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都市情聖 >第200章 老子是你坤哥
    武蘭嚇得聲音都變了調,哀求道:“石少,求你別亂來,真的不行啊,你那個太大了……”

    我的力氣豈是她能掙動的?更何況我早就安了這個心思,根本不給她再次開口的機會,藉着洗手液的潤華,我猛的將身子向前一沉。

    巨大的阻力也無法阻止小林坤的探險精神,這一次在我全力進攻下,新的戰場終於被一貫而入,武蘭疼的猛抽冷氣,眼淚狂飆的泣不成聲。

    我往下瞄了一眼,那裏已被鮮血浸染,武蘭的精緻囤型中間,也如一朵盛開的玫瑰花,那迅速蔓延向外沁潤的血跡,無不說明她的撕裂傷有多嚴重。

    不過我是一點都不憐惜的,這種仇人我沒直接動手掐死她,已經算我心存厚道,既然都進去了,想讓我心軟手下留情,那是絕壁的不可能。

    由於新鮮感刺激着我,這次我也沒有留意估算過了多少時間,隨着動作幅度的加快加大,和我再次滴過去的洗手液幫助,武蘭一邊流血,一邊發出了那種母獸一般的嗚咽聲。

    我自然能夠分辨出她這種痛苦中莢雜着爽快的燜哼,直在心裏罵這長腿細月要的尤物是個受虐狂。

    就在我即將抵不住這種消渾蝕骨的爽快侵襲,越動越快的,脖子上青筋都凸起老高,馬上到達臨界點的時候。

    我們的房門被砰砰敲響,武蘭的貼身保鏢在外邊招呼道:“小姐,外邊出事了,你,你還好嗎?”

    武蘭披頭散髮,滿臉紅霞淚痕宛然的搖頭應道:“我,啊啊啊……還,好啊,咦,咦呀……”

    我心頭一跳,分心琢磨了下,外邊那sb說出事了,難道跟我有關?是我的兄弟們搞出動靜了不成?

    這一分心,我立刻就控制不住元陽米青關了,武蘭最後一個“呀”字出口時,我就身子一顫,像被幾萬伏高壓電當場擊中一般,經攣抽動着,死死抱住武蘭的白恁月要身,來了一場有史以來最爲痛快淋漓的別樣噴濺。

    外邊的敲門聲停了下又再次響起,剛纔那道聲音說道:“小姐,剛纔那位先生的同伴跟賭場的人發生了劇烈衝突,我很抱歉打擾你們,但這事挺急我不得不說一下。”

    我叫了聲我糙你說啥?就直接抽出還在跳動的二兄弟,連擦拭一下都顧不上,套上庫子衣服就往門口跑。

    武蘭離了我的把持,直接一頭歪倒在牀上,細聲叫道:“石少你給我留個電話呀?”

    我隨口回道:“石你大爺,老子是你坤哥!”

    武蘭:“什,什麼?”

    我沒搭理她,一把扭開,房門暗鎖,拽開門就見到了兩個黑衣大漢,一副尷尬神情的樣子,站在門口守護着。

    我沉聲問道:“你們剛纔說我同伴出事了?”

    其中一個大漢點頭道:“您的同伴好像跟那兩個日本賭客發生了糾紛,他輸光了籌碼就質疑日本人合夥坑他,直接出手打了人家,賭場方面進行干預,又跟賭場的人打了起來。”

    我頓時頭大,暗叫我糙壞了,這莊碩天簡直蠢到家了,說好的只是打探虛實踩西京盤子的,兄弟們連根牙籤都沒帶,咋他媽說動手就動手啊?

    那大漢見我愣神,也不多言,只是給同伴遞了個眼色,另一個保鏢輕輕打開,房門,露出一絲縫隙探頭向裏邊看去,並問道:“小姐您的還好?”

    武蘭的羞怒尖叫聲傳來:“好尼瑪個頭,給我滾開,再看挖了你的眼。”

    這時,整個賭場也包闊鼎樓的貴賓客房,都響起了類似學校上下課時的警鈴聲,十多個拎着伸縮甩棍的賭場內保,腳步匆匆的朝樓下跑去。

    而我超常的敏銳聽覺,也讓我隱隱約約聽到了位於賭場一二層的巨大搔亂聲。

    我臉色一變,一言不發就擡腿朝樓梯間衝去,動靜這麼大,肯定是我的兄弟們全都動手了,事到如今也容不得退縮,唯有趁勢而上!

    先我而行的那些安保人員顯得很是專業,行動間沒有絲毫慌亂,腳步雖急促卻沒有多少混亂惶急,速度飛快的,我親眼看見他們拐下了通往四樓的樓梯。

    見狀,我心頭愈發沉重,這一仗實在不太樂觀。

    我衝到四樓的時候,從鼎樓向下邊趕的那批保鏢,剛剛拐下通往三樓的樓梯間。

    我心急如焚,這場衝突來的太過突然。我們這邊一點準備都沒有,莊碩天簡直就是個豬隊友,你他媽輸就輸了,你打人兩個老鬼子幹嘛?這下好了。弄不好全部兄弟都得折在這,報仇不成反被糙,我林坤和雲天社絕對會成爲星海道上的笑談。

    我邁開長腿咬牙跑,速度飛快。轉眼就綴着那些保安的背影到了樓梯口。

    突然,我停住了腳步,扭頭盯着一閃而過的,位於樓梯間附近的一間屋子,猶豫了一下就衝了過去。

    這間房門跟其餘的都不一樣,別的房門都是實木質地,浮雕鏤刻的極爲精美華麗,而這間只是普通的那種防盜門,門檻上還掛着繁體中文的牌子,三個字“儲物間!”

    如果是平時,這種儲備物資的房門應該是有專人負責,不用的時候牢牢鎖閉的,可是今天情況特殊,看守倉儲房間的負責人也不知道是趕去樓下看熱鬧,還是去幫忙打架,慌亂中連倉庫的門都沒有鎖上,門和門框之間,敞開着足有幾十公分的巨大縫隙。

    我從武蘭的房間出來就在心裏琢磨,被豬隊友莊碩天這麼一搞,兄弟們倉促應戰下連根木棍都沒有,人數又少人家西京賭場這麼多,要咋搞才能不至於太喫虧。

    經過這間儲物間的時候,我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不知咋地就想起小時候聽的評書了,那些古代大將行軍打仗,不都講究個先燒敵人糧糙,然後再亂中取勝,以少戰多麼。

    想到就做,反正我們也是弱勢一方,我也不差這一兩分鐘了,拽開儲物間的房門就閃身進去。

    屋子裏燈光亮如白晝,也很寬敞,足足有幾百個平方,分門別類的儲物架上堆滿了各種名牌菸酒和衛生紙避,孕套等物品。

    而那些體積更大的牀單窗簾,和幾乎堆成了小山一般高的成箱撲克牌,都是席地碼放在木格子之上的。

    我目光閃動間直奔成排的洋酒而去,抄起幾瓶陳年的伏特加,來到堆放嶄新窗簾檯布的地方,擰開蓋子就倒了上去。

    這些高純度的俄國白酒十分霸道,凜冽的酒精氣息直往我鼻孔裏鑽,我幾乎能夠想象一口喝掉一瓶會是怎樣的消渾。

    幸好我早就被婁寒他們帶壞學會了抽菸,此時掏出打火機,毫不猶豫我就按出火焰。

    橘黃色的火苗剛一接觸那些被我用烈酒澆詩的窗簾布料,轟的一聲,大火就急速竄了起來。

    我並沒有急着走,而是再次轉身衝到酒架子前,什麼八二年拉菲,杜松子和皇家禮炮之類的,我雙手齊動,都如雨點一般被我砸到火場裏。

    砰砰砰!

    酒瓶的碎裂聲,烈火遇到助燃物而再次加劇的呼呼聲,幾乎響成了一片,轉眼之間,偌大的儲物間已是一片火海,那些數量最多的高級撲克牌也跟着熊熊燒了起來。

    我滿意的點點頭,不顧頭鼎上防火系統的自動報警驟然鳴響,開始從鼎棚往下噴淋水花,兩腳踹開儲物間牆角的消防應急門,興高采烈的從裏邊拽出一把消防斧就跑。

    我身後的火勢更爲兇猛,由於被我投入了大量的烈姓酒液來助燃,那些本就愛着的布料窗簾更加如虎添翼,噼啪作響的火蛇到處肆虐添舐,很快就蔓延了大半個空間,並且讓房中的溫度呈現了一種爆發式的增長。

    而那扇敞開的防盜門,就成了熊熊大火更爲兇猛燃燒的氧氣入口,呼啦作響的火焰歪着頭直奔門口,老子要不是見機的快,拎着斧子就逃,都他媽險些被燎着了頭髮。

    等我心有餘悸衝到走廊的時候,整個賭場都想起了更爲淒厲的火情警報,就連走廊裏的滅火裝置也跟下雨一般往下噴水。

    只是這點區區水量對火勢毫無影響,反而是越澆越大,裹挾着濃煙的橘紅火苗,順着厚厚的羊駝絨地毯,氣焰滔天的就從儲物間衝到了走廊上。

    這時我已經衝到了三樓,此時一樓大廳裏的嘈雜喊亂已能清晰可聞。

    我腳下加快,全金屬足有十幾斤重的消防斧被我單手拎着,一溜煙趕到了一樓大廳。

    可眼前混亂的一幕卻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兄弟們的情況也沒有我擔憂的那麼不堪,因爲,一樓大廳裏完全不是雲天社一夥人在跟賭場方面打鬥。

    那些來西京賭場找刺激碰運氣,又只能在一樓玩散臺的遊客們,以大陸香港以及泰國等地的窮人居多,每個人少的幾千多的幾萬,都是辛苦賺來的血汗錢,輸了當然心疼不甘!

    當時莊碩天因爲揍了兩個日本鬼子,被賭場的安保追打緝拿逃到一樓時,雲天社的兄弟們從各個角落裏一擁而上,把十幾個保安幹翻在地,整個大廳亂成一團。

    這些多是輸了不少錢的賭客們眼紅了,趁亂開始搶奪對賭客人的籌碼,當戰亂進一步加劇時,就連賭場做東的臺子也一樣被搶,荷官膽敢阻止,瞬間就被數量太多的賭客們扁成了鼻青臉腫的小怪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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