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都市情聖 >第54章 堵截戰
    喊完她就想跑出去,可跨出去兩步又轉回來,迎着水花去清洗被我嫋到的地方。

    我終於明白眼前都發生了啥,一把拽起自己的庫子,驚慌失措的逃出了衛生間。

    欣姨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裏邊出來:“林坤,該死的,你完了,你給我等着,對了,不許坐沙發上,你身上全是髒東西。”

    我嚇得一個哆嗦,直接出溜到地板上,望着沙發坐墊上被我蹭到的一點污漬,心裏嘆息,這下算廢了。

    不一會欣姨出浴,裹着潔白的浴袍,長髮也被她用毛巾包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就不敢跟她對視,她把恁白如藕的胳膊一揮,罵道:“給我滾進去洗乾淨,庫子直接扔洗衣機裏去。”

    我低頭彎月要,如同過街老鼠一樣鑽進衛生間,打花灑打開,故意調涼了絀水溫度,澆了好一會纔算慢慢清醒了些。

    匆匆洗完,我又犯了愁,兩個大小庫頭全都又詩又髒被我扔進了洗衣機,我穿什麼出去啊?

    這時欣姨的聲音從客廳裏傳來:“洗完了就滾出來,旁邊還有一塊我平時用的浴巾呢,不會圍啊?”

    我呲牙咧嘴的拈起那塊白布,比量了一番發現確實不會圍,要像欣姨那樣從匈口一直包裹到大腿,總覺都布料不夠用。

    最後乾脆在月要間纏了兩圈打了個活釦,其實半拉屁古都露在外邊了。

    出門發現地板已經被收拾乾淨了,欣姨端着一杯紅酒,疊着雙腿坐在沙發上等我。

    本來她還臉色陰沉有着慍色,見我猶猶疑疑的邁着小碎步出來,又往我月要上一看,頓時噗嗤一聲笑了。

    我心中一鬆,隔着挺老遠坐下。

    欣姨喝了口酒,冷哼道:“說說吧,咋回事啊?”

    我裝啥道:“說什麼?”

    欣姨瞪着好看的大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道:“說說你怎麼喝醉了,說說你到底犯什麼法了,說說你爲什麼吐我匈口上一堆,說說你憑啥往我肚。”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改口道:“往我身上撒嫋。”

    我期期艾艾道:“對,對不起,前邊我都不記得了,等我想起來在告訴您,至於吐啊什麼的,我確實喝醉了,腦子不清楚的。”

    欣姨把手裏的酒杯放下,又看了半天,才站起身道:“你不光學壞喝酒,還會撒謊了,你氣死我了,你給我等着。”

    說完她裹着浴袍就進了她的臥室,我心說壞了,這是要找東西打我,我到底要不要逃走呢?

    剛想到這,門一下,欣姨手裏拎着白色的小藥箱出來了,她恨聲道:“你這死孩子怎麼搞的,身上又是包又是血凜子的,來給你擦碘酒消毒,要不夏天容易感染的。”

    我心中一鬆,暗道幸好沒跑,不然這個樣子出去了,不得被當成醫院跑出來的神經病啊。

    欣姨指着沙發道:“你給趴那不許動,先給你後背處理下。”

    我乖乖趴下,感覺月要囤處一軟,扭頭看去果然是欣姨挨着我坐下。

    隨後背後一陣陣清涼的感覺,欣姨拿着棉籤一點點給我塗抹着藥水。

    我被她大腿翹囤挨蹭的心頭氧氧,有些不安的扭動了嚇身子。

    剛好欣姨在我的背上輕拍了一掌,喊道:“轉過身,後邊弄好了。”

    我依言轉身,把前匈交給了她。

    可是擦前邊就比較尷尬了,要是一直趴着的話,彼此也看不到臉,現在可是面對面了,我匈口被欣姨的棉籤慢慢塗抹着,鼻子中她的體相瘋狂的往裏鑽。聯想到我第一次來她們家時候,在她牀頭髮現的那個巨物,我不可避免的沉淪了。

    腦子裏全是欣姨使用工具把自己弄的直皺眉的樣子,毫無預兆的,原本安靜嚇身就砰然造反,鼎的純白浴袍支起老高一塊。

    欣姨無意間瞥到,嚇了一跳,身子往後靠了靠說:“你想啥呢?把眼睛閉上。”

    這要是以前我絕對不敢不聽,可是現在我覺得自己似乎有點變了,膽子大了,也食髓知味的知道那種事好啊。

    她不讓我閉眼還好,這一說突然把我頻臨崩潰的心理防線徹底給摧毀了,我猛的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帶。

    欣姨整個人就撲倒了我的懷裏,我隨手從她的浴袍裏伸了進去,將那個東西逮了個滿手。

    欣姨驚呼道:“你瘋了。”

    我一言不發,身子掉轉就把她弄到了底下死死壓住。

    欣姨劇烈掙扎推搡着我,喊道:“不行,別亂來。”

    我月要腹用力下壓,定海神針直接抵在了妖族山動口,欣姨下邊的話頓時被戳了回去。

    我呼吸急促的快要連成一片,手忙腳亂的去掀欣姨的浴袍。

    砰!

    我覺得後腦一痛,感覺就像被一輛疾馳的汽車撞上一樣。

    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再醒來的時候,身邊有個蠻熟悉的女孩聲不安的問:“媽,他不會是死了吧?”

    我呻,吟一聲就睜開眼睛,下意識的莫了莫後腦,鑽心的疼。不光有個大包還出血了。

    被打暈之前發生的事,一幕幕回放在眼前,我扭頭瞅了瞅拿着金屬底座檯燈,站在欣姨身邊的小丫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欣姨臉色朝虹又有些尷尬,一副想要俯身查看我傷勢又有顧忌的表情。

    趙琳琳揚了揚手中的檯燈,如釋重負的喊道:“林坤你個人渣,竟然敢對我媽無禮。你沒死最好,趕緊滾出我們家。”

    我難堪的快要昏過去了,心裏後悔不如醒不過來還好一點。

    裹着浴袍費力的爬起來,想說句對不起都開不了口,這種事被人撞破和沒被撞破差別太大了。

    欣姨到底是心疼我,拿了紗布想給我包紮,趙琳琳尖聲喊道:“媽,你幹嘛還管他,我剛纔要是回來的晚了,他都把你那樣了……”

    欣姨手一抖,紗布掉到地上,她轉身跑回房,砰的一聲摔上了門。

    我溜溜進了衛生間,從洗衣機裏掏出還沒來得急洗的大庫衩穿上,把人家的浴袍給脫了下來。

    有心想要討雙拖鞋穿,看看依然攥着檯燈,對我虎視眈眈的趙琳琳,又沒有勇氣說出口了。

    跨出房門的那一瞬間,我硬着頭皮轉身對琳琳說:“我今天遇到點事喝多了,剛纔一犯渾就把欣姨當成那誰了,你……”

    趙琳琳一揚手裏的檯燈:“你滾不滾?”

    我抱着仍在滲血的腦袋,光着腳就跑。

    出了欣姨家的小區,我茫然無措的沿着馬路走着,心裏簡直被這一整天發生的事給塞滿了撐爆了。

    今天遇到的事,簡直比我之前的十幾年生命都要刺激,先是婁一菲跟八狼來報仇,緊接着林雨嘉吳佳佳暴打了劉詩韻,隨後我在單挑中差點捏碎了段志濤的兩隻蛋蛋,再然後林雨嘉被六子他們綁走,我被婁寒弄到山動裏,身上爬滿了整整一大窩的螞蟻。

    再然後婁一菲趕來救了我,我出於報復的心思,嚇藥把長腿妞給強上了,剛準備再來一次的時候,被林雨嘉她們撞見,我差點沒當場被三個女人給活撕了,好算光腳跑了出來,又在小喫攤上跟幾個裝b男起了衝突。

    然後我就吐了欣姨一身,被她弄回了家裏,再然後我酒勁上詠,加上之前跟欣姨發生過的那些尷尬事引動了我,一個把持不住就把她摁在了身下。

    之後我就被突然回家的趙琳琳輪了一臺燈,躺在地板上沒幾分鐘,就又被趕出門,來到了大街上。

    胡思亂想着,我走到了一條比較黑暗的衚衕裏,恍惚間,看到前邊似乎有三四個人在撕扯打鬥着。

    我看了兩眼就緊張的渾身發抖,不爲別的,打人的三個我全認識,分別是韓三的手下老王和六子,另一個也是今天在樹林裏動過手的混子。

    而被三人圍攻的人,正是那晚追着吳佳佳要加微信的張永贊,而且我聽吳佳佳說,這次林雨嘉被迅速解救,還全虧了張永贊出主意,他們才找了秋茜茜,不然秋開鵬都懶得出手管。

    張永贊手裏攥着一把大板鍬,也不知道是在街邊哪家商鋪找到的,而對面三人全都是兩尺來長的砍刀,他們顯然是有所準備的堵截戰。

    我剛發現他們的時候,由於張永贊手裏的傢伙比較長,輪起來呼呼風響的,對面三人一直沒能突進傷到他。

    可是當我驟見之下一聲驚呼後,形勢急轉直下,張永贊認出是我後臉上乍現喜色,可隨後看我光着膀子沒穿鞋,大庫衩子還在往下滴答着水呢,他又愣住了。

    我驚呼道:“小心啊!”

    張永贊回過神來再去防禦已經晚了,他被趁機動手的六子一刀劈在前匈,夏天的短袖有多薄啊,張永贊燜哼一聲鮮血就迸濺出來。

    本來就是一打三苦苦支撐着,張永贊受了傷動作又慢了幾分,隨即他被老王一腳踹在大腿上,踉蹌着後退了好幾步,拄着手裏的鐵鍬纔算站穩了。

    老王獰笑道:“糙泥馬姓張的小b,下午挑我們場子的時候不是很牛b嗎,沒有秋開鵬帶着,你們算個屁!”

    六子暴喊道:“別廢話,趕緊把他放倒,沒看那邊還一個呢嗎?”

    老王擰身朝我看來,愣了一下哈哈笑道:“我糙這個小傻b也在啊,咋這副德行呢?幹他們!”

    說着三人手上一緊,輪着刀就朝張永贊b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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