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都市情聖 >第87章 目中無人
    吼了兩聲發現打架的這些人根本不聽他的,這貨也貓月要閃出了人羣,避開了被誤傷的可能後,才跳着腳的罵韓三和秋開鵬:“你倆簡直目中無人啊,太尼瑪肆無忌憚了,趕緊我給停下!”

    秋開鵬正拉着他姐往後躲,愣是假裝聽不見。

    我把婁一菲往後推了推,然後朝婁寒遞了個眼色,兩人彎月要躲過正在混戰的人羣,悄悄莫向了韓三的身後。

    韓三也不知道在誰手中搶了一根棒球棍,正左支右突的跟張永贊兩個混子拼抖,被我掩到身後,一把扯住了他的後脖領子,用力一拽,韓三站立不穩,一跟頭向後栽倒,婁寒趁勢一腳踢在這貨的面門上,踢的那叫一個狠,吭哧一聲,韓三的鼻血當場飆濺出來。

    這時已經有混子慘叫倒地,孫所真的急眼了,撥出月要上的配槍就摟了火,砰砰砰,一連三聲震響。

    所有人都啥眼了,保持着剛剛的動作,慢慢的轉動身子朝槍響的地方瞅去。

    把武器都扔下,抱頭蹲着,亂動的當場擊斃!

    正在值夜班的警長也帶人衝了出來,揮舞着手裏的防爆叉,氣焰萬丈的吼道。

    最後,韓三秋開鵬一人交了十萬元的治安罰款,又扔出五個混子蹲十五天治安拘留,這事纔算拉倒,至於那罰款是怎麼走賬開的啥單據,那就不是我們學生能知道的了。

    一切都處理完事,都快半夜了,秋茜茜秋開鵬一輛車先走了,我把萬晨他們幾個也送上了車,囑咐他們回去休息。

    街邊就剩下我跟婁寒姐弟,婁一菲一直挽着我的胳膊不肯撒手,笑嘻嘻對婁寒道:“小弟,你走吧,我們也打車走,明天學校見咯。”

    婁寒哭喪着臉搖頭,可憐巴巴的說:“我不能走,你要是不跟我回家,那我只能跟着你們走了,咱爸昨天打我的時候交代了,你再夜不歸宿,他就卸我下巴讓我脫着勾去上學。”

    婁一菲皺眉怒道:“死老頭子太過分了,竟然又家暴,你先回去,等我有空會教育他噠!”

    婁寒就是搖頭,還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我。

    我正好想一個人安靜的想點事情,就順水推舟勸道:“跟婁寒回去吧,咱們還是太小了,你爸爸不放心也是正常的,明天學校見唄!”

    婁一菲噘嘴跺腳的直扭身子,結果我完全不理她撒女喬這茬,仍然平靜的注視着她。

    最後這丫頭沒撤了,擰着婁寒月要間的阮肉上車走了。

    我也攔了輛車,說了小區地址後就閉目沉思想着心事。

    快到家的時候,庫兜裏的電話一震,我還以爲是婁一菲又來膩味,懶洋洋的沒去管。

    可電話響了半天還不掛,只好掏出來看看,一瞅來電我趕緊接了。

    欣姨晗糊不清的話聲傳來:“小坤子你在哪兒?來陪我喝,喝酒……”

    聽着話筒裏嘈雜的音樂聲,我皺着眉頭問她:“欣姨你啥情況啊,跟誰在一起呢?”

    欣姨不耐的嚷道:“我自己不行嗎,趕緊來,我好煩哦,來陪我喝!”

    我好算問出了地址和酒吧名字,告訴司機調頭,二十分鐘後,我下車走進了這家叫做rose的酒吧。

    午夜時分,正是酒吧客流的高峯期,謎離閃爍的身寸燈,震耳欲聾的音樂表演,處處都是如同鬼魅般瘋狂甩頭的各色男女。

    我好不容易纔在角落裏找到了欣姨,她獨自佔據了一張小卡座,桌子上丟了好幾個叫不出名字的酒瓶。

    我站在跟前半天都沒發現我,足以說明她喝了多少,我只好坐到她對面,用力的敲了敲桌子。

    欣姨擡頭瞅了瞅,喫喫笑道:“你來啦,過來,坐我身邊來,陪我喝酒!”

    我硬着頭皮繞過桌子坐了過去。

    欣姨直接就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倒了一杯酒送到我嘴邊。

    我接過一口氣喝乾了,呼了口氣,站起身道:“走,我送你回家了!”

    欣姨揮手道:“回什麼家,我纔不要呢,我要喝酒,你陪不陪我,不陪我你就滾!”

    我頓時有點惱火,打了半天的架,剛從局子裏放出來,連個澡都沒洗呢就來看你,張嘴就讓我滾,這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我冷哼一聲,問道:“再問你一次,送你回家走不走?”

    欣姨斜眼瞟了我一眼,大聲喊道:“兇什麼兇,不就是想要上我嗎,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哼,滾吧,都給我滾!”

    我頓時感覺腦子嗡的一聲,這娘們真是喝多了啊,逮什麼吼什麼,還那麼大聲,瞬間我就覺得周圍幾張卡座裏身寸出了數道玩味的目光,刺的我後背都發氧。

    一甩手,我轉身就走。

    身後隱隱傳來欣姨的哭腔:“都給我滾,沒有什麼好東西,都去死吧。”

    走出酒吧大門,外邊的夜風清涼涼的,吹的我頭腦一清,又有點放心不下欣姨,以她的修養素質,除非碰到什麼心事了,否則怎麼可能深夜買醉還對我吼這樣的話。

    猶豫了會,我又轉身進了酒吧,擠過搖頭熱舞的人羣,再次奔着欣姨那張桌子走去。

    離老遠我就看到兩個年輕白領模樣的男人,竟然趁我離開這麼一會,一左一右坐到欣姨身邊,攬肩摟月要的灌她酒喝。

    我加速衝過去,一把將坐在外側的男人推了個跟頭,伸手拉起欣姨就走。

    被推倒的小子能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帶一副金絲框眼鏡,穿衣打扮還都挺講究,一邊往起爬,一邊罵道:“我糙你他媽誰啊,打我幹什麼?”

    坐在裏邊摟着欣姨月要的男人也跳了出來,堵住我順手推搡了一把,說:“哪來的小崽子,怎麼一句話不說就動手!”

    我冷冷的盯着他:“讓開!”

    “哎呀我糙尼瑪,還挺橫,不說清楚就想走?”

    欣姨抱着我的脖子咯咯笑:“打他,揍死他,竟然莫我屁古!”

    我一字一句咬牙道:“你們趕緊走,趁我沒發火之前!”

    兩個白領互相看看,哈哈笑道:“我糙明白了,剛纔這大美女說想上她的人就是你啊,不是,小兄弟我們都很好奇哎,你毛齊了嗎?”

    我面無表情道:“她是我曉姨,喝多了我要帶她回家,再問你們一句,讓不讓開?”

    眼鏡男嗤笑道:“小b崽子,你說是你姨就是你姨了,我特麼還說她是我媽呢,這麼小就懂搶女人了,你真牛b!”

    我懶得跟這種人渣廢話,把欣姨的胳膊架在肩膀上,摟着她的芊月要就想繞過擋路的渣男。

    剛走了兩步,就覺得腦子轟的一下,被一瓶子砸破了頭。

    我強行忍住暈眩沒有倒下,鬆開摟着欣姨的手,慢慢轉過身,盯着打我的眼鏡男咧嘴笑了。

    眼鏡男被我額頭上緩緩漫下的鮮血還有詭異的笑容震住。攥着半截瓶茬結巴道:“小子,你笑啥?”

    我指了指左臂上包的紗布,對他說:“這是今天第二次見紅啦,真他媽爽。謝謝你唄!”

    話落,我猛的撲過去,一拳轟在他的鼻樑上,喀嚓一聲。軟骨斷裂破碎的聲音立即響起。

    眼鏡男還盯着我纏滿紗布的胳膊失神呢,猝不及防就被我打了個結結實實。

    他嗷的一聲慘叫,扔到瓶茬雙手捂住鼻子,疼的眼淚狂飆,蹲在地上噝噝抽着冷氣。

    我轉身就向另一個白領男衝去,這傢伙身高體重都要超過我,而且有了防備,我打的艱苦無比,不時就要捱上幾拳。

    欣姨拍着手給我加油,喊:“林坤用力啊,幹趴他,欣姨看好你呀!”

    我心裏這個氣啊,都他媽的哪跟哪啊,爲了你女兒我跟人幹架,現在爲了你也要跟人打,不說值不值得,關鍵是我他媽打不過了啊。

    本來我就勉強維持的局面,被緩過勁來的眼鏡男徹底給打破了,這貨鼻子整個變形,血水染紅了半件白襯衫。

    但仍瘋了一般撲過來,摟住我的脖子用來向後帶。

    跟我纏鬥的那個渣男,順勢一腳踹在我小肚子上,疼的我燜哼一聲差點背過氣去。

    轉眼,我被兩人騎到身下,電炮耳光如雨點般落下,我連防守的能力都沒有了,頃刻間就鼻口竄血的眼看要暈過去。

    所幸,這邊的打鬥也有一會了,酒吧的內保循着搔動衝了過來,直接拽開兩個白領,詢問因爲什麼打架。

    我躺在地上緩了半天,才慢慢爬起來,攔住看我滿臉是血,嚇得有點醒酒的欣姨,說:“咱們不報警,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喫虧無所謂,但是你們兩個大男人打我一個未成年,是不是有點不要臉啊?”

    金絲眼鏡囔着鼻子罵道:“糙內嗎,你個小b不能走,我鼻樑斷了,叫你家長來賠錢!”

    我說行,那你們兩個打我一個怎麼算?

    另一個平頭男哼道:“你壞我們的事,還先動手推人,不打你打誰,你人少你活該啊,沒幹廢你就不錯了!”

    我接過欣姨遞給我的面巾紙,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說:“行,你們牛b,不是要我賠錢嗎,別走,我讓人送錢來!”

    酒吧內保見雙方不動手了,也沒有損壞啥東西,就警告兩聲去別處巡視了。

    我坐在欣姨原先的那張卡座上,直接給婁寒他們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才通,婁寒茫然的聲音傳來:“林坤我糙你大爺,你怎麼還不睡覺?老子剛他媽做個美夢就被你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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