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維度魔神的代行者 >第519章 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義莊不讓人借宿了”

    九叔沒好氣地說道。

    我剛纔問了,你還說義莊不讓人借宿,現在就改口了,師父你這是小人行徑啊。

    兩面三刀,這都是小人會做的,爲什麼師父也如此的熟練

    文才有些開始懷疑九叔了。

    但因爲他低着頭,九叔也看不到文才現在臉上的表情,所以自然不知道文才是怎麼想的。

    如果讓九叔知道了,文才就死定了

    等待文才的,絕對不是腦瓜崩,而是鞭子,而是棍子,而是

    總之,不會像是現在這樣溫柔,一定會讓文才體驗到刻骨銘心的教訓纔行。

    “現在這麼晚了,去任家鎮的路又遠,你讓這幾位走夜路,這不是害人嗎”

    九叔義正言辭的說道。

    “”

    文才徹底無語了。

    有心說上兩句,但卻被九叔給嚇了回去。

    嗚嗚嗚,師父的眼神太可怕了,不敢說話,不敢說話。

    “好了,三位,想要留下來就留下來吧,我這裏正好有多餘的房間,只不過這個租金嘛,三位還是要付的。”

    九叔搓了搓手,笑着說道。

    一聽到九叔這麼說,文才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師父要的是租金啊。

    我就說爲什麼會改變了想法

    師父呀師父,你要租金早說呀,我來談,也比你親自下場要好,你這個樣子,掉到了錢眼裏去了,人家對你的感官不好,怎麼可能留下來嗎

    文才又在心裏吐槽了起來。

    “您放心,租金什麼的,我們現在就給您。”

    蘇白笑着逃出來了一根小金條,直接塞到了九叔的手裏去:“因爲出來的匆忙,沒帶什麼錢,就帶了這個,不介意的話,就收下好了。”

    文才眼尖的看到了小金條,頓時激動地說道:“師父,是小金條呀”

    九叔惡狠狠地瞪了文才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給我閉嘴你師父我又不是沒有眼光,豈會認不出這是小金條”

    說到了這裏,九叔咬了一口小金條。

    很好,是真的。

    驗證了小金條的真僞之後,九叔更加的滿意了,直接將小金條塞進了懷裏去。

    “好了,三位,快點進來吧,晚上冷,不要在外面待着了。”

    九叔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急忙招呼蘇白他們走進義莊的房間,而不是留在院子裏站着。

    如此大獻殷勤,自然讓文才有些喫醋,不過看在兩個漂亮姑涼的面子上,文才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是呀,外面太冷了,快到屋子裏來。”

    文才笑嘻嘻的說道。

    “真是打擾了。”

    蘇白跟着九叔他們進了屋子裏,然後彼此介紹了身份,大家都認識了。

    九叔覺得時間不早了,於是讓文才帶着蘇白三人去了隔壁的空房間裏休息。

    蘇白三人也沒有推辭,主要是蘇白沒有推辭,另外的兩女,現在完全是惟命是從。

    一個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等到天亮了之後,蘇白三人都醒了過來,然後就走出了屋子,看到早早醒過來的九叔。

    至於說四目道長,因爲晚上要趕夜路,所以沒有起來,依舊在屋子裏睡覺。

    文才現在同樣沒有起來。

    倒不是晚上要守夜,而是單純的睡懶覺罷了。

    九叔倒是起得早,先在院子裏晨練,然後去做早飯了。

    “九叔,早上好。”

    蘇白起來之後,走出了屋子,就看到了晨練中的九叔,笑着打了聲招呼。

    “哦,阿白呀,這麼早就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呢”

    九叔笑着問道。

    從昨天看到蘇白之後,九叔就知道了一見如故是什麼意思。

    怎麼沒有早點遇到這個好朋友呢

    “睡不着,自然就起來了。”

    蘇白說道。

    “你昨天晚上說過了的,要拜訪的親戚在任家鎮上,是誰呀”

    九叔好奇地問道。

    “這個我倒是忘記說了,是家父的好友,好像是叫任發的。”

    蘇白說着主神給的背景身份。

    新人的任務,並非一點便利都沒有的,身份背景什麼還是有的,否則怎麼去做任務。

    這些個新人的身份都是任老爺的故交之後。

    “任老爺呀。”

    九叔驚訝的說道。

    任家鎮最大的一戶人家就是任家了。

    看看這個鎮名,就知道任老爺有多麼的厲害了。

    雖然九叔也不害怕任老爺,但沒有緣故,也不會去得罪任老爺的。

    不知從何時起,風已停下,葉落於地,一絲細雨輕輕柔柔地飄落下來,淅淅瀝瀝的細雨恍如縱橫交錯的線條,在天地間織成一層層薄紗,籠罩着黑暗蒼穹。

    此刻,一道猶如利劍般鋒芒畢露的身影出現在天地間,一步一步,朝着遠方而去。

    他在淒涼蕭瑟的細雨中行走,品味着孤獨與寂寞,心底漸漸浮現一絲傷痛,想要忘記自己的記憶

    他越走越遠,彷彿不知疲憊的機器,永遠都不會停下,直到他的面前出現一座巨大的祭壇。

    祭壇之上,一百零八根古老的石柱屹立不倒,其上鐫刻有神祕文飾,繁雜且玄奧,似乎是一種來自遠古時代的文字。

    他走上祭壇,筆直的身子挺拔如松,目光如炬,直視前方,彷彿前方有什麼吸引人的東西。

    雨仍在下,可在這祭壇周圍,卻看不到一絲細雨,乾燥得很。

    他沉默不語,靜靜地站着,似乎在等什麼人。

    許久。

    一道破空之音突然響起,祭壇之上多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無法用言語來進行描述的女人,她穿着一套白色宮裝衣裙,站在祭壇的邊緣,衣袂隨着寒風舞動,氣質飄渺若仙。

    一頭烏黑如墨的秀髮被一根紫玉簪子綰起,腰間繫着一根粉色腰帶,襯托着她的婀娜之姿,別有一番美麗。

    女人懷裏抱着一個嬰兒,神情哀傷,一雙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裏滿是通紅,她沒有說話,只是愣愣的望着男子的背影。

    “你來了。”

    站在祭壇中央的男子突然出聲道。

    “我來了。”

    女人低頭看了自己懷裏的嬰兒一眼,又把目光重新放到男子的身上,輕聲說道。

    男子沒有說話,兩個人之間沉默起來,不知道過去多久,祭壇之上出現紛亂的聲音,細聽之下,這是衆生祈禱的聲音。

    “諸天世界,億萬生靈,衆生之劫,避無可避輪迴之路,周而往復,無有窮盡毀滅即新生,超脫則解脫,然衆生有罪,需渡無量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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