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高高舉起,瞄準了鍾老二的腦袋想要砸下去時,韓亦瑩突然大吼了一聲:“砸死他,砸死這個畜生。”
鍾老二就算jing蟲上腦也沒失去警覺,本能的以爲是韓龍鴻醒了要搞他,挺着誇下那根張牙舞爪的醜東西就是猛然轉身。
我手一抖,花盆離手卻砸偏了。
砰的一聲碎在鍾老二的肩膀上。
紅的花,綠的葉,黑的土,揚揚紛紛半天才落盡,鍾老二懵比轉向的捂着肩膀,盯着我叫到:“我糙怎麼是你?”
我暗恨韓亦瑩沉不住氣,這他媽絕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等我砸完再叫不行嗎?
只是已經這樣了,怪她也毫無意義,只能硬碰硬跟他磕了。
我拍了拍手,冷笑道:“喲,這不是兵王哥哥麼?瞅你這樣多說也就七八公分,還敢叫二十釐米?”
鍾老二見我不時瞟一眼他襠下,臉一紅,下意識的彎月要去提褪到腳邊的庫子。
我爪住機會,暴喊一聲,飛起一腳踹在他肩膀上。
剛剛就被我用花盆砸了下狠的,再捱了這腳,鍾老二嗷的一聲慘叫,痛的額頭冒汗,登登連退幾步,一屁古坐在地上。
韓亦瑩也不啥,知道自己剛纔壞了事,急切之間抄起擺在電視上的那種老式dvd,鐺的一聲拍着鍾老二的腦袋上。
dvd砸出了個大癟,鍾老二晃了晃頭,挺着尚且硬直的嚇身就躺了下去。
韓亦瑩驚叫着跳開,捂着眼睛不敢看,我也不知道她是怕鍾老二被她砸死啊,還是出於羞澀不願看男人的東西。
我冷聲道:“你躲什麼躲,還不看看你哥咋樣了。”
我肚子一陣陣的抽疼,根本不敢彎月要,怕把自己縫的傷口再給崩開了。
韓亦瑩哦了一聲,光着兩條大白腿就跑到韓龍鴻身邊,抱起她哥的頭枕在自己腿上,又悲又急的叫道:“哥,哥你醒醒。”
鼓搗了兩下韓龍鴻毫無動靜,韓亦瑩紅着眼睛朝我叫道:“我哥會不會死,怎麼不動了。”
我見電視櫃旁邊有一大杯冷白開,抓起來就潑。
大部分是揚到了韓龍鴻的臉上,也有不少澆到了韓亦瑩的純白小可愛上。
韓亦瑩驚呼之聲還未落下,韓龍鴻就緩緩睜眼,吶吶道:“瑩瑩,哥沒用,保護不了你。”
韓亦瑩哭着搖頭,說:“不要這麼說,哥哥在我心裏永遠是最棒的。”
我皺眉譏笑道:“你倆有完沒完啊?苦情大戲等會再排,先找個繩子啥的把這貨捆上啊。”
韓龍鴻從他妹子腿上坐起,揉了半天眼睛,因爲剛纔我那盆花打碎在鍾老二肩頭,他躺在地上接了不少黑土,直接就把眼睛給謎了。
揉好了眼睛對我投以感激的一瞥,韓龍鴻吩咐道:“瑩瑩給我找個東西去,我先捆住這個擒獸再說。”
韓亦瑩嗯了一聲,從地上站起身,頓時我眼睛就直了。
爲了配那條韓版的修身熱庫,韓亦瑩裏邊穿的也是純白的薄料內內,剛纔被我澆了半杯水上,這下透的貼的啊,兩瓣小鮑魚的輪廓都他媽清晰可見,那若隱若現的莽莽蒼原,黑漆漆的林子被一層朦朧月光所遮擋,我頓時就要硬直,喉頭空咽的盯着人姑娘那往死裏瞅。
韓龍鴻還在咬牙切齒的罵鍾老二不是東西,猛然發現我眼神不對,順着目光一瞅,立刻大怒道:“你他媽往哪看呢?瑩瑩趕緊回屋換換衣服再出來。”
我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訕訕辯解道:“額,好漂亮的小蝴蝶。”
韓亦瑩低頭望去,發現自己的小內內沾雨帶露的詩淋淋,而在她庫庫上緣貼近肚臍的地方。有一株清荷展露初蕊,嫣紅的花瓣上,一隻調皮的蝴蝶舒展着雙翅欲要降落,那翅膀尖詩透了。緊貼着肉,露出不一樣的顏色。
“呀……”
韓亦瑩一聲驚呼,猛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屋子裏的兩個男人給看光了,晗羞帶嗔的跺了跺腳,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跑。
我莫了莫鼻子,心說我去你妹的,扒你庫子的人也沒見你這麼兇巴巴的,老子救了你還被你瞪,太沒良心。
老韓虎着臉不吭聲,亂滾帶爬挪到鍾老二跟前,皺着眉頭道:“怎麼打的,能暈多久?”
我攤手:“你妹用dvd拍的,能暈多久說不好,女孩子力氣畢竟有限。”
韓亦瑩套了條裙子出來,我略微掃了一眼,就看出這裙子也不是地攤貨,肯定也是剛纔那兩萬塊裏的花銷。
她扔給我一張棉布牀單,哼道:“人家沒找到繩子,你們用這個撕一下綁這壞蛋吧!”
我這邊剛把鍾老二捆成了糉子,韓龍鴻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用冷水潑醒他。
我伸手攔道:“等一下,先找個破布神馬的堵住這貨的嘴,不然他一醒肯定大呼小叫的求饒,這夜靜傳的遠,再有好事的鄰居報警就他媽麻煩了。”
韓龍鴻讚許的點點頭,把眼光看向韓亦瑩,韓亦瑩哦了一聲,風風火火的跑走,轉眼又回來,兩根手指捏着韓龍鴻換下還沒來得及洗的內衣。
我打眼一瞅,這尼瑪埋汰的都變色了,粘兮兮的,要多噁心多噁心。
韓龍鴻也有些不好意思,嗔怒道:“不是說了衣服換下救洗麼,你扔到衣機裏存着幹嘛,釀酒啊?”
韓亦瑩委屈道:“你換一次就兩件,我怎麼洗啊,弄一大桶水攪來攪去不費電麼?”
我嗤笑道:“你剛纔被扯壞的那條庫子夠你洗十年衣服了,會過的不是地方。”
結果兄妹兩人異口同聲的呵斥我:“要你管!”
我擺手道:“行,算我多嘴,這破東西老韓你自己塞吧,我不敢拿。”
韓龍鴻冷哼道:“像你多幹淨似的,腸子都特麼綠了就往肚子裏塞,跟個怪物一樣。”
我張了張嘴,想想還是算了,這種話吵起來一點營養沒有,再說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韓亦瑩小可愛上的蝴蝶啊,那種詩身的又惑確實難以抵擋。
韓龍鴻接過妹子扔給他的內衣,手捏在了鍾老二的嘴巴上,一用力就把這貨的嘴巴掰開了,那條在我眼裏簡直是史上最噁心的內衣被團吧團吧,就給二十釐米哥塞了進去。
接着就是冷水澆頭,輪到這貨可就不是啥杯了,韓亦瑩直接用臉盆潑,結果我跑得快沒淋到多少,韓龍鴻行動不便,被波及的幾乎不比鍾老二少。
這邊鍾老二被冷水一激,悠悠醒轉,那邊韓龍鴻咬牙切齒的瞪向自家妹子,怪她打擊面太廣,出手沒個輕重。
我湊到跟前蹲下,先結結實實扇了這擒獸兩個大嘴巴子,這孫子確實死有餘辜,韓龍鴻寧可自己殘疾也要把錢給受傷的兄弟看病,卻換來他落井下石的欺凌。
鍾老二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驚恐,想說話卻發現自己嘴裏被堵着。而且一股股怪味直往他肺子裏鑽,噁心的這貨嘔嘔燜哼不已。
我戲謔道:“老韓,這b嫌棄你的內衣髒呢,你有何感想。”
韓龍鴻不理我,只是盯着鍾老二,恨聲道:“畜生,枉我跟你兄弟一回,剛纔要不是林坤出手,我妹妹就被你毀了。”
韓亦瑩心有餘悸的連連點頭,脆聲建議道:“哥,咱們把他殺了吧,然後用高壓鍋把他煮成肉湯,抹黑端出去倒進公測裏,誰也發現不了!”
我聽的毛骨悚然,鍾老二更是襠下一陣陣搔氣傳來,直接就嫋了。
就連韓龍鴻也皺着眉頭呵斥道:“你個小姑娘哪來的這些怪異門道,就算搞死他也不用這麼狠毒吧?”
韓亦瑩吶吶道:“人家網上追美劇呢,裏邊有好多喪心病狂的殺人方式啊。”
我苦笑,心中打定主意,這小姑nn絕不能輕易招惹,看似楚楚可人的甜心可愛,其實心腸狠辣着呢。
不過怎麼處理鍾老二確實是道難題,放了他吧,不說他有多恨老韓兄妹,會不會找人來報復,就是我的身份也太敏感,傳揚出去絕對會被韓三察覺。
可要是殺死他,誰都下不了這個決心,畢竟混子不等同於暴恐份子,不提國家的命案必破,也有個對生命敬畏的心思在裏邊。
我們三人一頓拳腳把鍾老二捶的面目全非,然後就大眼瞪小眼的發起了愁。
最後還是韓亦瑩打破了僵局,她怯生生的提議道:“可不可以換個角度思考問題,咱們走把這壞傢伙扔在這裏,反正林坤有錢,咱又何必住在這種地方受罪,連個空調都沒有。”
我眼前一亮,拍手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把他捆結實了一扔,咱們連夜搬家就行了唄,反正城市這麼大,他能知道咱去哪啦?”
鍾老二聽的清清楚楚,嗚嗚亂叫晃着腦袋,意思是我乖乖聽話,幾位爺千萬別把我扔在這裏,這他媽出租屋都是民工盲流冷漠的狠,根本沒有鄰居相互串門那一說,捆住他一扔絕b會渴死餓死的。
韓龍鴻低頭琢磨了一會,同意道:“看來只能這樣了,本來是真恨不得殺死他,可是事到臨頭總有顧忌,也罷,咱們就按瑩瑩說的,捆住這個畜生,扔在這房子裏,是死是活看他運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