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呀,光是休息到晚飯是不夠的。”蘇白微笑着看向夏侯說道。
“啊~”夏侯驚訝地叫了一聲,不解的看着蘇白問道:“蘇先生,我們難道要在這裏留到明天”
“你真是個笨蛋呀。”偃師沒好氣地說道:“大人的意思,當然是我們走了這麼久,也該停下來修整一段時間了。”
“這個宅子看起來不錯,我們在這裏休息幾天,等到狀態變好了,再去趕路。”
“你果然是個笨蛋,連大人話裏的意思都聽不出來,還要我來給你翻譯。”
“唉以你的智商,從此往後,安心的當個車伕好了,也別爲大人其他事而操心了,這些都有我呢。”
偃師微笑着看向夏侯,語氣裏滿滿都是嘲諷,偏偏夏侯無從反駁,因爲他確實沒有想到蘇先生話裏的意思。
自從這個女傀儡來了之後,他總覺得自己的地位被取代了,現在看來,果然是被取代了
有了這個女傀儡,蘇先生已經很少找自己談話了,更多的是把自己當成了帶路的車伕。
大概到了蘭若寺,自己就失去了作用
這怎麼能行呢
夏侯覺得自己還沒有從蘇先生那裏學到高深莫測的手段,不想被蘇先生給趕走。
就算要走,也得學會一兩手法術之類的。
這些天的經歷,也給了夏侯極大的震撼,單純的武功,只有修煉到極其高深之處,才能傷到妖魔鬼怪。
但法術之類的,不需要修煉的有多麼精通,只要會一兩手法術,就能對付妖魔鬼怪了。
而且,法術還更加的華麗,比起單調的武功好多了。
現在剛出江湖,本打算成爲天下第一高手的夏侯,就這麼被蘇白給帶歪了。
“蘇先生,我這就去收拾房間。”夏侯沒好氣地瞪了偃師一眼,然後對蘇白說了一句,便走進了大宅子裏。
這個大宅子看起來很大,不僅是有前院,還有後院,四五個廂房,還有一個大花園。
在花園之中,不僅有花草樹木,還有個小湖,湖心的位置有個涼亭。
在夏侯離去後,蘇白和偃師留在前院裏。
“大人,我們就在這裏傻站着嗎”偃師開口問道。
“不然呢”蘇白反問道。
“大人,這個宅子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像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的。”偃師說道。
“嗯。”蘇白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偃師說道:“你的感覺是對的,這個大宅子裏確實存在不乾淨的東西,是兩個調皮搗蛋,心腸不壞的女鬼了。”
“啊~有女鬼”偃師驚訝的喊了出來,然後連忙伸手捂住了嘴巴,疑神疑鬼的看向周圍,彷彿要找到女鬼的蹤跡。
“你這麼大驚小怪的做什麼”蘇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看着偃師說道。
不過是一個女鬼而已。
至於如此大驚小怪的嗎
這一路走來,什麼妖魔鬼怪沒有見過,區區兩個女鬼就把她給嚇到了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呀。
“大人,您說有女鬼,我在找女鬼呀。”偃師回答道。
“現在可是大白天,你覺得你能找到女鬼嗎”蘇白沒好氣地說道。
“好了,你繼續去找女鬼吧,我要出去轉轉了。”蘇白說着,朝着宅子外面走去。
“大人,您要去哪裏”偃師連忙問道。
“出去轉轉呀。”蘇白開口說道。
“大人,我跟您一起去吧。”偃師說道。
“不用了。”蘇白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跟我出去了,夏侯還以爲咱們把他丟下不管了呢。”
“你留下來,等夏侯收拾好了房間出來後,你跟他說說我的去處就行了。”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說完這話。
蘇白已經走出了宅子。
偃師沒有跟上去,主要是聽進了蘇白說的話,要留下來等待夏侯
這就讓她心底產生了怨氣,針對夏侯的怨氣。
要是沒有夏侯,她現在就可以跟大人一起出去了,這樣能更好的瞭解大人。
在大人身邊佔據跟高的地位。
現在倒好,要留下來通知夏侯,這都是夏侯的錯
這個可惡的傢伙,實在是太討厭了
偃師一肚子怨氣,正好這個時候,夏侯整理完了房間,回到了前面的院子。
“咦”
夏侯走出來後,沒有看到蘇白,只看到了一個人生悶氣的掩飾,不由皺起了眉頭,看着偃師問道:“喂,蘇先生去了哪裏”
偃師沒有理睬夏侯。
“我問你話呢”
“你是聾子嗎”
“是沒聽到我說話,還是不想回答我”
“如果都不是,你就是啞巴了,我說的對不對”
夏侯本來就很討厭偃師的,現在偃師還不回答他的問題,就更讓他討厭了,頓時沒好氣地問道。
“哼,夏侯,你是想捱打了嗎”
偃師冷哼了一聲,猛地擡頭看向夏侯,冰冷而無情的眸子裏,一抹精光閃過,給了夏侯極大的壓力
“我不跟你說這些了。”夏侯目光遊走四方,就是不敢去看偃師,實在是被嚇得不輕:“蘇先生人呢”
“我已經收拾好了房間,只等着蘇先生入住了。”
“你這速度太慢了,大人等不及,決定出去轉轉。”偃師沒好氣地說道。
“蘇先生出去了”夏侯皺起了眉頭。
“我還會騙你不成”偃師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瞪了夏侯一眼說道。
“這個倒是不會,我也相信你沒有必要騙我的。”夏侯說道。
“算你識趣。”偃師態度不好的說道:“你要是能早點收拾完了,從房間裏來到院子裏,還能看到大人。”
“大人見到你之後,直接交代你做什麼,我就能跟着大人一起出去了。”
“現在倒好,爲了通知你大人只是出去轉轉,不是丟下你不管了,還要我留下來。”
“現在大人孤身一人,也沒有人照顧的,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狐媚子”
偃師長吁短嘆,語氣不好地嘟囔着。
“蘇先生出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好呢”
夏侯皺起了眉頭,小聲地嘀咕了起來。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