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製作人生 >第三百四十七章 Dream on
    “撲通”的一聲,金聖整個人猶如跌入了大海當中,剛開始還能隱約聽到周邊海浪聲,最後殘留在耳邊的只有寧靜。

    “咳咳”感覺鼻子嗆到了海水,那種辛辣刺激的感覺促使他緩過了神,奮力地超前揮舞着雙臂,想要努力地遊向岸邊,卻感覺有人拽住了自己的腳,根本無法前進,直至完全失去力氣,“那人”將自己朝着海水的更深處拉去。

    被拉入水中後,金聖低下頭一看,確實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腳,正因爲如此自己才動不了。“那人”的容貌也越加清晰,是秀民哥他的臉色很是蒼白,嘴角雖殘留着微笑,然而此刻看上去,他就如同一個令人顫慄的死神般。

    果然還是不行嗎,金聖心想,秀民哥的話彷彿就近在耳邊。

    “我說聖啊,你根本就沒必要一味追逐我的腳步和節奏,你始終都是自己,不是嗎”

    “你不要在意爸爸的話,努力做好自己就足夠了。”

    “聖啊,朝着自己的夢想張開羽翼吧”

    自己始終都是所謂的繼承者,揹負着哥哥的夢想前行,缺少那種所謂的熱情,永遠無法看清前方那條只屬於哥哥的希望之路。現在就連自己也要金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將自己拉入了深海。

    在他徹底放棄的時候,他感覺有人這時拉住了他的手。將自己向海平面的方向拉去。

    這又是誰金聖微微睜開了雙眼,在褪去眼前的模糊後,他發現有人在自己面前,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還是秀民哥他自然地微笑着,目光中流露着堅毅,這纔是金聖記憶中熟悉的那個秀民歐巴。只見他嘴脣微微蠕動着,似乎在跟自己說些什麼。然而卻無法聽得清。

    在快要觸碰到海平面的瞬間,眼前很快被一大片的光明覆蓋,耳邊很快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表哥,表哥”

    “嗯”

    微微睜開眼,眼前浮現起清晰的景象。俞定早就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焦急地看着他。

    金聖竭力張開嘴,感覺有什麼堵住了自己的喉嚨,他深吸一口氣,嘴裏發出了聲音:“定,定延”

    “你剛纔嚇死我了。”俞定延臉上的表情鬆了口氣。

    三個校草溺愛拽丫頭

    “我剛剛貌似做噩夢了。”他擡起上身坐在牀上,身上的睡衣早已被汗水浸溼了。就像深沉的海水般冰涼。

    “我,看出來了。”俞定延深深地嘆了口氣,剛纔在客廳外面她就聽到金聖痛苦的哀嚎聲,一走進臥房,就看到他躺在牀上,正痛苦的掙扎着,少女意識到情況的不對,便連忙喚醒了睡夢中的他。

    “那個定延。”金聖的雙手搭在被子上,緩緩擡起頭,充血紅腫的雙眼望着她,“我夢到秀民哥了。”

    “表哥,你也夢到秀民哥哥了嗎”

    “怎麼,你也是嗎”

    聽她的口氣,似乎在這之前,少女也夢到過他。

    “就在前天。”俞定延這時坐在牀沿邊,“我夢到自己走在一條漆黑的道路上,好久都沒找到出口,在因爲恐懼而感到手足無措的時候,秀民歐巴就正好出現在我的面前。”

    “跟我差不多哦。”金聖手捂着頭,邊跟她解釋着自己剛纔的夢境,邊下牀朝着臥房門口走去。看着他的背影,俞定延迅速站起身,跟上了她的腳步。

    坐在餐桌旁,餐盤中的煎雞蛋和培根散發着撲鼻的香氣,但他卻遲遲沒有動筷子的打算。而旁邊的俞定延也是如此。只見她擡起修長的雙腿,盤坐在椅子上,手緊緊地握住腳腕。

    “那個,表哥。”俞定延這時才緩緩開口道,結合兩人做的夢來說。“這會不會某種指示啊”

    “指示嗎”金聖目光緊盯着手中把玩着的空杯,他很想告訴少女可能這只是錯覺,但,過於的巧合卻始終讓他無法開口。

    “可能是的吧。”金聖微微點着頭,手撐起臉,他也不知道怎樣解釋才合適。會是種暗示嗎兩人夢中的場景都是在小時候的真實經歷,俞定延因爲偶然的貪玩,迷失在了鄉間漆黑的小路,最後是金秀民找到了她。而金聖則是掉入湖水中,在臨近絕望的時候,也是金秀民直接跳入湖中,將溺水中的自己一把拉起。

    “到底是什麼意思哦。”俞定延緊咬着嘴脣,“難不成秀民歐巴的死另有隱情嗎”

    “這是不可能的。”金聖堅定地搖着頭,“報告上的內容是不可能騙人。”

    “但表哥,你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俞定延輕聲反駁着他。小騙子別跑

    “嗯,什麼”金聖擡起頭望向她那邊。

    “那天秀民歐巴,出門的時候,臉上明明很高興啊。”

    “”金聖聞言低下頭,似乎也陷入了沉思。記得那天出門的時候,金秀民是這樣跟自己說的:

    “聖啊,哥哥這次又要去嘗試一下了。如果這次成功的話,那哥哥絕對會完成跟你和定延共同定下的約定。”

    “而且秀民歐巴性格是那樣開朗,”俞定延接着說下去,“完全就不像是會選擇結束的人的樣子啊。”

    那樣一直都是秀民哥留給別人的印象,行爲當中流露着自信和堅毅,對任何人都以溫柔對待。這樣一個開朗的人,最後會輕易選擇結束嗎絕對不可能的金聖搖着頭,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雙手抱着胳膊,深深地嘆了口氣。除非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你說秀民哥,會不會是得了抑鬱症”金聖詢問着俞定延的看法。

    “剛剛連表哥都這麼說了,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就更加不可能了。”俞定延搖了搖頭。

    “你說的到也是。”金聖目光望向餐桌上的某處,不懂爲什麼,耳邊總浮響着哥哥的夢想之語。“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成爲跟大衛先生那樣雙商極高的音樂製作人,然後將各種音樂的風格嘗試個遍。”

    大衛先生那樣的音樂人嗎金聖心想,秀民哥,我走了這麼久,但仍未知道,真正屬於你的那條光輝之路到底是怎樣的難道只是單純地實現夢想還不能算是成功嗎他擡起手,輕揉着酸脹的眼眶。

    “表哥,你怎麼了”俞定延關心地詢問道她。

    “哦,沒什麼。”金聖搖着頭,微微閉上了眼睛。“算了。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隨即他站起了身,拿起旁邊的一塊麪包,邊走向玄關邊說道:“我先去jy了,今天安排的練習量比較大,你喫完早飯後就儘早點來吧。”

    “嗯,我明白了。”聽着關門的機械聲後,俞定延這才纔拿起了筷子,她也只是單純地重複着咀嚼的動作,也並未有心情仔細品味當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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