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時間一結束,她們便繼續着上堂舞蹈課未結束的練習。林娜璉獨自站在鏡子前,獨自練習着這次考覈用的舞蹈。她這次考覈的評分依舊保持着a。可能源於狀態不錯,她今天的動作,看上去輕盈嫺熟,手腳也舒展得很開。
“娜璉歐尼。”身後傳來呼喊的聲音,本對着鏡子練習的少女,聞言轉過了身,金多賢站到了自己旁邊。
“有什麼事嗎,多賢”林娜璉問道。
“今天好像還沒有看到聖歐巴呢。”
“聖嘛”經她提醒,林娜璉目光環繞了着練習室一週,並未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還真的呢。”林娜璉點着頭,嘟噥了一聲。“看來他工作是還沒處理好。”
“是什麼工作啊”金多賢問道。
“他們公司的一個客人要回英倫了,所以他要送那位去機場。”林娜璉身體上邊繼續着舞蹈的動作,邊淡然地回道她。
“就是那個金髮異瞳的老先生嗎”上次金聖和她談論過那位。
“對啊。”在舞蹈進行到最關鍵的地方時,林娜璉爲了及時抓住音樂的節奏,她加大了手腳上的力度。
“那位老先生的名字叫做大衛鮑伊,據說是個很厲害的音樂家。”
“聽上去有點耳熟,大衛鮑伊,鮑伊,鮑伊”不同於林娜璉,對鑽研過音樂的金多賢來說,這個名字倍感熟悉,結合之前描述的特徵。她抱起胳膊,稍一思索,隨即驚訝地叫出了聲。
“原來是搖滾變色龍啊”
“看來多賢你也知道哦。”林娜璉身體上的動作略微停頓了一下,但很快便跟着音樂繼續。
“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金多賢微微鼓着臉,“70年代,那位對音樂的各種探索,可是留下了巨大的寶藏,可是音樂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哦。”
“嗚呼,挺不錯的。”林娜璉這句話,不懂是朝金多賢,還是自言自語。只見她停下了動作,一隻手將額前有些凌亂的頭髮撥向耳後,另一隻就這樣隨意地插在腰間,她緊盯着鏡子中的自己,將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點着頭。很好這部分的動作也完成得很不錯。
做完這段的舞蹈後,兩人便一同走到練習室的角落處,席地而坐。繼續着之前的話題。
“話說聖歐巴是怎麼認識那位的啊”金多賢又這樣問了句。
“聽聖說,他們公司的社長曾經是大衛先生最優秀的學生。”
“是新社長,還是。”金多賢不由得緊蹙着眉頭。“還是現在住院的張俊晟社長”
“這個。”林娜璉疑惑地歪着頭,目光環視着周圍,將嘴湊至金多賢耳邊。“我也不懂哦,聖在我面前,很少談論工作上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哦。”
“總感覺聖總是在瞞着我什麼。”說着她肘抵着雙腿,雙手托起了下巴,無奈地呼出一口氣。
“我覺得歐巴肯定不想因爲自己的情緒影響你,所以才儘量不在你面前提到工作。”金多賢微笑着伸出手,輕輕拍着她的胳膊,安慰道。“就放心吧,歐尼。”
“多賢你說說。”林娜璉突然意識到什麼,轉過頭接着問道她“聖最近不會是遇到了煩惱吧。”
“對啊,我覺得有很大可能緣於工作上的壓力。”越說林娜璉語氣就越顯得激動,周邊其他的練習生很快便將目光投向兩人這邊。
“歐尼,你稍微克制點哦。”金多賢伸出雙手,無奈地打斷了她。“大家都看到了”
“哦。”林娜璉聞言環視了下四周,輕聲道了句“抱歉”,之後害羞似的低下了頭。
“其實吧,歐尼。”金多賢湊到了她旁邊,“你根本就必要擔心這麼多。”
“我怎麼會不擔心呢。”林娜璉微微撅着嘴脣。“畢竟。”
“畢竟關心一下自己的男朋友,也是應該的。歐尼是想說這句話吧”金多賢一語道破了林娜璉心中的想法。
“嗯,是的呢。”林娜璉點點頭。“就怕聖心中累積下來的壓力越來越大,到時候的話。”她怕會越漸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你也太誇張了吧。”金多賢雙手環抱着腿,無奈地翻起眼睛。“那歐尼認爲,聖歐巴有哪些壓力啊”
“就比如在公司受到上司的欺負,還有同事之間的排擠之類的。”
聽着她的話,金多賢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聲,“怎麼可能哦,歐尼。”她輕輕擺着纖細的臂膀。
“怎麼就不可能啊”林娜璉反駁了一句,但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講的過於大聲,收起只說到一半的話語,低下了頭。“畢竟聖的性格就擺在那兒,真的太過於溫柔了。”
“那我覺得你更沒必要擔心了。”金多賢略微撇着頭,她似乎是聯想到那天在“和風屋”的場景,金聖那種無聲爆發的樣子,在金多賢的心中,久久揮之不去。“聖歐巴最早不是張俊晟社長親自推薦的嘛,現在的新社長跟他可是關係特別好的朋友,所以多少都會關照聖歐巴一點的。”
“是這樣嘛”林娜璉好奇地眨着眼睛,似乎是聽進了點金多賢的話,“但又說回來,張俊晟社長到底是怎樣的人”
“關於這位嘛”提到這位的名字,金多賢略顯無奈地搖着頭,嘆了口氣。“我只知道外界的媒體都稱呼他爲暴君。”
“暴君”這個稱號似乎已經暴露出了這人個的性格,林娜璉緊緊地抿着嘴脣,內心逐漸感覺到不安。
“這個社長有着一套獨屬自己的人生規劃,而在公司裏的管理就像暴君一樣獨裁,但決定卻非常果斷,脾氣也十分古怪。”
“啊,這麼差勁的嗎”金多賢還在自顧自的繼續講着,但林娜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過他選人的眼光卻十分毒辣,一旦得到他的肯定,那這個人的事業必定會順風順水。”
“還有這種說法嗎”林娜璉驚訝地半張着嘴。
“李浩楊歐巴你應該知道吧”
“就是製作人新沙洞老虎嗎當然知道咯。”
“他最早的時候就是得到了張俊晟社長的青睞,現在也成爲了有名的製作人,而且據他說,張俊晟只會對重視的人,態度纔會和,藹溫柔。”
“也就是說,他是至仁至善的暴君嗎”林娜璉低着頭,少女不禁想到了課堂上老師跟他們講到的一個歷史人物。
她似乎也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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