经堂的小神父不说得到他的全部真传,起码五分能耐是已经学会了的,念得一手好经,又操得一把好刀--手术刀,无论贫富贵贱,无论男女老幼的,在神父的眼里都是一视同仁,不信,老百姓都看着哪!那个朱卫红的,刚来的时候不是疯疯癫癫的嘛?现在再看看,人家神父拿出多大的耐心,慢慢的教导之下,他都变成一个有用的人才了,还是一方大员,副旅长的身份了!神父们已经把仁爱两个字诠释得不能再明白不过了,现在聚居地里面已经超过两万人数受洗,大大超出了克里斯托弗原本许下的宏愿,也正因为自己的实现了对圣主发下的誓言,这个虔诚的家伙越发的变得坚定,他坚持在祷告的词句里加上了颂扬张嘉铭的话语,为张嘉铭拉拢更加多的拥护者,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以后的信教者将会更多,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连少民的孩子都会被十字架全部染红了!这点,被覃老爹看在眼里,是愁在心里,不过作为少民势力的元老,自知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而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是拥护张嘉铭的,他们又受过西式教育居多,自己的少数民族图腾精神估计是难以为继了,再加上汉族势力的不断打压,第九旅又始终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地位,老爹叹息的时间比欢喜的时间还会多上很多!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这个大家庭的上层始终掌握在少民手里,不至于让自己的族人们吃下巴饭,看人的眼色行事,每每想到这,宽慰的笑容才会浮现在老人脸上。现在r县的幕僚阶层已经稳定下来,外有覃庚笙,韦显才,谢辉,巴图尔,费雷德等一伙能打能扛的武将在外效命,不断的建功立业,巩固r县的边防。内有精通内务的曾建国,曾长授,魏中书,石龙,雅科夫等政务人员主持日常民政,民意上有克里斯托弗不断的削弱少民反抗意识---用张嘉铭的话来说就是:”明修长城,清修庙!老子请个洋和尚来,把你们脾气慢慢的唱软呼了,看你们还无聊跟我尥蹶子耍大刀!“内卫上的高端战力就不提了,光是有第七司的那支队伍就足够让任何外来的间谍喝上一壶,再加上无孔不入的夜狼部队,关于那次上层出现敌方高级间谍的事件,上层始终没有通报开来,仅有的几个相关人员都被调离了原有的岗位,进入了更加隐蔽的工作机构,他们是永远没有机会再跟任何提起那件事情的真相,当然,为了掩盖事实,r县势力还是做足了表面的工作,对外始终声称原禁卫团长刘学棠是遇伏战死,还未他举行了不次于张嘉铭干儿子一样隆重的下葬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