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火影之千手橙水 >第六十四章 只是怕死在那個人手裏!
    沒錯,這個突然出現攪亂了旗木朔茂的計劃的人長着矮壯敦實的身材,還有一張和善的面龐,給人以老實信任之感,但臉上紋着一條猙獰的惡龍卻破壞了這種和善之感。

    旗木朔茂自然是認得這個人的,打了許多次的交道,砂忍的二代目風影沙門!

    關於沙門臉上的紋身,忍界流傳着一種說法,據說是因爲沙門雖然說一代風影的繼承人,名正言順的第二代繼位者,但是由於沙門長相過於面善,而且因爲是研究人員出身,沙門本身並不擅長戰鬥,所以當時反對的人很多,其中就包括傀儡一族最爲積極。

    後來沙門就將自己剃了個光頭,在頭上紋了一條猙獰的惡龍,並用雷霆手段懲治了反對他的一些忍者,最終才坐穩風影繼承人之位!

    不過正如傳說中的一樣,這位研究員出身的風影並不擅長打鬥,但即便如此,沙門也是一位正正經經的影級強者,旗木朔茂以一敵三還是有些艱難,只能勉強擋下對方的攻擊,還擊是別想了,這讓旗木朔茂十分憋屈!

    這突如其來的逆轉讓旗木朔茂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更重要的是他到現在也根本想不明白,爲何二代風影會出現在這裏?千代落到現在這種結局不就是他和三代火影共同設計的結果?

    “沙門,你來這裏是什麼意思?”旗木朔茂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只好直接問到。

    聽到旗木朔茂的疑問,千代和海老藏也不由的放慢了手上的動作,眼神疑惑的望着沙門。

    沙門停下手中的招式,看了千代和海老藏一眼,堅定的說道:“我身爲砂忍的影,有義務保護村子的每一個忍者的安危!在此賭上二代目風影之名,我一定會將千代帶回村子的!”

    沙門快速的結着奇怪而複雜的忍印,查克拉以一種極爲不正常的速度洶涌而出,旗木朔茂感覺手中一緊,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着手中的短劍,倉促之下手中的短劍差點脫手而出!

    “嗯哼。”對面的沙門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一絲鮮血從嘴角流出,顯然爲了施展這個術沙門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周圍猛的一靜!周圍所有的蟲獸都瘋了一樣飛快的逃離這個地方,顯然他們敏銳的直覺已經感覺到如果在不脫離這個地方將性命難保!

    “該死!這個莫名其妙的瘋子!”旗木朔茂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己依舊沒有弄明白沙門奇怪的腦回路里到底在想些什麼,但現在看形式也能明白對方是要拼命了!

    沒談攏可以接着談啊,這一言不合就拼命是什麼意思?真是一個瘋子!搞研究的都是瘋子!

    “我只是一個沒用的影罷了,無論是村子,還是家族,都脫離了我的掌控,”沙門靜靜的敘述着自己成爲影的這段時光,因爲家族和風影之位的利益糾紛,自己和曾經的同伴,同時也是生死之交的千代最終鬧得相見如同路人,爲了

    村子的利益和家族產生隔閡,最終家族的長老開始培養自己那個更加看重家族的兒子,細數自己的前半生,出生豪門,一路順風的走上了風影的位置,可謂是春風得意,但就在自己志得意滿的坐上火影的位置,想要給支持自己的平民回報的時候,自己才發現這個風影的位置是那麼的艱難,離開了一代風影的庇護,從父親的懷中掙脫的沙門發現自己成了家族在村子裏收刮利益,打擊異己的工具,這讓沙門感覺到痛苦,但卻又難以擺脫家族的控制,最終只能將精力投入到自己最喜歡的科研之中,本以爲能在其中自由快樂,但回過神來,卻發現家族已經拿着他的研究成果去打壓同村的競爭對手!

    之前種種的歡樂如同夢幻泡影!身爲火影,不能爲治下的百姓帶來利益;身爲族長,不願爲家族獲得利益;身爲朋友,卻最終鬧得反目成仇;身爲父親,卻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兒子!

    沙門心中的痛苦就如同一條纏繞在心間的毒蛇,每想起一次往事心中就彷彿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噬心之痛莫過如此!

    他彷彿又看見砂磁一臉鄙夷的目光,面對家族的逼迫,兒子的鄙視,他無能爲力!

    那麼,就爲自己活一次,他想要回到成爲風影之前的那段無憂無慮的快樂時光!

    如果自己沒有成爲風影,那麼自己會做什麼?他這樣默默的在心中問真正的自己,有什麼事自己拋下風影之位也會拼命的去做?

    於是思考了一夜的沙門就出現了這裏,既然無法勸動家族不要對千代下手,那就拼上性命來保住她!

    在沙門看來,自己拼上性命保護的不是那個和自己家族敵對的家族之主,而是自己過命的親人,就如同自己的妹妹一樣,自己拼命去保護的是自己唯一的友誼,是自己青春的象徵與意義,是自己如今最留念的一段感情。

    如果爲此而犧牲的話,怕也是自己最好的歸宿了,沙門最近一直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死亡但有不僅是死亡,死亡與忍者如影隨形,沙門雖然養尊處優,但還不至於害怕死亡,但他看到自己的兒子漸漸的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看到兒子在家族的老人的教育下對風影之位的垂涎欲滴,甚至不加掩飾的盯着自己身後的風影的寶座,慾望在眼中蓬勃!

    沙門真的害怕了!他怕自己再活下去有一天會死在自己的兒子手裏,這並不是妄加猜想,沙門能感覺到砂磁對自己漸漸的不耐。

    沙門有時猜測,也許砂磁在心中會想:你這個老不死的怎麼還不死?

    也許他有一天會想:我可以送他一程?

    沙門真的怕了,雖然他現在纔不到五十歲,但已經超過了忍者的平均年齡,他不敢在活下去了!

    子弒父!這不僅是兩個人的悲劇,這是一個家族、一個時代的悲慘之歌!

    也許,死在這裏,是他最好的歸宿,也是唯一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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