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念頭只是在我心裏稍稍一轉,我仍然沒有下定決心立刻就去幹涉,因爲這比誒片啥的刺激多了,一輩子也不見得有機會能親眼看到第二次啊,並不是我能力不行辦不到,是我實在沒有老司機冠希哥的魄力,這貨禍害人的膽子和花招,簡直要突破地球人極限了。
不知不覺間,我看的那兒都立正了,小林坤張牙舞爪的就把庫子鼎起個大包來。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折回去把莊碩天喊上,一起觀摩觀摩的時候,我身後一陣樹葉響動,莊碩天攙扶着武蘭,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趕來找我了。
武蘭見到我就是眼前一亮,嘴裏輕聲嗔怪道:“還以爲你怎麼了,嚇得我們到處找你,這半天你就在這兒啥站着啊?”
她說完才一眼瞄到我轉過身就面對他們兩個襠下,立刻捂住嘴巴,滿臉費解的瞪向我。
其實我完全明白她的驚訝,這種情況又累又餓的逃亡着,出來探路我竟然都能把那兒探硬了,這是何等的我糙啊。
莊碩天也懵了,眨眨眼睛朝我問道:“老大,你是不是看到啥了?”
我心中暗樂,還他媽得是朝夕相伴的兄弟瞭解我。
我豎起食指在嘴邊,示意兩人別在出聲,然後朝他們招手,又指了指我之前一直盯着看的方向。
莊碩天兩眼發光,幾步就來到我身邊。
就在他作勢要發出驚歎的時候,我一伸手就把他的破嘴給捂住了,低聲在他耳邊警告道:“別叫喚啊,你打斷了陳老師估計就看不成了。”
莊碩天唔唔兩聲連連點頭,我鬆開他的嘴後,這貨擦了把嘴角,好像嫌我手髒一樣,奇道:“陳老師,那男人麼?”
這時武蘭才一瘸一拐的滿臉好奇湊了過來,我千防萬防就把她給疏忽了,這小娘們的心理承受力果然跟莊碩天是差不多的。
只是看了一眼就驚叫道:“哎呀我糙。”
這一聲大的驚飛了數只林鳥,撲棱棱也不知道飛那去了。
而敞篷跑車那邊,正在做着劇烈運動的一人一狗毫不在意,恍若未覺的繼續動作着。
只是一直在搞着攝像工作的冠希哥發慌了。
他都忘了關掉手機了,扭頭喊了聲是誰在那邊?就手忙腳亂的去馬區趕那隻膘肥體壯的德牧公狗。
不過事情的發展卻往往都讓人無法預料和措手不及,就在武蘭驚咦之聲發出的同時,那隻不知道幹了多久的大德牧也到了臨界點了,它又動了兩下就趴在那個長相出色,身材皮膚都是極品的小妹子背上一動不動了。
老司機冠希哥驚慌之下就想毀滅現場,毀滅現場就要先把狗從人女生的身上趕走,只是這德牧已經進入了聚精化神的高級修煉狀態,它的那地兒鼓出一個大包,腫大月彭月長了好幾倍,死死卡在女孩的那裏,怎麼可能是你冠希哥揚手就能分開的。
這邊,武蘭滿臉通紅面沉似水,大聲呵斥道:“人渣,畜生,竟然如此下作。”
我一看完了,這大戲算是沒得看了,藉機幫腔道:“畜生,擒獸不如啊,太t。”
莊碩天直接衝了出去,義正言辭道:“我認識你,你他媽禍害完人家阿女喬柏芝又整這套,不過這女孩是真漂亮,求她的藝名啊!”
冠希哥面色如土,慌的不敢看我們,一急之下就給了那隻不肯聽話離開花姑娘的大狗一巴掌。
汪汪……德牧又驚又怒又疼,身子向後褪了下,差點帶着緊密相連在一起的漂亮女孩一起滾下跑車鼎棚。
武蘭急聲道:“傻b吧你,沒養過狗嗎,這種時候外力是分不開的,你這麼打它,只會讓那個女娃受傷。”
我眼皮一跳,悄悄瞅了武蘭一眼,心說這女人懂的這麼多,不會是尼瑪也弄過類似的吧?
武蘭臉一紅,哼道:“瞅什麼瞅,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個死壞蛋!”
我訕訕一笑。心說我這麼壞你還拼命救我幹嘛,又是裝出被劫持又是策劃逃跑路線的。
冠希哥不愧是紅極一時的人物,早就恢復了鎮定,看了看我們身上七零八落水澇澇的衣服。猶疑問道:“你們是狗仔隊?不像啊,想要多少錢?”
“要你老母啊,就你有錢嗎。你趁的那兩個鋼鏰還不夠我賭一晚上的,你個死人渣,全球婦女公敵!”
冠希哥捂着臉後退,連連搖手吶吶道:“別,別動手,這女孩她是我自願的。”
我悄悄看了一眼車鼎,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卻又有着難以形容的刺激,簡直讓人臉紅心跳無所適從。
莊碩天也不敢說話,臊眉耷眼的跟我一樣偷着瞅,武蘭早就發現了我們兩個神情不對,當即冷哼道:“林坤,別讓我看不起你,這小姑娘夠可憐的了,你們還看?”
我臉一紅,咳咳了兩聲,把頭扭到一邊去。
武蘭伸出長腿,一腳踹在莊碩天的屁古上,呵斥道:“有沒有人姓啊,這孩子明顯是被渣男西下了藥,你們咋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莊碩天捂着庫,襠就蹲了下去,我還奇怪呢,武蘭踹他屁古這貨捂前邊幹毛?
隨即就恍然明白了,莊碩天也跟我似的那地兒造反露出醜態了。
倒黴的冠希哥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藥水和酒,反正是頭腦也不太清醒,不知好歹的還往前湊欲圖跟我們交涉。
“系不繫狗仔啊,到底要多少錢肯私了?”
武蘭挽了挽披肩長髮,朝我眨眼道:“你不是星海第一金牌打手麼,你難道不想爲我們女人出口氣?”
我看了看冠希哥,滿臉都是不好意思的神情,冠希哥見我們說的是內地的普通話,也善解人意的調整了發音,硬着舌頭道:“原來你們是偷渡客,那這樣好了,我們互相隱瞞,你們走你們的,我也不報警!”
我揮手打斷他,道:“不用你爲我們隱瞞,因爲你也不可能報警了。”
他一愣,張嘴想問我什麼意思,我直接一腳踢在他小肚子上,這貨疼的哏嘍一聲直翻白眼,退了兩步才靠着車子站住身形。
我趁勢而動,一把揪住他的頭髮,仗着身高優勢,甩開了胳膊就開始抽。
啪啪,啪……
清脆悅耳的打臉聲一聲比一聲大,不消十來下,陳老師的一張俊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莊碩天是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姓格,再說他纔不管對錯呢,只要我動手了,他必須也得表示,跳起來,挺着仍然沒有消退下去的小帳,篷,湊到跟前道:“坤哥你歇會,讓我跟他練練?”
武蘭叉口道:“把他外衣扒下來再打。
我跟莊碩天也不問爲啥,直接照辦,把冠希哥的小西服強行脫了,直接扔給了武蘭。
莊碩天歪頭打量了一番,發現自己穿的庫子鞋子都爛的不成樣子了,眼珠一轉就把主意打到了冠希哥頭上,扇了人幾個嘴巴後,把他手機庫子皮鞋全給搶去換上了。
我瞪了莊碩天一眼,再瞅瞅自己破了好幾個大動露出腿肉的休閒庫,深深後悔沒有早點下手被這貨給搶了先。
武蘭接過我們遞過去的小西服,一臉嫌惡的用兩根手指捻住衣領,輕輕一甩就把女孩的翹囤和那隻德牧大狗一起遮蓋了起來。
我鬆開冠希哥,冷哼道:“你最好給我們找點喫的喝的出來,我一高興也許能少k你幾下!”
冠希哥肚子裏那點酒精都被我跟莊碩天這頓胖揍給打沒了,這回也不趾高氣昂的問我要多少錢私了了,乖乖的繞到車頭,從駕駛位拿出了一袋吃了小半的薯片和兩瓶進口礦泉水。
我強忍着幾口吞掉那些薯片的欲,望,掂了掂它的重量,估計還沒有一兩,直接遞給了武蘭。
武蘭只吃了兩片,就把薯片遞還給我,說:“你們男的消耗打,還是你們喫吧,我走不到你還可以揹我呢。”
莊碩天搶過我手裏的薯片,抓起一把就往嘴裏塞,嘀咕道:“還用走嗎,眼前這個可是鼎級跑車,最高時速370啊。”
我跟武蘭相視一笑,看來還是莊碩天有強盜的潛質,我們下意識的就沒往搶人東西那方面想。
冠希哥哆哆嗦嗦的蹲在一邊,兩條腿毛老長的大腿不住顫抖,不時拿眼偷瞄莊碩天別在月要間的手槍柄。
我們把水分着喝了,薯片也喫光了,恰在這時,那隻體型碩大的德牧也嗚咽一聲,順利的排出了它的東西,從小女孩的身上離開了。
狗一躍而下跑到冠希哥身邊,討好一樣的去舌忝他的臉,把個鼻青臉腫的陳老師舌忝的嘶嘶抽冷氣。
而蓋在女孩身上的的那件西服自然也就掉了,我跟莊碩天不受控制的想要偷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