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一縮脖子,低聲道:“他罵你,說,就算你不失蹤也什麼都不是,不過是一羣學生娃小b崽子而已,都不知道庫,襠裏毛有沒有長全呢,還學着人家出來撈偏門,簡直可笑死了,他讓我帶人脫離你們直接跟他那幹,出了什麼事都有他兜着,你們不來找茬就算了,要是敢來,來一個他弄死一個。”
我拳頭捏的嘎吱響,臉色鐵青的咬牙道:“還有麼?”
櫻桃搖搖頭,淚眼朦朧站起來嚮往我這邊走:“坤哥,原諒我一回好不好,我錯了。”
我朝莊碩天一使顏色,莊碩天一腳踢在她的腿彎處,暴喊道:“你他媽以爲走親戚呢,讓你動了嗎?”
鴛鴦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叫道:“啊,別,別打我,別殺我啊……”
我差點被她逗樂了,膽子這麼小還學人家反水,真尼瑪的不可思議。
鴛鴦欲言又止的望了望我,我明白她是想給櫻桃求情,可這種事一點代價都不付出,那以後誰還怕我?如果不懲罰櫻桃,唯一的後果就是小姐們隨隨便便就脫離我的掌控了,反正被抓回來了也沒事。
所以,我衝她搖頭,示意她不要開口,等話說出來我再駁回,被莊碩天他們看到了,不利於我有意培養鴛鴦微信的初衷。
櫻桃也不啥,早就看出鴛鴦跟我的關係似乎不一般,此刻見我們眼神交流,立刻就爪住了機會,跪在地上蹭動着過去,抱住鴛鴦的大腿不送:“鴛鴦姐,你幫我求求情,救救我啊……”
我皺眉道:“沒說要殺你吧,你嚎個屁喪啊,給我閉嘴!”
櫻桃嚇得趕緊把嘴捂住了,但仍淚眼朦朧的仰頭哀求鴛鴦幫她開脫。
我緩緩問道:“鴛鴦,韓龍鴻在的時候,有沒有類似的情況,他怎麼處理的?”
鴛鴦猶豫了下,說:“倒是沒有帶人反水投了別家的,不過聽說有個站街的妹子,她嫌組織上抽成太狠,就把客人帶到如家去開,房,沒來通海這邊報備,後來被人舉報查實了,韓龍鴻親自動手打斷了她兩條腿,還把臉花了一條口子,b她退學回農村老家了。”
我心裏暗罵韓龍鴻這貨夠狠,不過面上卻不動聲色道:“按理說櫻桃這種行爲比那個小姐惡劣一百倍啊,我要怎麼收拾你呢?”
櫻桃一張米分恁的娃娃臉已經毫無血色,雙股顫顫的抖的不行,莊碩天適時的拎出一根老米且的棒球棍,獰笑着道:“這還不容易,我先把她四肢都敲斷,然後開車找個橋動子一扔,那邊流浪漢啊拾荒者有的是,這麼水靈靈的漂亮小妞,還不把這些髒爺們樂死了,能一晚上糙她十八回。”
我點頭道:“這個注意不錯,就別劃她臉了,見血不好,咱們都是文明人,哈哈……”
莊碩天突然抽動着鼻子說:“什麼味,這麼搔?”
我低頭一看,一股濁黃的液體自櫻桃的短裙下詠了出來,把她雪白的大小腿都弄個精詩,我皺着鼻子哼道:“這b嫋了,糙!”
鴛鴦臉一紅,有些無奈的後退了兩步,警告櫻桃別再抱上來,不然把她逗弄髒了。
我還想再繼續嚇唬她幾句,門外走廊裏傳來急促的奔跑聲。
我心中一動,立刻向門口迎去。
來人是陳浩,他沒敲門呢,我就把門拽開迎了出去,陳浩跑的有些氣喘,急道:“坤哥,果然如你所料,韓三帶人來了。”
我沉聲問:“有多少人?”
陳浩道:“十個左右,氣焰囂張的不得了,在門口呢,沒進咱們大廳。”
我扭頭對鴛鴦道:“你別下去了,在這看好她!”
說完,我帶頭就往樓下走。
鴛鴦遙遙喊了句:“你,你小心啊。”
我頭也不回的揮手。
一樓大廳,婁寒領頭站在旅社門口的臺階上,身後是接近三十個雲天社的兄弟,每人手裏都拎着鋼管,他臉色陰沉的盯着靠在路虎衛士上抽菸的韓三,韓三這b貨確實囂張的不行,睜眼都不看婁寒一眼,滿臉都是不服你下來咬老子啊的表情。
我一露面,所有兄弟都齊齊彎月要朝我喊了句:“坤哥!”
韓三彈飛手裏的菸頭,嗤笑道:“我糙古惑仔啊,好嚇人啊!”
我瞅了他身後一眼,發現確實如陳浩所言,只有十來個人,六子,大老王,都在其中,一個個漫不經心的拎着砍刀鐵棍,似乎沒覺得能跟我們打起來。
我面無表情道:“韓三,來我這是想嫖還是咋地,帶着刀棍幾個意思?”
我哈哈一笑,說:“原來韓三哥這麼興師動衆是爲了櫻桃啊,那進來聊聊唄,不然你站在門口一吼,我就把人給你了,讓別人見了肯定說我太慫!”
說完,我帶人就退到旅社大堂裏,站在裏邊喊:“咋滴韓三,你怕了?”
韓三本來還有點猶豫,讓我一激,立刻就有點掛不住了,冷哼一聲道:“小子我勸你放聰明我他媽還能怕你?”
他大踏步上了臺階,後邊的六子低喊一聲,帶人也跟了進來。
我看了一眼陳浩,這貨悄無生意的拿出一把鏈子鎖,直接就把大門關了,咔嚓一聲落了鎖。
韓三眉頭一皺,冷笑道:“林坤,你他媽染了白頭髮就覺得自己行了?鎖門幾個意思啊,要幹我?”
我接過婁寒扔過來的鍍鋅鋼管,點頭道:“你猜!”
韓三見我這陣勢不像是虛張聲勢,有點慌了,色厲內荏喊道:“你他媽是不是瘋了,你動我一下試試?”
我仰頭大笑。喃喃道:“沒錯,你小爺我就是瘋了,不禁要動你,我他媽還要弄死你。給我幹!”
韓三臉色狂變,他一是沒想到我還敢對他動手,因爲幾次三番我們都在他手裏喫虧過,他不認爲我還敢和他來硬的。二是他沒想到我們發展的這麼快,幾天沒見已經三十多個兄弟了。
所以這貨託大了,裝b了,只帶十來個人開着三輛車就來要人了,結果被我用話激的進了旅社,現在兩扇推拉式的防盜門都被我們鎖上了,他退都沒地退。
婁寒對韓三的仇恨簡直不比我少,在我幹字出口他就帶頭撲了過去,無視了一邊的六子老王等人,直奔韓三。
呼!
勢大力沉的一鐵棍直砸而下,落點就是韓三的天靈蓋,韓三一直在裝b玩語言,根本沒想到這麼快就會動手,他還有好多江湖關係沒往外說呢,這邊婁寒的鋼管都要落到他頭上了。
眼看着他就要被一棍子開瓢,身邊的六子大喊一聲,雙手舉着鋼管一蹦多高,替韓三架住了這要命的一下。
鐺的一聲震響,似乎是吹響了全面混戰的號角,我高舉着手裏的傢伙,叫道:“給我幹,弄廢他們每人賞個小妞玩通宵!”
本來就是人多打人少,雲天社這邊的兄弟們都是氣勢如虹,三兩個人收拾對面一個,戰況很快就是一邊倒。
我跟婁寒兩人圍攻韓三,他也弄了根棒球棍,不過沒毛用,轉眼他的人就倒了一地。
打了三分鐘不到,韓三這邊只剩他和六子背靠着背,奮力應對我們十幾個人的圍b。
韓三一邊揮動手裏的傢伙,一邊歇斯底里的叫道:“愺尼不按套路來,談判就談判,你們咋說翻臉就動手?”
我獰笑道:“腦殘,你溜冰溜啥了吧,咱們之間是能談清的嗎?你他媽認命吧!”
罵完,我帶頭猛衝,手裏的鋼管帶出風聲砸向韓三。
韓三已經滿頭大汗,顧得上招架我就顧不上招架別人,結果被婁寒一棍子砸在頭上,吭哧一聲,就跪倒在地!
我詫異的看了婁寒一眼,讚道:“牛b,能把人拍跪下而不是躺下,果然家學淵源。”
婁寒理都不理我,又是一棍橫掃,直接砸在韓三的肩膀上。
砰,我似乎都聽到了骨頭在重擊下斷裂的聲音。
韓三並沒有昏謎,疼的哇呀一聲就撒了手,一直被他當作保命之物的棒球棍噹啷一聲掉落在地。
我一腳踢在他面門,他仰面向後倒去,瞬間這貨的臉上就跟開了染坊一樣,鼻血竄的到處都是。
我揪住他的頭髮,心裏這個暢快就別提了,捏緊了拳頭就想再來幾下,韓三掙扎着開口道:“老弟,別,別打了,我認栽,咱們聊聊吧。”
我一愣,旋即大罵道:“我聊你啊,當初你收拾我的時候,可曾想過給我機會讓我跟你聊聊,今天我他媽一定整死你!”
掄圓了胳膊,砰的一拳砸在韓三的臉上。
噗……
口水血水吐的到處都是。
我抹了一把被他濺到的血沫子,一拳又一拳砸了個痛快。
等我打了累,才發現韓三已經面目全非臉腫成了豬頭,看不出鼻子眼睛了。
就算這樣,這貨也不放棄努力,吶吶道:“你不能殺我,你承擔不起這個後果,咱們談談,我認栽出錢還不行。”
我接過莊碩天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讓陳浩帶人把韓三,六子,老王三個拖到一起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