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跟那個體格雄壯的男人說話,還沒有發現站在門口的我,可是那個男人已經看到我了,他臉色一變停下了動作。
嬸子立刻有些難受一樣的向後動了動身子,嘴裏尤自呢喃着想索取
我目瞪口呆望着眼前的一幕,所有心神都被嬸子給吸引住了。
這時那個男人朝嬸子連遞眼色,示意她看向門口,我這才恍然大悟,想要伸手把門給他們帶上就跑,可是又拉肚子又是驚嚇的,我竟然都有點邁不開腿。
這時嬸子也發現了我,她驚叫一聲就蹦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就開始往身上套衣服。
那個姓王的男人速度更快,早就穿好了庫子,嬸子冷哼一聲,那個男人就衝上來揪住我的衣領,一把就將我拎進了屋裏。
看我低頭盯着自己的腳尖不敢看她,嬸子似乎微微鬆了口氣,輕聲對男人道:“你先走,這裏有我處理。”
男人猶豫了下,臨走還橫我一眼。
我就算再單純也知道自己撞破了別人的隱私,這整不好是要出人命的,想到這我緊張的嗓子眼發乾,心裏像是有人在錘一樣砰砰的跳。
嬸子看我這幅樣子似乎更放鬆了,拿起桌上的女士香菸就點了一根,抽了兩口才站起身朝我走來。
我好像犯人等待着法官宣,判一樣,心裏充滿了忐忑,嬸子走到我跟前,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頭髮,尖聲大喊道:“掃把星,誰讓你回來的?誰讓你回來的,啊?說話啊?”
嬸子把菸頭按在我的匈口,惡狠狠的罵道:”拉你啊,你不會買藥喫嗎,非得提前回來,你個死掃把星!“
匈口的半袖襯衫被菸頭燒破,皮肉和心中的抽痛讓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委屈的抽噎道:“我沒有錢,我兜裏的錢只夠買饅頭鹹菜的!”
嬸子又扇了我兩個耳光,讓我蒼白的臉色都有些發紅,這才氣呼呼的坐到牀頭,冷聲問我:“你剛纔都看到啥了?”
我心裏真想不管不顧大喊出來:“你特麼偷.人,你揹着我叔叔把野.男人招到家裏來,你還敢打我?”
可是長久以來的服從讓我養成了根深蒂固的軟弱,我根本不敢反抗嬸子的銀威,也許是我心裏把他們一家都當成了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和依靠,才讓我從心裏不想跟她鬧翻。
我咬着嘴脣沉默了一會,才小聲回答道:“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回來時你正在午睡呢。”
嬸子聽了臉色一緩,撇嘴道:“雖然很礙眼,但還算機靈,這麼地吧,以後每個月我多給你二百塊錢零用,但是你給我記住,你要敢瞎bb,別說我打斷你的腿再把你從家裏趕出去!”
我剛想點頭,叔叔一身酒氣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